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推薦好可憐)
四面齊攻,最先倒霉的就是城底下的那群象雄的民夫,這群人殺了弓騎兵,讓象雄人恨透了他們!
剛開始時候城頭有條不紊的操縱投石機和八牛弩,可是這四面攻城可不像剛開時候一面守的那么嚴實了。
雖說有不少城民邊學邊打,可是畢竟不熟練,老兵們盡最大的努力破壞掉了他們的投石機,云梯卻無能為力了!
當下面開始往上飄箭的事后,底下的那群憧憬著成為推進城城民的象雄民夫已經一個活的都沒有了!
程恭雖心有不忍,可是也沒辦法!別說他們會不會反戈一擊,就算他們引起慌亂都是大事!
雖說兩軍交戰各為其主,可是城頭上的城民可是沒少射死他們,你知道哪個是兄弟?哪個是父子?若是他們想報仇呢?
程恭守這座城池可不是幾天就能得到馳援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程恭都不敢冒這個風險!
所以只能任由他們殺死城下的民夫!不敢救,也不能救!
“吱嘎嘎!”城頭的連弩也開始發威了!這東西直接就壓制了下面飄上來的箭支!反正程恭這里別的不多,守城用的箭支投石,絕對充足!
推進城注定了是個四面皆敵的城池,建設的那天,就是被圍攻的存在,哪能不多多預備守城器械?
下面的聯軍頂著箭雨舉著盾牌把云梯推了上來!費勁力氣爬上云梯以后悲哀的發現~到了云梯之上他們還是要仰射!
這就尷尬了,本來想壓制來著,這下子變成被壓制了!硬著頭皮上吧,再怎么說云梯也比平地強不是?
可是這云梯成了他們的絞肉機!八牛弩敲掉了云梯前面的擋箭板,連弩“嘎吱吱”的響著呼嘯著射出無數箭支掃過云梯的平臺。
除了幾個幸運兒以外,全都被掃了下去!最后這群人也夠生性的,用死人疊了一道小墻,蹲在后面射箭!
城門口,幾十人抬著撞木喊著號子撞著大門,震的整個城門樓子簌簌掉土!
也幸虧里面已經被沙袋堆滿了,除非里面沙袋搬走,要不然他們想撞破城門?那得等了!
就算是撞破了,還有甕城等著他們呢,真要是想從城門突破,沒個小一萬,你是不用想了!
也幸虧登城的蜈蚣梯夠高,幾十個人扛著蜈蚣梯,幾個人拉著蜈蚣梯前面的繩索,喊著號子豎起蜈蚣梯“啪!”的一下搭在城墻垛子之上。
下面拉繩子的使勁一拽,讓梯子前面鋒利的鐵鉤釘死在城墻上!當然多數的人死在了豎起梯子的路上,導致梯子歪倒在一旁,“咣當當”砸到了不少的人!
攻城的人命是最不值錢的,當蜈蚣梯豎起的時候也就代表著短兵相接在即!
城頭的老兵暴躁的像一團火,“快!快!把推桿拿來,那頭梯子上來了!割斷繩索!笨蛋!推桿后面那個就是鐮刀!
像你家里割麥子一樣割!擦!忘了,你們家里沒麥子!就像你們割羊毛那么割!
刀斧手,盾牌兵,快快,堵住城墻垛子,刀斧手剁掉蜈蚣梯上面的鐵刺,快點兒!快點兒!
所有人都有!一二三,推!”
“咣!”
推桿都彎成弓型,把割斷了繩索的蜈蚣梯彈了出去。
連同梯子上的敵兵一起摔成了肉餅!
“沖!沖!沖!誰先上得城頭賞羊千只!”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攻城本就是分內之事!下面的兵馬立刻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往上攀爬。
蜈蚣梯一次一次的豎起,云梯上拼命的射著箭矢!
程恭帶領著一千的流動軍,四處支援,哪邊蜈蚣梯搭的多了,他們就往哪邊去!
看著下面打了雞血一樣的聯軍,程恭皺了皺眉頭!
這狹路相逢勇者勝,對面很勇,自家的兵士多少被這種不要命的打發震撼了!
除了狂暴的唐軍府兵,其余人多少有些膽怯!這樣可不行!
程恭下令:“放金汁,若再有人攻放滾油,點火!”
“哄!”
“啊!”
被煮的滾燙的金汁兜頭澆了下去!
燙的人四處亂蹦,而且這東西全是病菌,只要燙傷,基本上這命也就丟了!至于什么時候死?早晚的事!
區別就是一個被燙死,一個感染病死!
攻城的速度為之一滯,這怎么死都可以,被糞湯活活燙死,這可就太慘了!
尤其是那種慘嚎,還有被燙掉皮的模樣,一下子就把攻擊勁頭打下去了!
