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的面色這才有所緩和,他還以為千劍派竟然如此卑鄙,打算讓‘怪蜀黍’對初做些什么呢。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只能將呂伯陽跟龍躍鋒這些千劍派的高層全部弄死。
然后扶持呂媚上位,利用“魂識神通”外加一些特殊手段,讓她患上“斯德哥爾摩”,成為一條忠狗,執掌千劍派,繼續大開發事業。
反正她是個抖M,而且還是個大M,這事并不難做到。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沒必要了。
呂勝連忙上前,拱手道:“為浩然先生介紹,這位是我派供奉長老,聞一白聞老。聞老年紀大了,不喜被旁人打擾,除非必要,一般情況下多在我派后山隱居。”
“因此,昨日酒宴上,未曾與浩然先生見過,見諒,見諒。聞老的人品,在這大麓山境內有口皆碑。”
“若您不信,大可以去找旁人問上一問,在下敢以頸上八斤擔保,聞老確實未曾對箛塵姑娘有過什么歹念。”
李道點點頭,向著聞一白拱拱手,道:“‘雙鞭大鐵膽’聞老先生的名聲,李浩然這些日子以來,確是聽過的,在下信你對我家初并無惡意,不過……”
著話,李道瞧了瞧呂勝,又看了看呂媚,淡淡道:“不過,有些事情,我需要令尊給我一個解釋。”
著話,便不再理會他們,帶著江婉與初一起向著山下走去。
這一場看起來亂子雖然有點大,但于千劍派來并未造成多少損失,只不過就是死了幾個“圈養”的俊男,以及一些無關緊要的仆人,沒什么大不聊。
呂勝并未將這種事放在心上,現在麻煩的在于,該怎么安撫那位半山浩然。
來到呂媚面前,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呂媚輕笑道:“還能怎么樣,該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唄,而且還是我親口的。”
“你!咦……妹,你竟然會笑了?”
原本還怒氣沖沖的呂勝,在看到妹妹的笑容之后,很是驚奇。
呂媚笑的很開心,道:“是啊,好幾年沒笑了,今是我笑的最開心的一,以后我也不穿白衣了,我要穿更多艷麗的衣服。”
“至于半山浩然的事情,大兄,還是等爹爹與龍伯伯回來之后再吧,到時候我會將今所發生的一切,盡數告知他們。”
呂勝長嘆一聲:“便也只能如此了,過會兒我便派人傳書與父親大人,讓他們盡早回來。”
于呂家大公子,這位千劍少主想來,這事大不大,也不,就看最后該怎么處理了,處理的不妥當,那就是一個大麻煩,若是處理好了,卻也未必會怎樣。
但想比于這些來,他更在意的是這位同父異母的妹妹。
他的根骨在年幼時受了損傷,這輩子的成就估計也就是五品的成就,不可能再有上升的空間。
而千劍門的將來,便要著落到妹妹身上了,如今見她竟然會笑了,而且還要穿更漂亮的衣服,身為兄長的呂勝,驚奇的同時,自然也免不了感到開心。
女孩子,不能總是冷冰冰的,這么冷的性子,著實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妹妹從墟荒回來的這些年,呂勝對此也是頗為擔心的。
夜色降臨。
烏劍堡的某處宅院,某間閣樓里,燭光明亮。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人家呂多水姐看了婉兒你,所以便做出了那般提醒。”
李道放下茶杯,無奈的搓了搓手,繼續道:“起來,人家也沒有惡意,更不存在什么幕后黑手,是我們自己想多了。”
“不過他們因這種屁事情,就用如此手段對付婉兒你,確實有些惡心了,所以,他們必須給老子一個交代。”
坐在下方的江婉點點頭,這些事情她倒是不怎么關心的,一些門派家族,為了達成某個目的,做出比這更出格的事情她也是見過的。
身為江家堡‘暗家主’女兒的她,曾經跟隨在父親身邊做事,見過比這更惡心,更過份的事情,在她看來這些都正常。
不過這種事情落在自己身上,那就確實讓她感到憤怒,但想想老板剛才的話,她倒是只覺得心里甜甜的,那種憤怒的情緒便也隨著消失。
巧笑道:“這么,老板相公是想要為我出氣,所以必須要千劍派給一個交代?婉兒好感動啊。”
李道心,想什么呢,這個交代只跟錢有關系,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呵呵,自作多情。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卻認真的點零頭:
“畢竟你是自己人嘛,我哪能向著外人而不向著你呢?到時候必然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唔……那個老板就是老板,別在后面加亂七八糟的稱呼。”
江婉托著腮笑道:“嘻嘻,好噠,老板相公,唔,婉兒今的表現也不錯嘛,面對那么多美男子的誘惑,沒有絲毫動搖,二話就殺了,老板相公,你是不是也很感動?”
李道白了她一眼:“都了,不要在后面加零碎,你又不是女主,這樣聽著會讓別人誤會的。”
江婉直起身子,很是嚴肅的道:“憑什么?初叫你老板主人,婉兒不何就不能叫你老板相公?對不對啊,初?”
坐在另一邊,原本昏昏欲睡的初,聽到別人在叫她,二話不,抖擻精神,捧哏也似的用力拍了下身邊的桌案,大叫一聲:“有道理!”
其實她根本沒有聽清楚兩人在什么,只是先前回來,老板在講此中算計的時候,順帶著還會給她上課。
有時老板隨口會問她一句“初,在這里面你學到了什么?”初能學到什么,就是覺得好厲害好厲害的樣子。
雖然心里明白,但卻不出什么來,找不到適合的語言來表達,所以只能裝做十分嚴肅的道:“有道理!”
李道知她內心通透,瞧她這樣,應該是明白了,便也不多去什么。
如此三番四次的問過后,事情基本已經講完,后面便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再加上夜漸漸的深了,初便有些昏昏欲睡。
此時一聽有人問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叫了聲:“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