“這畫,是反的。”顧君柯看著畫上面的圖畫說道。
所以,顧君柯想到了母親小時候常常帶著自己去在寺院里面常畫的那一幅地獄經變圖的模樣來,如果,這一切是有聯系的話那么,這幅畫就是通向蘭斯古國的大門。
顧君柯站在這里許久,然后在記憶中找尋和現在面前相似的畫面,這間小小的房間里面,顧君柯一個人其實只要幾分鐘就可以走上一圈,但是即使這個樣子自顧君柯還是像散步一般,在這間房間里面走了好幾圈。
最后,顧君柯在靠近門的地方停了下來,她緩慢的蹲了下來,在角落里面一個似乎被腐蝕的十分的嚴重的壁畫的旁邊停下來,她看著這一角落的壁畫,然后,伸手向身后的安景崎說道:“刀。”
安景崎泰然自若的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把十分小巧的小刀,遞給了顧君柯。
顧君柯沒有向后看一眼,似乎就沒有覺得后面的這個男人會沒有做自己想要的東西。
顧君柯用刀子熟練的將墻角那一塊看起來明顯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顏色的壁畫緩緩的取下來,手法專業,顧君柯不知道的是,她蹲在角落里面仔細的剝落這墻上面的壁畫的身影,似乎穿越了時間和空間,和很多很多年前,那個在寺廟里面,站在梯子上面,認真的畫著壁畫的女孩的身影和氣質漸漸重疊。
“果然,真正的入口在這里。”顧君柯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將刀子還到了安景崎的手里面。
看著不遠處一直神色莫測的看著自己的梁州說道:“知道,為什么你們一直進不去嗎?因為你們一直等著的是哪一扇為想要進去的人設計的大門,當然是機關多多,而且還要有時間限制,但是這里,卻是可以隨意進去的,只要,找到地方。”
“許子雯,也是從哪里發現了什么,才和我做交易的。”梁州看著顧君柯,并沒有打算隱瞞什么的樣子,“她說,那里,只能有一個人過去,如果,多一個人是我母親的,會觸發機關的。”
“這倒是真的。”顧君柯站了起來,用腳尖輕輕的踹了一下,墻面,墻面的回聲空空蕩蕩的,看起來后面的確是一面空著的墻。
“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以為這些壁畫是我母親畫的。”顧君柯看著安景崎說道,“但是今天進到這里,我才發現是我錯了,這些都不是我母親的手法,而是,仿畫,就是不知道是誰,仿的這么像,要不是,看見這個,恐怕,我一時之間也是分辨不出來的。”
“這里……”安景崎不帶任何的情緒的語氣說道,“是我母親畫的。”
顧君柯看著安景崎:“你當真?”
“你不覺得,這用筆的手法,和我家里面掛著的那一副畫十分的像嗎?”
“那就奇怪了,為什么,你的母親,會在蘭斯古國的外面模仿我母親的筆跡,畫這些壁畫?”顧君柯努力將自己心中的好奇,壓下去,看著安景崎,語氣也并沒有什么起伏,好像這件事情,自己就如同安景崎一樣,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