吐蕃這頭吾金·羅布先看出事情不妙,下令后撤,吐蕃人舉盾射箭,壓制城頭,一點點撤了回去,兩面吹牛城墻壓力一沒,立刻支援臨近的那邊。
這下象雄兵可就慘了,箭雨立刻密集了起來!直接把他們射了個哭爹喊娘,屁滾尿流!
布讓釋利一邊讓軍隊撤退,一邊讓軍隊撤退,一邊大罵吾金·羅布不是個東西,撤退也不打個招呼!
吾金·羅布那邊叫撤退,布讓釋利這邊純粹叫潰逃啊!
程恭一看,這落水狗若是不打對得起誰?
“所有人都有!有弓射箭,無弓的操縱投石機,八牛弩,歡送他們一波!”
“諾!”
等布讓釋利的軍馬撤出來以后布讓釋利急吼吼的跑去吐蕃那邊。
“吾金·羅布,吾金·羅布,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為什么你撤退也不吱一聲,你個豬頭!會不會打仗?……”
布讓釋利一路上邊走邊罵,剛走到吾金·羅布的大營門口,便有士兵擋住了布讓釋利的路:“我家將軍身先士卒!受了箭傷,正在醫治,不便見客!”
布讓釋利傻眼了:“什么?受傷了?還身先士卒?你家將軍打過仗嗎?”
布讓釋利無奈,只能回轉,人那里都受傷了,你總不能在跟他計較了吧!
再說了唐軍那弩箭什么模樣布讓釋利可是看過的~全都是三角錐的狼牙箭!
而且還都是帶著倒鉤的,只要射進去,不舍出一塊好肉,你是甭想拿出來。
現在布讓釋利倒是有些擔心吾金·羅布了,這若是因為吾金·羅布箭傷而亡導致吐蕃撤軍,那這次布讓釋利可就虧大了!
糧草不說,就說民夫和戰兵的損失足夠他喝一壺的,尤其現在李迷夏喜怒無常,砍起人來比砍羊都順手!
吐蕃中軍大帳之內,吾金·羅布坐在大帳之中,旁邊的傳令兵聽外面罵聲漸消跑出帳外看了一眼~
“大兄,布讓釋利那個蠢蛋走了!這樣做真的好嗎?”
吾金·羅布抬頭看了一眼弟弟:“有什么不好的?明天拿個布條,沾點兒馬血,綁我胳膊上!
他還能拔下我胳膊看啊!再說了,因為咱們先撤導致布讓釋利潰敗,這若是沒點兒原因,肯定會生出間隙!
你不懂,慢慢你就明白了!出去吧,查一查各部落的損失!告訴他們,明天用牛皮做成斗篷,等城頭在往下潑屎就用牛皮頂著!
這唐人也真夠惡心人的,熬屎往下潑!這味兒!嘔!”
城頭的打退了攻擊以后,喘著粗氣,身邊有倒下的戰友,和金汁撒出來的還冒著熱氣……
“嘔!”一個上來運送飯食得城民當時就吐了!
這一下可就繃不住了,城頭上嘔吐聲不止,城頭上的大唐老府兵接過城民遞來的飯食~
“誒誒誒!那邊的,你一邊吐去,別吐到飯菜里!慫包玩意!還沒見什么呢就吐成這樣!
上過戰場沒?”老兵一邊吃,一邊叫罵!
吐的看著老兵把饅頭放到肉湯里沾著吃“嘔”!
打仗是打過,可是熬屎可是第一次!這味兒!雖說最后這次打退他們多虧了這次屎湯子,可是這也太惡心了!
“快吃,快吃!吃不了硬頂著也得吃!哪怕你吃完就吐,也得給我硬往下咽,要不然下一個沖鋒過來,你們就不用吃飯了!~直接掉腦袋了!”
多吉兵知道是這個理,一個個強噎硬咽,眼睛閉著捏著鼻子硬往下壓……
~~~~我~是~入~夜~分~割~線~~~
“敵襲~!”
城頭鑼聲響起,下面兩國聯軍依舊是四門齊攻,如同潮水一般涌了過來!
夜戰的攻城不方便,同樣,守城更不方便,尤其是人員安排上,至少要留下三分之一的人防止他們明天攻城。
但是這攻城的卻可以全力以赴,因為他明天可以選擇攻,或者不攻,但是守城的只能選擇守。
這下就讓他們占了大便宜,本來捉襟見肘的兵馬更是因為要留明天守城的而不足!
現在就連城民都有上手的了,要不然這根本就扛不住!
現在守城器械基本都是城民和多吉兵操作!
大唐府兵全副披掛,站在城墻,一人負責幾個城墻垛子,只要上來人就是一刀下去!
不管你是刀槍劍戟,反正我鎧甲經得住砍刺!我一刀下去,你防得住嗎?
就這樣,也被兩國聯軍幾次登上城頭,若不是后來城民奮起反抗,這城頭可就難打了!
程恭站在城頭帶著五百人來回砍殺,支援城頭!城外吾金·羅布和布讓釋利紅著眼的把兵馬投入進去!一波一波的兵馬不知疲倦的往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