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的陽光依舊生猛,夏日午后,熱的讓人完全沒有睡意。
但,有些人卻只想著賴床。
“起來吧。”草野幸看不過去,直接照著屁股就給了一巴掌。
好像嫩豆腐一樣,不斷的亂顫,這景象配合著陽光,確實很養眼,但是,‘受害人’可就有些不高興了。
“哎呀,讓人家再睡一會。”
昨夜鏖戰堪堪算個不分勝負,現在的斯嘉麗已經不能說是情竇初開,但也僅僅20歲而已,美國這里雖然是非常開放,可面對草野幸,也確實是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個家伙確實有些厲害,花樣真多太多了。
就算是三棟齊開,也僅僅是個平手。
想到這些,斯嘉麗的臉上越發的紅暈,大概是太陽照的吧。
草野幸此刻已經拿了兩杯果汁過來,至少稍稍的補充一下維生素吧,雖然蛋白質流失的有些多。
肥厚的雙唇,未染丹霞,輕啄一口,也是極具性感。
媚眼看著她,有一種好似調侃的感覺。
“你想什么呢?”草野幸問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愚蠢的問題。
許多男人其實都不知道女人到底想什么,他們甚至會抱怨,就算是上帝也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好吧,畢竟是在美國,就西方的說法吧。
至于東方的說法就簡單了,女人心海底針。
不過,這次斯嘉麗卻回答了這個問題,“你昨天說的那個奧斯卡?”
當然,這個回答也許不算是回答。
草野幸聽后笑著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又來到床上,可是,卻被沒人給輕輕的踹了一腳。
笑嘻嘻的。
“哎呀。”草野幸佯裝受傷,這逗的斯嘉麗呵呵直笑,而名監督接著就抓住了她剛剛行兇的玉足,“你到底想問什么?”
僅僅只是被抓住,斯嘉麗一張俏臉上就生出淡淡的櫻紅,卻也得撐住,笑問道:“還不是你說的,那個……我是怎么聽都覺得,你話里的意思是,你能控制奧斯卡。”
控制奧斯卡,如此說來這斯嘉麗還是聽懂了。
草野幸笑著揉捏了幾下,引得美人發出小小嬌喘,“很簡單,就是能控制。”
“這……”雖然心跳加速,氣息也不對,但依舊是非常的好奇。
斯嘉麗敢說,在好萊塢,任何一個人都會對奧斯卡無比的好奇,但在這之前,她絕對沒有聽過奧斯卡還能控制的,只是……嗯,有些人會出一些方案。
其實,斯嘉麗也算是家學淵源,她出身雖然比不上索菲亞,可也是藝術家庭,對好萊塢的以及奧斯卡的操作算是有些了解。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規律的,奧斯卡也是如此,有人總結出來大概的規律。
于是乎,就有了‘奧斯卡檔期’這么個古怪的東西,許多瞄著奧斯卡的電影就在這個時間里上映。
還有就是其他的招法,比如積極的在好萊塢的圈內做一些事情,主要就是交流或者干脆就是交際。
反正,你得有朋友,在好萊塢你的朋友越多,你能獲得奧斯卡的機會就越大。
那么草野幸這說的是不是這些呢?
“你一定也聽過許多了,對吧?”
“沒錯。”
斯嘉麗點點頭,這算是印證了她之前的想法。
草野幸接著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為什么不再神秘了呢?”
“這……”斯嘉麗瞬間就定住了一般。
應該說,草野幸之前跟比爾并沒有提這件事,而現在跟斯嘉麗說了,這說明他對斯嘉麗是不一樣的。
但這件事對斯嘉麗的沖擊真的很大,因為這樣看來,草野幸豈不是處心積慮到了極點……等一下。
這就是他呀,他草野幸不就是這樣的男人嘛。
確實壞,但這個壞……說真的,這算是壞嗎?
有時候就是給人這種感覺,就比如現在,奧斯卡的投票制度看上去算是當今電影界里最為公平最為公正的一個了,畢竟有5000多的會員來進行投票,他們絕大部分都是名人,是全球電影圈內的知名人物。
比如張一謀,比如陳凱歌,還有不少亞洲知名導演,他們也許只是名譽上的擁有投票權,可這已經足夠了。
這樣的制度不是最好嗎?
