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揮了揮手,眼不見心不煩,讓她們滾蛋,江婉巧巧的笑了笑,帶著小初離開了。
李道心里那叫一個不痛快啊,雖說今天賺了五百金,而且韓家的孝敬估計也不少,結果小初一句話,沒了?這哪說理去!
錢不錢的無所謂,本座又不是那種貪財的人……主要的問題是那個“太歲”在頭上瞧著呢,鬼知道他散出去多少“牌子”!?
本座若不自污,誰知道接下來會出現多少麻煩,唉劍域掌門郁悶著想著這些。
大約又過了半個來時辰,外面有人敲門,李道長嘆一聲,讓小初出去瞧瞧,是誰來了。
剛剛補完算術的小初準備睡覺,心里很是不爽,打開門后便見馬乘風站在門口,罵了一句:“誰讓你這么晚來的!”
舉起手間便要一巴掌呼過去。
少馬爺連忙拿出一顆判子來,隨后變戲法般的將判子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變為八,八變十六。
也難為他一只手竟然能搓出十六枚判子。
小初的巴掌就落不下去了,笑道:“原來是小馬哥啊,我以為是誰呢,差點打錯了人。”
小馬將這些腌臜之物裝好,笑著遞給她道:“好妹子,能不能給老板通句話?我帶錢來的。”
小初贊了聲:“小馬哥仗義!”
讓開了門道,馬乘風連忙進去。
走不多久,在過道上遇到了江婉,少馬爺心中了然,為了不挨打,悄悄的將一枚金銖子遞了過去。
江婉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后遞給他一個‘老板相公心情不好的眼神’,然后閃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馬乘風會意,心中很是忐忑。
他是挑著時候來的,今日午時,馬家眾人來到半月城,在別業里歇息,他當時是想直接過來的,但伯父與他說,不可莽撞,且行且看。
不久后聽說了厚德樓這般的事情,伯父這才說,去吧,想必君子浩然現在應該是很高興,韓某人也是個人物,捧君子浩然捧的好。
然則現在,瞧見江婉的眼神警告,小馬卻是緊張了起來,站在房門前,久久不敢開口說話。
過了一囝,里面傳來聲音:“小馬嗎?進來吧,站外面做什么?”
小馬暗暗咬牙,大不了再被打一頓!推門而入。
“見過浩然先生。”
“嗯,錢帶來了嗎?”
小馬連忙將兩千金票恭恭敬敬的遞上。
李道淡淡看了一眼,道:“哦,那就放下吧,坐,坐下說話。”
小馬坐在椅子上,顯得十分拘謹。
李道倒了杯茶給他:“說說吧,你們馬家是個什么意思?”
“不瞞浩然先生,原本是我伯父要見過來拜見的,但又覺得有些莽撞……”
“我不想聽這些,你就說說,你伯父,你父親,或是你,是什么想法,說的明白了我才好辦事。”
“哦哦哦……”馬乘風連忙點頭道:“方才聽韓拙他們說起,原來浩然先生是黎少主的叔父,那么想來,我與文君的親事應該便沒有什么問題了。”
李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嗯,我大侄子已經答應我了,不會選曲家姑娘,而且他也不喜歡那種風格的女人,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馬乘風松了口氣,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會將此事轉告給我大伯,我大伯明天會去找曲家家主談和解的事情,有浩然先生這句話,想來曲家家主應該明白怎么選擇。”
“唔,還有件事情,大伯的意思是說,可否勞煩浩然先生,請神造少主選我馬氏嫡女,也就是我堂妹馬玉妍為妻,這就是我馬家最后的請求。”
“這樣啊。”李道想了想,笑著道:“呵呵,小馬,雖然我是黎定安的叔叔,但你家姑娘要是太丑的話,我估計這事還是很難辦的,畢竟,我又不是人家的親叔叔,不能勉強的。”
馬乘風連忙自懷回拿出一張畫像,遞了上去:“這就是我堂妹馬玉妍的相貌,請浩然先生過目!”
李道接在手中瞧了瞧,點頭道:“嗯,瞧畫象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真人長的怎么樣。”
馬乘風趕緊道:“我堂妹就在樓下等著,不若我叫她上來浩然先生先瞧瞧?”
李道搖頭,將畫象遞了回去,道:“免了吧,深更半夜的,讓一個姑娘家家的到我屋里來,傳出去好聽不好說,我得在乎這個。”
說著話,李道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接著又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點意見,瞧那畫象,你堂妹長的著實也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她的身段怎么樣?”
“不瞞你說,我那大侄子喜歡那種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該翹的地方翹,該挺的地方挺的女孩子,倒是跟我一個口味……”
最后那句,李道是小聲嘀咕的,接著又道:
“所以他才瞧不上你那相好的曲二小姐,如果你堂妹也是這樣,那我勸你們還是換個人再來,反正你馬家嫡女應該不止你堂妹一人吧?”
聽他說完,馬乘風心里有了底,笑著說道:“看來這次倒是選對人了,妍玉她今年十六歲,出落的婀娜多姿,想必黎少主應該會喜歡的。”
李道嗯了一聲:“這樣最好,明天中午你帶著你堂妹來厚德樓,讓我那大侄子遠遠的瞧上一眼,看看合不合眼緣。”
“然后我再從旁說兩句好話,估計事情也就成了。另外還有一件事,后天的選妻大會,我要幫著我大侄子撐場面,所以你們馬家跟曲家的事情,就交由你們自己來調節。”
“如果曲家那邊有什么問題,到時候我再現身給你們馬家站臺也不遲,當然,沒有問題是最好的。”
“等我大侄子的事情完了之后,我再在你們馬家在半月城的別業里住上幾天,給那三派亮一亮態度,想必這也是你們馬家想看到的。”
“嗯嗯嗯!”
馬乘風趕緊點頭,他大伯與他父親已經開始密謀,聯合曲家對其他三派進行吞并了,有半山浩然光明正大的站臺,到時候那三派必然會投鼠忌器。
如此一來,曲家與馬家得利就會更大。
李道笑了笑,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道:“但還是有要求的。”
馬乘風心說,該不會又要錢吧,只要不過份,自己倒是可以答應的,便連忙說道:“浩然先生盡管吩咐,只要馬家能辦到的,必然不敢推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