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令輕言愣了片刻,心說我下去還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少主這么快就完事了?按理說不應該啊,觀少主身體,不是一個快的人啊。
還是說,文師姐秘密修練了什么法門?
但此刻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連忙將房門推開,卻并沒有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畫面,兩人還是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
少掌門的手指搭在洛文宣的臂甲上,仔細的品味著臂甲上的紋路,看了他一眼,接著先前的話題道:“洛姑姑這一身甲卻實與我的不同,我雖修玄甲,但也修燥焰。”
“因此雖已六品,但甲胄卻只局限于腹腔脊背,并未覆蓋全身,蓋因燥焰之火太烈,二功同修,烈火容易融掉甲胄。”
洛文宣道:“確實如此,但亦因此,少主的鎧甲要比我的更加堅固,晉升七品后,才可甲蓋全身。”
“兩功同修的弱點也就在于此,不能同時兼顧,因此本門很少有人會這樣做,都只是專挑一樣練。”
“也得虧少主天資根骨不凡,兩功同練亦是晉階迅速,若是換作旁人,就算如那各派的天才少年,在少主這個年紀能有個兩三品就算不錯了,又何論少主如今已然六品。”
“但兩功同練的好處也在于此,雖然晉階慢了些,可勝在扎實,即便少主如今剛晉升六品沒多久,可是對上六品上亦是有一戰之力。”
“若說起來,姑姑我與少主放對的話,怕也只能打個平手,依姑姑我的想法,其實若是玄甲與神火同練才是最好的。”
“但很可惜,神火太過霸道,如此霸道之下,玄甲便很難再結甲了,練起來事倍半功半,甚至很可能把人練死。”
黎定安點頭道:“確實如此,當年馮千愁應該便是考慮到這一點,才選了燥焰與玄甲讓我練,如此說來,唉,那魔徒竟然還是對我有恩的。”
洛文宣微微皺眉,有些不悅,馮千愁這魔徒潛伏神造門幾十年,蠱惑老掌門,挑撥“火鳳”與“飛龍”二驕的關系,著實給神造門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即便神造門以往便有“內斗選掌門”的習俗,但大抵還在可控之內,而當年的那一場內斗,卻讓近萬名神造弟子死于非命,火鳳遠走邊陲。
若非飛龍做事霸氣,手段狠絕,只怕那時的神造門已然被別派給滅了,又而來統御宛州一說?
此時,令輕言倒也不著急了,剛才因為事情太大,嚇的他失了分寸,這個時候倒是冷靜了下來。
緩步走了過去,嚴肅道:“少主,有關那魔徒,少主還是少提為妙,他對本門的傷害,少主你是知道的。”
黎定安點頭道:“我知道,只是隨口一說罷了,調侃一句,畢竟我娘便是因他而死,我又怎能不去恨他?”
洛文宣點頭:“少主明白就好。”
接著看向令輕言:“你怎么又回來了?”…
語氣中頗帶著些怨懟,少主才剛摸到胳膊,其他地方還沒摸呢……
令輕言如何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順便向洛文宣投去一個“以后有的是時間”的眼神。
接著坐了下來,認真的看向黎定安:“少主,我可能看見你叔了。”
黎定安不解:“嗯?我叔?哪個叔?”
令輕言道:“拿傘的那個。”520.bxwx520xs.
黎定安一時沒反應過來。
洛文宣卻是明悟了,驚叫道:“半山浩然!?”
令輕言微微點頭。
黎定安也明白了過來,莫名的一股酸氣自心里升出,臉上卻不帶出來,拍了下大腿笑道:
“這不是巧了么這不是,我爹前天才來信,說讓我在孟州遇到浩然叔的話,請他務必盡快去宛州與一唔。”
說著話,連
一住筆趣閣.
忙站起身來,道:“他就在這厚德樓?令叔叔趕緊引路,讓我去拜見。”
令輕言連忙安撫道:“是不是半山浩然我也不敢確定,只是從掌門那里聽說過他模樣,我卻沒有見過他,還是等確認之后再說吧。”
心情幽怨的洛文宣順嘴懟了一句:“你這不是一句屁話嗎?”
令輕言倒是并不在意,只是說道:“我覺得九成應該是他,黑傘黑袍小胡子,而且我也看不透他,所以覺得應該是。”
“不過他現在出去了,少主現在是見不到的,不如等他回來,少主再仔細瞧瞧,若真是半山浩然,我等自然應該去拜見。”
“若不是,那便算了,那人修為了得,此來半月城不知是為了何事,我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黎定安點點頭,道:“令叔叔說的對,老成穩重之言,你們認不得浩然叔,我卻是認得的,看一看也好,以免認錯了人。”
如此說著,他便將話題又轉到了玄甲功與燥焰功上面,向洛文宣與令輕言進行請教。
隨后又說了些三日后“選妻大會”的事情,聊了一陣,害怕錯過與半山浩然的碰面,三人離開了房間,向著二樓去了。
此過程中,不管是洛文宣還是令輕言,都未曾發現,少主黎定安的瞳孔略略的張大了幾分,嘴角那一抹邪惡之極的微笑,一閃而過。
半月城是個好地方,商業發達,物資充沛,店鋪林立,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熱鬧的不得了。
看完曲家小姐的樣子,等小初吃過午飯,江婉便果斷的選擇……逛街。
小初自然沒什么問題……她還有點沒吃飽,打算在街上買點零食吃,反正婉姐姐有錢,而且大方,這些日子以來逛街買東西,都是婉姐姐請客。
李道卻老大不樂意,心說,好好宅著不好嗎?外面那么危險,人那么多,萬一得個傳染病怎么辦?
原本是不想去的,因為她們花的是自己的錢,有心想要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可又覺得應該制止她們鋪張浪費的行為,因此便臊眉耷眼跟著一起去了。
心里琢磨著,怎么樣才能把錢再贏回來呢?那可是五百多金啊,想想都覺得心疼的慌。
這段時間想了種種手段,甚至前些日子里,還在骰子上做了一些小手段,打算跟江婉再賭一次。
結果人江婉精的跟鬼一樣,另外買了一副骰子,而且還是那種用特別的玉做成的骰子,元氣沒法子滲透的那種……道哥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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