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膩味了一陣后,李道好不容易將江婉從自己身上撕吧下來,給她擦了擦眼淚,心中無不感慨,這人啊,關系就不能太近,一旦近了,再堅強的女人也會變得脆弱。
若是以往,別說分別區區八天了,就算三五個月,江婉在見到自己之后,也只會感到欣喜,又哪里會像現在這樣撒嬌一樣的哭鼻子。
這還只是跟她保持著零距離的接觸,要是負距離了,那還指不定會怎么樣呢。
李道雖然把江婉從身上撕吧了下來,但江婉卻依舊摟著他的一條胳膊不放手,李道也是頗為無奈,只能聽之任之了。
不大的院子里,只有他們四個人,朱耽在準備晚飯,小初在“低空溜滑板”。
大白駝在進入馬廄之后,立刻吸引的母馬們向他圍聚過來,公馬們則是怒目而視。
母馬們時不時的也會看向公馬的方向,接著便輕輕對著大白駝打響鼻,仿佛是在向大白駝控訴他不在的這些天里,公馬們想要強奸它們。
而它們又是怎樣的抵死不從,以此來證明對大白駝的忠貞。
大白駝雖然聽不懂它們在說什么,但仿佛搞明白了它們想要表達的意思,整個駝一下子就懵了。
很想告訴它們,他跟它們不是一個物種,這樣的愛情是沒有結果的,可問題是他只會說人話,不懂馬語啊。
江婉則摟著李道的胳膊,兩人坐在院子里的一張桌案前,說著一些有的沒有。
“你比我想像中的要早回來兩天,我還以為最起碼后天你才能到呢。”
李道如此說著,就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一品道”的上好茶葉。
江婉心說,我這還是回來晚了呢,要不是擔心那個手段詭異的大胸女人會跟住自己,不得已繞了好大幾個圈子。
直接跑去了七百里外的鎮州與涌州的交界處,做出已經進入涌州地界的假象,確認那女人并未跟蹤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折返回來。
要不然的話,昨天午后就能跟相公你會和了呢。
想了想,為了不破壞此時曖昧的氣氛,決定還是過會兒再跟相公說起那女人吧,只是言道:“實在想相公想得緊,就讓大白駝加快速度。”
“再說了,錢都花光了,再不回來的婉兒就要餓死在外面了,要是餓瘦了,相公豈不是會心疼?”
她這般說著,嘻嘻笑著。
李道端在嘴邊的茶碗猛的僵住,瞪大眼睛,轉目看向江婉,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問道:“都……都花完了!?兩百金全完了?”
原本還打算膩味撒嬌的江婉,在聽說了他的語氣不對勁,尷尬的松開他的胳膊,心虛的將昨天搶到的那些金銖拿了出來。
“還剩下這么多……”
李道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一種心梗的感覺突然自胸膛內彌漫,用力的吸了口氣,問道:“你是怎么花的?這么多錢,怎么就能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花個干干凈凈?”
江婉將目光移到了別處,說道:“不是相公你說,一定要留下你出現的痕跡么,所以就高調一點咯。”
“吃最好的館子,住最大的院子,歌姬舞姬夜夜笙歌,然后再大把大把的打賞……錢是不經花的……”
李道心說,給你兩百金,說是活動經費,其實算是變相給你的零花錢,以后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很養眼不是的說?更何況這也是一種情趣嘛。
按照李道原本的想法,除開江婉這一路上的住宿,就算每次都住大院子,那也已經很高調了,只要些微有點心思,完全可以將自己存路過的痕跡顯露出來。
最后怎么著也能結余下來一百八九十金,然后在江婉回來之后上交時,大方的說一句“拿去花吧”,這多有面子。
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
一住筆趣閣.
敗家娘們兒……枉費自己一片苦心。
而李道又哪里能夠想到,正是因為江婉這一路上的高調,讓他那所謂“存在過的痕跡”更加清晰,別人才不會忽略掉這些,讓他接下來的計劃可以更加順利。
畢竟這個世界與他原本的世界是不同的,不是每個人都是“刑偵”高手,會對可疑惑的線索進行抽絲剝繭。
黑袍黑傘小胡子,即便再具有代表性,但在這一路上的客棧酒樓,能住得起大院的人太多了,掌柜的又哪里會去在意這些?tv../
在他不暴露自己名字的前提下,很容易被別人給忽略掉。正因為江婉的揮霍無度,才能讓別人有印象。
江婉的行為,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深深吸了口氣,李道的眼角微微抽了抽,有些艱難的說道:“沒關系,咱家有錢,不在乎這三瓜兩棗的,這些你拿回去吧,自己留著花。”
心里卻在想著,這么大一筆開銷,應該能走公帳報銷吧,應該……吧。
江婉見他這樣說,自然十分開心的將剩下的收了起來,心里琢磨著,自己要不要買幾套瞧著很誘的內衣呢?
也許,相公一個把持不住,就跟自己“負”了呢?
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問道:“對了,阿七呢?怎么不見他?”
李道心不在焉的說道:“哦,早上化身陸任加,到城里打探消息去了,嗯,晚飯的時候應該能夠回來。”
江婉疑惑道:“消息刺探,不是小馬他們在弄嗎?阿七這是湊什么熱鬧?”
“心里沒底,不放心唄,還能怎么樣。”
李道如此說著,站起身來,向著馬廄那邊走去,瞧著那十八匹越來越人性化的健馬,拍了拍大白駝的腦袋,說道:
“看你這些天雖然瘦了不少,但骨骼肌肉卻堅實了很多,想來實力也有所提升,那么我希望,在抵達陳州以前,你能將白駝身法教給它們。”
“也不要求它們在短時間內,能有像你這么快的速度,但至少也應該讓它們入門才是,加油,我看好你!”
大白駝聽到這話,又雙叒叕懵了,汝聞,人言否?
大白駝轉目看向正圍著自己屁股嗅的母馬,又瞧了瞧那邊正嫉妒羨慕恨瞪著自己的公馬。
然后又看向李道,眼中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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