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薄仲景!”
洛明川往前走了兩步,他看著薄仲景。眼神中是難得有的犀利的目光,那目光似乎可以變成刀劍刺穿薄仲景的身體。
薄仲景幽幽的說道:“怎么,你害怕我告訴顧君柯真相嗎。我還第一次見到這么勇于犧牲的人。顧君柯。這個男人害得你在地下室遭受這般折磨。如果不是他,你早就是顧家大小姐,如果不是他。你根本不會經歷現在的一切。你恨他嗎。我記得你可是派的人天涯海角都要追殺,我這個好弟弟。他有好幾次都差點死于你手。所以顧君柯。如果他現在說他對你其實深情致死,你信嗎。”
顧君柯不說話。
薄仲景卻自己笑了起來:“你瞅瞅我說的,你現在可是安景琦的掌上之珠。怎么會瞧上一個洛明川呢。你可不要小看我這個弟弟。他可擁有薄家至高無上的祭司血嗎。他的血可以逆轉時間和空間。能改變所有你想改變的一切。只可惜呀。現在不能用了。洛明川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顧君柯。怎么樣。我只要你一點點血啟動著祭祀儀式。一切就都解決了。”
“好啊。”顧君柯突然笑了。這段時間以來她第一次松開了安安景崎的手。
安景崎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手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沒有過多的情緒顯露。
顧君柯順手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匕首。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之中,瞬間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伸出手將手抬的高很高。手指上的血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小姐,”所染有些緊張,卻沒有往前動一步。
周昂看著所染。他本來以為所染會因為顧君柯的。行為。而做出什么意外的舉動。但是所染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目光如炬,只有洛明川一個人臉色大變:“你在說什么?”
洛明川往前走,顧君柯伸出另一只手制止洛明川:“薄仲景。你不過是像我的血液啟動這上古祭祀之盤。不錯。這整個蘭斯古國的地面就是一個大的祭祀。
這個祭祀體。的確是我母親的杰作。這掛毯,這些花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母親和安景崎母親的杰作。如果我沒猜錯。這個祭祀盤應該就是夏氏一族上古秘書中所說的時間之軸吧。控制時間?你不覺得可笑嗎。你看。你想讓我在這個地方滴血還是那個地方,?”
顧君柯的臉上是詭異的笑容,像是瘋魔一般,她走到了房間,各個不同的角落。甚至還有一滴血滴在了她母親的棺木上面,看著薄仲景的臉色一點點變黑說道:“我沒記錯吧,就是這些地方吧,薄仲景。你看會有變化嗎。”
薄仲景看著周圍一點變化都沒有。他握著輪椅扶手的手越來越緊。聲音,即使是男女不分。也能聽出顫抖:“怎么會這樣,你究竟做了什么,顧君柯。”
“薄仲景啊,薄仲景不是我做了什么。這一切都是假的,你為什么不相信呢。我母親引你入局。就是為了讓你幫他她守護夏氏一族最后的秘密。她從未愛過你,也從不需要你來復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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