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支火焰箭,同時攻向那群密密麻麻的蟲子!這是君怡在之前個人試煉時,新領悟的異能招式。
當時,因為智腦的變態安排,越到后面,君怡要同時應付的對手數量就越多。為了能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盡快勝利,她就必須有一個群攻招式。
而之前她看到過林景風用冰箭作為群攻,也就想試著這樣做做看。
當然一開始她是不可能成功的,好幾次都因為想要嘗試而險象環生。
不過君怡一向不服輸,越是不行,她的拗脾氣就上來了。但也因為她這執著的性格,在一次差點被圍攻的危機情況下,居然爆發成功了!
之后又多次嘗試,到現在也算是能熟練運用了。
那些火焰箭的火可不比一般,只要蟲子粘上一點,就能直接燃燒起來。
所以可想而知,上百支火焰箭的威力有多大。
而其他的隊員們就更不用說,都是拿出了自己的本事來。想來這次的個人試煉效果還是不錯的,每個人的攻擊力都有了明顯的進步!
在源源不斷的異能攻勢下,那蟲潮最終還是被全滅了。
“還好,這次的蟲潮數量沒有想象中多。否則可沒那么輕松就能解決。”邢邵盈拿了瓶水給君怡說道。
剛剛太緊張,精神又極度集中,君怡現在才感覺到口干舌燥。謝過邢邵盈給的水,猛得灌了好幾口才舒了口氣。
“是啊!不過這才剛開始,按照智腦之前的習慣,估計會遞進式給我們安排障礙的。”
為了讓大家時刻保持狀態,林景風提議原地休息一會兒,等恢復了異能后再出發。
之后的一路上,真如君怡所說的,智腦果然是遞進式的安排怪給他們打。
一會兒是一群嗜血蝙蝠,一會兒又是巨型毒蟾蜍。反正是各式各樣的,而且都不帶重樣。
“嘖嘖,已經可以肯定了!設計這訓練倉的人,不僅是個歷史控,還是個生物控!”在攻擊完第五波怪后,君怡撇了撇嘴。
一旁的秦政明聽了,直接噴笑出聲:“哈哈哈!哎喲!君學妹沒想到你的想象力那么豐富。這都能知道”
“難道不是嗎?按照大家的描述,我們之前的個人試煉都是被傳送到不同國家的不同時代。而現在攻擊我們的那些動物也好蟲子也好,哪個國家的都有,就連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物種都出現了。”
“嗯,嗯嗯!被你這么一說,也挺有道理的。回去一定找教官問問,我現在也好奇的很。”
像這樣戰后的閑聊,也算是他們的放松方式了。林景風只是看著,卻并不阻止。畢竟人都不能繃得太緊,適當的勞逸結合就很好。
另一邊,沈鑰終于半拖半扶地把陳峰給帶到了河邊。
看著河對面不遠處,沈鑰就忍不住想要快點到達。可惜,她側頭看了看依舊靠著她,卻完全沒有清醒的陳峰。
如果就這樣帶著陳峰一起下河,她無法保證能把兩個人平安送到對面。但獨留他一人在這里,又不放心。
內心劇烈的掙扎著,怎么樣才能兩全其美。
沙沙!沙沙沙!
這是!
耳邊傳來了腳踩到樹枝雜草的沙沙聲,沈鑰激動的抬頭緊緊盯著河對面!
漸漸幾個人形影子,在樹木的遮掩下影影綽綽。
“有人嗎!!!我們在這!有人能幫一下忙嗎?!”沈鑰在意識到有人路過夠,就決定要找人幫忙!
她知道附近的人影,肯定是自己隊的隊員,現在她一個人沒辦法帶著陳峰一起回去,但有人幫忙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扯著嗓子,用空閑的一只手不斷揮舞著,想著這樣或許能更吸引到他們都目光。
果然,沒多久那幾個人影就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
當看清是誰時,雙方都驚呼出聲。
“習隊長!”
“沈學妹!還有陳學弟?!”
半小時后
習遠安排好救援后,就走入了臨時搭的帳篷里,沈鑰正很擔心的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陳峰。
“你先給我說說,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陳學弟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沈鑰一想到陳峰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要救她,就心里很不好受。但習遠還等著她說明,加上陳峰這情況也需要學長來拿主意。就馬上調整心態開始敘述起他們五人的經歷來。
而此時本來留下來斷后的三人,多多少少都已經掛了彩。不過因為那些鋼尺鼠分了部分去追擊陳峰他們,所以三人還算能應付。
在救援的隊伍趕到時,三人的狀態也沒有很差,就是異能消耗過度,臉色蒼白了點。
等等三人終于回到營地,也來了帳篷這里看陳峰的情況。
“我覺得他現在的情況有點像........”其中一位學長有些猶豫的開口。
“像什么?”沈鑰覺得現在但凡有一點點有用的消息,她都不會錯過,所以顯得很激動。
那位學長也理解,所以直接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我也就小時候看過一次類似的而已。”
“沒事的!學長你說吧。現在只要能知道類似的也行。”
“好吧。那時我也就幾歲,去了一個親戚家,和那家孩子一起玩的時候,因為好奇把鋒窩給搗了下來。后來大家四散逃竄,但畢竟是小孩體力有限,在危機時,那孩子突然異能暴漲,然后把大家給救了。之后也是像陳學弟這樣昏迷不醒來一段時間。也找了醫師來看,說是因為覺醒了異變異能,導致身體一時沒有適應,才會出現昏睡的情況。”
“異變異能?!”
周圍的隊員們聽到這里,都很詫異!
有的人表示不信:“怎么可能是異變異能,我覺得就是純粹的異能透支過度而已!”
也有人表示相信:“我覺得很有可能!我記得陳學弟是陳老的孫子。陳家也出過幾位異變異能的擁有者,這完全可能是遺傳!”
兩人都各執一詞,誰都不服誰。最后還是習遠一個眼神警告了他們,才消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