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麗質還在糾結,武二丫勸解道~
“哎呀姐姐!你能打他幾下……”
李麗質臉有些紅:“我倒是沒打到他幾下,可是正好被父皇撞見,父皇下令打了他十板子!”
“啊?”
倆人忽然展顏一笑,這李佑算是遭了無妄之災了!
武二丫坐在李麗質對面:“姐姐,這事兒我回來的時候也思考了一下!
三妹雖說容貌尚可,可是畢竟是庶出!若是五殿下專情于三妹,倒也是良配!只不過要看五殿下是一時興起還是深思熟慮了!”
李麗質點了點頭:“五弟這段時間可不像以前了!除了熱血一些以外,就是父皇這段時間都歡喜的很!
要不然哪能十板子就輕輕過去?”
李麗質也是看過武鶯的,長相可以,難得外柔內剛的性格,說話慢聲細語,有條有理!
可以說,若不是因為庶出的原因,提親的早就踏破門檻了!
兩個人研究了一陣,最后得出結論~這事兒先不忙,一定要等李佑那邊先打聽過來!要不然這事就被動了!
武二丫這幾天再去試探一下武鶯的心思!若是可以,讓他們兩個見上一面,若是可以,在試探一番!
幾天后,武二丫這里心里有底了,武鶯那邊經過武二丫一分析,基本上沒什么更好的選擇!
雖說李佑不算是白馬王子吧,但是那也是灰驢王子不是,怎么著也比一般的人強的多!
而且~武元慶雖然不著調了點兒,但是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哪怕是武士彠回來,對這門親事,也絕對舉雙手贊成!
到了那時候,武鶯基本上就是陷于被動了,還不如現在先找機會試探一下,看看自己在李佑那邊能占多大份量!
都約定好以后,姐倆~不對,基本上是武二丫出主意,武鶯聽著!出好了試探李佑的事以后,就等著李佑上門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李佑也是不禁念叨,李承乾那里有事,暫時過不來!李泰、李恪帶著李佑來到了郡公府,說是要負荊請罪!
三人進門以后,李佑這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武鶯正在和武二丫聊天呢!武二丫見李佑來了,連忙讓人把武鶯送回了后院!
李佑這眼神隨著武鶯飄了過去!
“你們這是來干什么啊?”
李泰先開口了:“皇妹啊,這不是嘛,小五辦事不妥當,讓武三娘遭了無妄之災!
雖說父皇教訓過他了,可是這事兒說到底還是武三娘遭了災,所以這次五弟是來負荊請罪的!
可是若是直接去應國公府未免有些太冒失了……”
這時候,李恪暗自捅了一下李佑,示意他說話!
在外面車上的時候,兄弟二人已經教過他好幾遍了~
說~此次皆是佑之過錯,憑白讓武三娘遭了無妄之災,雖說我本身出于好心,可是卻認錯了人!
千般過錯,皆有我一人承擔!只不過希望武三娘看在我一心好逑的份上,莫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一個王爺這么一說,如此放低身份,既誠心又顯得對武鶯重視,這事兒若是點頭了,那至少就成一半了!
可是這武鶯從正堂掩面出去以后,這李佑的魂兒就跟著飄出去了!
旁邊李恪暗自惱怒,你這怎么這么沒出息?說話啊!
(呵呵!沒出息?你怕是忘了你自己什么德行了!)
“五弟!五弟!說話啊!”
“啊!啊?哦!哦!說話!說話!那個話啊……”
李恪和李泰一捂臉~
不爭氣的東西!白教了那么半天了!
看李佑這一臉茫然的樣子,這肯定是把剛才教的話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果然,李佑撓著腦袋想了一陣,一個字也沒想起來!
搖了搖頭,不管了!反正那文縐縐又不是我的性格,裝的了一時,裝不了一世!
李佑深吸了一口氣~
李泰、李恪心里“吧嗒!”一下子!完了!這貨又要胡來了!
對于李佑這性格,他們倆是深有感觸!這貨擅長把事情辦的一團糟,然后不管不顧的就來一個快刀斬亂麻!
砍得開就砍,砍不開就刀斷!
“剛才三兄和四兄教了我不少,可是我一句也沒記住!
雖說那話很漂亮,可是根本不是我能說得出的!裝的了一時,裝不了一世!
有些話我就直接說了吧~這次算我上了武元慶的猴當了!但是這話我得說清楚!
武鶯這事兒成定了,滾刀山,下火海,蹚油鍋,本王在所不惜!
哪怕是每天去應國公門口站崗,我也豁出去了!武鶯有什么要求,讓她畫出道來!我都接著就是了!
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李家的子孫!”
眾人……
這……
還去應國公門口站崗?你這不是耍無賴嘛!
雖說耍無賴,可是若是真如此,還真就沒人敢去應國公府提親了!
而且一旦鬧到那種地步,估計李二就該插手了!因為到了那種地步,就涉及到皇家的顏面了!
圣旨下來,不是賜婚就是賜死了!若是賜婚,估計武鶯的心里就算愿意,也憋屈的很!若是以誘惑王子行妖行之事賜死~
程鴻回來李佑怎么交代?
總體來說,李佑這個方法雖然看似冒失的很,可是仔細思索下來,李佑這個方法,成功的幾率幾乎可以達到百分之百!
這可比李泰等人教的那種把主動權交到人家手里要好多了!
武二丫聽了以后,雖然被李佑這一番話震驚了一下,也為武鶯能找到這么一個為她不顧一切的王爺感動了一下!
但是這氣勢肯定不能讓他壓下!
武二丫想到這里,一拍桌子:“哼!難道你想以身份壓人?我武家女兒雖說不如你勢大,大不了一死而已!
到時候就看后世史書當中如何記載你了!還娶定了!有能耐你就追到陰曹地府!”
武二丫一拍桌子,李佑心里就一哆嗦!在渭縣書院的時候,這小武先生那也是威嚴的很的!
李佑雖然有時候混不吝,但是面對曾經的小武先生,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