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節什么酒量?就慕容伏允倆他也不是對手啊!
爛醉如泥,程知節開始試探著問:“我說伏允啊,你這次辦事辦的有些不穩當啊!一百五十個親衛,你去長安知道的是覲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造反呢!”
“造……造反?我……我要是造反,何……何必投降呢?我苦啊~
嗚嗚嗚!”慕容伏允說著說著還嚎上了!
“整個吐谷渾連個識數的都沒有!滿腦子都是牛糞!我想勵精圖治,可惜滿吐谷渾沒有一個可用之人……”
說一陣哭一陣,說一陣哭一陣,說到這里的時候“噗通!”一聲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誒!誒!起來啊!”程知節上前扒拉兩下!
“喝!喝!”慕容伏允趴在桌子上裝螃蟹了~滿嘴吐泡泡!
程知節看著牛進達:“壞了,灌太多,提前趴下了!只不過看他這兩句倒是沒什么壞心思,可是帶一百五十親衛過去,有點兒多啊!”
“那怎么辦?這買賣你有經驗,看看怎么讓他沒那么大危險!”
程知節摩挲著胡子,咂了咂嘴:“嘖嘖!這事兒!這么的吧!牛二,你去找些錫匠來,另外多買一些錫餅子!”
“諾!”
“那玩意有什么用?”
“瞧好吧!明天在灌他一次,這話說半截,終歸不算完事!萬一后半截要是對大唐不好的,那就糟了!”
牛進達要了抬頭:“這事你說了算!只不過這灌一次還可以說是接風洗塵,第二次你得想個理由了!
而且~這次光化公主沒跟過來,下次你在邀請,怕不是那么回事了!”
程知節拍了拍腦袋:“難辦,難辦!”
慕容伏允揉著腦袋,皺著眉頭:“什么時辰了?腦袋好疼!昨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光化公主親自端著一碗溫水過來:“已經巳時二刻了!昨天大汗喝醉了,是盧國公親自送回來的!”
“噸,噸,噸……”
一碗水一口氣喝沒了,慕容伏允把碗遞了回去:“哈!喝醉了?”
慕容伏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昨天我究竟說什么了?會不會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
斷片了!想不起來了!
慕容伏允這心很慌啊!這……
慕容伏允問到:“那盧國公回去以后,派兵監視咱們沒有?”
光化公主有些詫異:“監視咱們干嘛?大汗你昨天酒后是不是說了些什么?怎么問監視的事?
咱們這次是去歸附的,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監視?”
“報!步薩缽可汗我們家主想和大汗研究一下入長安事宜,今天晚上在城主府設宴款待,邊吃邊聊!
還請大汗今晚移步城主府!只不過石城無女眷,不敢邀光化公主前去,以免冷落了公主!
先給公主賠個不是,這是長安特產的香皂,香水,鏡子以及梳妝盒!微薄之禮,聊表歉意!”
慕容伏允和光化公主對視一眼~這里面有事啊!
光化公主本來就不愿意去赴宴,可是不愿意去是不愿意去的,你這里特意交代是幾個意思?
是,沒有女眷沒法邀請,但是這事也不是該說出來的事啊!在結合昨天慕容伏允爛醉如泥隊伍樣子,這……
“你家家主是哪位?”慕容伏允問到!
“哦,我家家主瑯琊郡公~牛進達!”
“知道了!我晚上肯定會過去的!”
牛進達的家將拱了拱手告退,慕容伏允和光化公主面面相覷:“這~有事啊!”
光化公主想了想:“這也是好事!今天依舊讓可汗赴宴去,證明他們昨天沒問出什么來!
只不過今天大汗可要小心了,千萬別露什么馬腳!現在咱們這是在大唐了,可以說步步驚心也不為過!萬事小心,終歸是有好處的!”
慕容伏允搖了搖頭:“唉,你是不知道啊,這盧國公也太能喝了,那么烈的酒,一碗一碗的灌,越喝越精神!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今天過去不用想,還得醉!”
光化公主思考了一下:“這么著吧,等你前去的時候,先喝些醒酒的藥,估摸著到昨天差不多的量了,就裝醉……”
慕容伏允一拍大腿:“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只不過這藥……”
“大汗放心,我去熬!這手藝可是跟我娘學的!大汗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在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好應對晚上的事情!”
慕容伏允欣然應允,光化公主吩咐端來一些清淡的粥和咸菜,又泡了一壺濃茶,轉身去熬解酒藥了……
程知節能喝?呵呵了!泥封拍開是一樣的酒,都那么清澈,香味濃郁,可是程知節這邊泥封上最大的數字是阿拉伯數字二十!
慕容伏允這邊五十打底!這喝起來能一樣嗎?
晚宴!慕容伏允休息夠了,喝了光化公主親自熬制的解酒藥,前往城主府赴宴!
“哇~哈!哈!哈!大汗,你今天可來晚了,罰酒,罰酒!”
慕容伏允……
你們就住在城主府中,我來多早算早?就算昨天我不走,也沒你們早啊!
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罰酒方法的,除了程知節沒別人!牛進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也沒好意思管!
“大汗,請!宴席早已擺好!咱們邊吃邊聊!”
慕容伏允連忙拱手:“瑯琊郡公請,盧國公請!”
“文鄒鄒的,走,走,走!里面走!來人啊,這么沒有眼力見兒呢,給大汗倒酒!三碗啊!不倒滿算你不尊敬大汗!出門腿給你打折!”
慕容伏允看著眼前的碗,看樣我這解酒藥算是白喝了,就這情況,不醉算神仙!
三碗倒下,慕容伏允想要說些什么,程知節那邊也倒了三碗:“來,來,來!大汗一人喝太過無趣,雖說罰酒,某陪大汗同飲三碗!干!”
程知節二話不說,一碗酒端起來~
“噸!噸!噸!”
“哈!痛快,痛快!喝酒還得這么喝!”
慕容伏允一看,人家那邊都喝了,自己這邊肯定跑不掉了!喝吧!
硬著頭皮,端起酒碗,顫聲說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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