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連祂之神魂也斬了,徹底滅掉此大惡鬼,然,佛主出現,阻止了道尊這一行為……后,他再度轉世。”
“每一次轉世時,都會有伴生之魂相隨,此中經過,卻也不必細表,但凡大阿識羅轉世,世間必有大亂。”
“但他也因為轉世過多,以往的記憶,一層層的被洗掉,可每次投胎,卻也帶著其他鬼類,這或也是他不自覺的為了遮掩自身,而做出的疑陣吧。”
“也可能是一次次的投胎,被洗掉的記憶太多,重生的執念太強,即便回到冥界,再度搶到轉身之輪,但他已非大阿識羅王,更非陰池氏。”
“只是一個想要股生于世間的鬼王,而他于第五世時,帶著二十四個靈魂剛剛降生,便被江山劍主一劍斬了,那婦人生出來的,只是一團畸形的血肉。”
“大修羅還未降生,便已回歸冥界,而這,則是你第六次轉世,貧僧說這些,你明白了嗎?”
虛影幽魂頗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皺眉道:“也即是說,本侯為大阿修羅伴生而來的惡鬼?”
“為何這些,本侯從未在本府的文獻中看到過?佛說幽都經本侯也是看過的,可那上面除了祖龍伐地獄,厚土娘娘與冥天帝府立規則外,并沒有其他記載。”
憐花僧道:“貧僧說的這些,為佛典密錄,非我佛門中人,若無金剛修行為不得觀,這固然有與七大姓達成的默契。”
“同樣也在為金剛之下僧人考慮,若讓他們知道曾經的神話時代是何等的絢爛,如今的世道又是如何,不免心境不穩,亂了修行。”
“你公侯府定然也有這般的記載,只是以你一品侯的身份,或也接觸不到這些機密文獻,阿彌陀佛……”
幽魂怔了下,恍然的抬了抬眉,繼而雙手合什,沖著憐花金剛行了一佛禮,隨后飄然而去。
憐花微微點頭,道了聲:“我佛慈悲。”
接著打開門,一個極度放蕩的女子進來,笑道:“佛爺,您讓奴家等的好辛苦吶,這么久,等的奴家心焦……”
憐花僧搭住她的手,一稱量,七品,應是弄不死的,于是便立時歡好了起來。
白虎道,公侯府的宅子,書房內。
“血侯”李惡海坐在椅子上,閉著雙目,輕輕哼著一首古怪的曲子。
若仔細聽,便能分辨出那樣的韻律,那竟是:“從來都沒有什么救世主,也沒有……”的玄武道“國際歌”。
卻在這時,有一幽魂飄了進來,與坐在椅子上的李惡海一模一樣,神色很是懊惱,氣急敗壞的哼了一聲,也不多說什么,迅速沒入眉心神竅。
接著又有另一個幽影到來,調侃的嘆了句:“道門真人,怎么說也是二斗,又不是傻子,失敗,失敗,失敗……”
如此感嘆時,顯得很是倨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處李惡海眉心。的網
第三道幽影進來,看著那座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肉身”,顯得有些遲疑,但片刻后還是進入其體內。
李惡海雖然閉著眼,但臉上卻勾起微笑,某一刻輕喃自語:“原來,本侯是大阿識羅轉世啊,今日方知我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哼哼!”
他的笑容,陡然帶著幾分冷意。
十二月十二,清晨,中都有關討伐血侯的輿論依舊在持續,但大多發行的卻是以新晚報為首的各家報紙。
日報因為白圣飛的破壞,再不見了蹤影,徹底消失于中都內。
其后便是商報娛報等等媒體,對于血侯的惡意報道,就連久不見人的中都三大報業之一的晨報也就此亮相。
這一回,晨報站在了普通民眾這邊,痛斥血侯行為的時候,亦發表了一些鼓舞人心的言論。
鄭氏貴姓的家長還在報上直言,他將帶領屬下人等,去飛天河流經封鎖白虎道的河道,當初血侯與治安司是怎么對付玄武道的,他便由此還施彼身。
這一舉動,得到了不少戰敗貴姓與宗門的響應,鄭氏貴姓家長還在報上說,他這是在為以前犯下的錯誤而恕罪。
希望中都民眾能夠原諒他,以及他們……中都,特別是玄武道民眾,在看到這樣的報道后,紛紛表示:呵呵……
再此其間,亦有不少人為了金錢,冒險去白虎道,投入血侯門下,被血衣軍組織起來,放入各個營地,隨后,被孢子侵染。
而亦在十二這天的清晨,李道著實美美的睡了三個時辰,見邊上赤條條的勝男還在沉睡,想她也著實累了。
貪戀的輕輕在她翹臀上摸了摸,隨之起身穿衣,順便將被角掖了掖,讓她睡的舒服一點。
勝男舒服的“嗯”了一聲,在大床上卷了卷身子,似是在睡夢中無意間的問了一句:“浩然,你為何如此溫柔?”
李道笑了笑,只是言道:“好好睡你的,時間還早。”
勝男卷著被子,道:“浩然便是這樣哄三姐的吧……其實勝男也想被浩然哄……”
李道怔了怔,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沒說什么,走入外間屋。
不多時,就看到花姑子發來的情報,感覺有些失神。
“大阿識羅王?地獄最惡之鬼?這……”
李道有些錯亂。
而這個消息,則是某位隸屬暗衛二處歡場女子傳回來的。
她在與憐花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