關鍵的問題在于,美國人是非常相信選舉投票這種制度的,大家天然的就認為這種制度是最優秀的。
可是眼下,草野幸就是明白的告訴斯嘉麗,你以前所相信的這一套制度,在我來說,完全可以做手腳。
所謂的完美跟最好,根本就是一坨狗屎。
應該說,美國人中也有不少在吐槽這個制度,也有人在罵,但是大家最后還是選擇相信的。
等一下,現在的草野幸是在挑戰這個制度嗎?
見她好一陣不說話,草野幸已經猜了個大概,但他并沒有說什么,反而是自己的大手就沒那么老實了。
緩緩向上。
“啊,你……”斯嘉麗這算是被偷襲了,有些不甘心,可又難擋那滋味,可眼下還是更加的好奇,“你多說說嘛。”
“說那么多干嘛呀。”草野幸很明顯是個行動派。
話說,斯嘉麗這個姑娘相當特別,不光是因為她年紀不大身材就爆炸,還因為別的。
也許是很放得開,也許是別的……算了,管那么多呢。
眼見著自己就要淪陷,斯嘉麗卻堅守了起來,“你,你先說說,我想聽聽。”
草野幸從來不是一個用強的人,既然這樣,那就講講好了。
“其實,不光是奧斯卡,就算是美國大選,你難道不覺得這也是可以控制的嗎?”
“……”果然是這樣!
斯嘉麗之所以震驚,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在一個美國人眼中,要是連選舉制度都完蛋了,那實在是太崩壞了。
畢竟現在還只是2004年,美國的大選還沒有玩的太過頭,雖然也是經常出現一些個讓人震驚的東西,可畢竟那些在臺上的人,還是可以的。
草野幸卻繼續拆毀著斯嘉麗的三觀,“就美國來說吧,你不會不知道吧?在開始的階段,只有很少數的人擁有投票權,而也只有很少數的人有資格被選上。”
“這……”斯嘉麗臉上發紅,她這個美國人對這件事其實并不是很熟悉。
沒辦法,美國就是這樣的嘛,這些知識應該是那種‘蛋頭’才掌握的,他們學習好,但其實很弱,很不受歡迎。
草野幸想笑,但還是忍住,繼續往下,一邊親吻著,一邊都弄著,一邊說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也隨著各種方面的開化,這里面最關鍵的就是文化方面,即當知識普及程度足夠了,那么,選民也就增多了。”
“這,這我知道。”說話有些不太對勁哦。
“但是,就眼下而言,幾乎所有成年人都可以投票,這會怎么樣呢?”
“還能怎么樣?不是很好嗎?”
“不,因為就總體而言,一個國家的人民受教育程度,精英級別的永遠都是少數,雖然美國這里總是說有一億本科生,但真實的情況又是什么呢?”
“這……啊,你別……”
“所以,這種制度是可以控制的,也就是找到最容易控制的那些人,當然,我所謂的控制不是對他們做何等的思想禁錮以及別的,只是讓他們產生足夠的傾向。其實,大選都很容易,因為大部分的美國人,其實很蠢。”
“你,你這話好過分,可,可是我又覺得是真的……啊。”
“對,當然是真的,你應該看過了許多了吧。”
“以前還看不懂,你現在一說,我,我就想起來了,可,可是現在這個不一樣,那5000人,都,都是很厲害的家伙。”
“正因為他們很厲害,也就更加的容易控制。”
“啊?”
“奇怪嗎?”
“當然了!你……”
“沒關系,我現在不再神秘了,而接下來……”
說到這里已經不行了,斯嘉麗已經完全沉淪在溫柔當中。
而名監督正打算做進一步的開發。。。
委托了比爾,但實際上,草野幸是要做許多事情的。
首先,他就做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
開了一個簡單的就會,請到了美國許多知名的影評人。
那么,他做了什么呢?
只是請大家喝酒,然后拉攏他們嗎?
不,名監督在酒會上是這樣致辭的。
“我要向大家道歉,以前我受困于心理問題,一直拒絕在坐的許多新聞記者采訪,以及其他名家的邀約,實在是不好意思,而現在,我要直面自己的問題,也會更好的與大家保持聯絡。”
嗯,道歉哦,只是如此舉動看在比爾的眼中……
這是完美的演技,因為沒人能挑出任何問題來。
而這個舉動之后,草野幸這個人的形象就從以前的神秘,或者說不合群,轉變成了一個努力跟大家打成一片的‘病人’藝術家。
當然,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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