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鴻走了!
帶著一萬五千人!
這次北邊的北路軍,反倒是重騎兵多了一千!
程鴻這次的一萬五千人,輕重騎兵外加陌刀兵,一樣五千!
都是新兵和老兵參半!
十二衛那邊,就按照這個改來!
年關將至,程鴻也終于來到了長安!
部隊扎營,回兵部稟報,什么事兒,等過完年再說!
這一去半年多,由于來來回回的,也不固定地方,程鴻雖然經常往家里寫信,可是收到的信就斷斷續續了!
早就想家了!
回到郡公府,兒子,女兒,兩位妻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歡迎回家!”
程鴻看著兩位妻子,眼睛里滿是寵愛:“可想死我了!”
“走吧,廚房早就做好了吃的,阿耶說了,明天再去他那里!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
滿桌子的飯菜,圍坐的家人,多么溫馨!程鴻看著眼前的情形,無比滿足!
第二天一早,程鴻給程知節請安完事以后,前往皇宮!
這十二衛的改制,程鴻想甩出去……
結果是什么,當然不用說!李承乾說了~這事兒已經下發兵部了,要不你來管,要么兵部尚書李績親自管!
李績說一句話咳嗽三聲,并且告訴程鴻~沒關系,要是真讓我這把老骨頭去,也可以!只不過兵部的事,需要你提前熟悉一下了!
這兵部早晚是你的,你先熟悉熟悉也行……
程鴻聽了以后立刻拍著胸脯保證~改制十二衛這點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不好耽誤李尚書!
另外,這改制我有經驗,熟門熟路……
好家伙,程鴻出來以后抹了一把汗:“我就不該過來!”
長安衛的改制倒是簡單,總銀行就在長安里面,錢財無數!
唯一不太好弄的就是長安衛的征兵問題!
關中雖說經過這么長時間,人口已經發展起來了!可是這日子也好過了啊!
這當兵雖然好,有很多的免稅政策,可是讓孩子讀書多好?為什么一定要當兵?又不是供不起讀書!
而且免稅免的那些錢又不多……
但是想要提升他們待遇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要是提高了十二衛的待遇,戍邊的怎能辦?真要是打起仗來~十二衛的拿的錢多,是不是先沖鋒?
或者說~十二衛人名貴,是不是先上命賤的?
這很容易讓這個新改的軍制成為笑話!
程鴻冥思苦想以后,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咱利誘不成,那咱們就講情懷!
程鴻一連串兒寫了好多首軍中的詩詞,發表在了報紙上,與之相匹配的,還有很多話本……
愚民,可以用利誘之!開化之民,可以通過大義來感化!
十二衛的兵馬很快就招滿了!唯一一點~就是他們缺了些悍勇!
但是也有好的~整個軍中,只有十二衛里面會讀書寫字的最多!
這就導致了~整個軍改結束以后,十二衛這邊炮兵是最快上手的!
并且經過訓練以后,炮在他們這里,都能玩兒出花樣來……
程鴻看了以后,很是欣慰:“好,很好!一軍一個強勢兵種!很好!”
改革完畢以后,海軍那里還要去一趟!
雖說那地方不用改革了,但是圣旨得傳到,以后海軍正式納入軍中!當然,程鴻那支探險隊依然是只掛了一個名字,并沒有納入軍中!
因為他那支隊伍沒辦法實施軍改~人員構成除了程家的五百親衛,剩下的不是靺鞨就是薛延陀或者是黠戛斯的!
他們你怎么給他們家里免稅?所以這一些福利也就沒辦法執行了!
再說了,他們這群人,餉錢是最低的,這都讓他們高興的不得了!你在給他們那么多的福利~升米恩,斗米仇啊!
但是,要去海軍那里之前程鴻需要先去一個地方……
李承乾在程鴻身后:“德義,你要帶我去哪里啊!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非要約我喝茶!
你什么性子我不知道?
到底有什么事兒,你就說吧……”
程鴻站住想了一下:“這事兒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若是可以你認個義妹,若是不可以,今天少不得我要擰死一個人!”
“什么事兒啊,殺氣這么大?”
~鴻臚寺~
程鴻和李承乾來到了門口,打了一聲招呼進去了!
王玄策聽說陛下和程鴻來了以后,連忙出來迎接……
“不知陛下駕到,臣王玄策失禮了!”
“免禮,今天朕是微服,不必多禮!該忙什么忙什么去!”
程鴻開口:“那個王少卿,新羅的那個金勝曼還在鴻臚寺嗎?”
“金勝曼?已經不在這里了,早在兩年前已經搬到歸義坊去了!
看她那樣子,可能是知道復國無望,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所以就搬走了!”
“知道她在歸義坊什么地方嗎?”
“知道,就在歸義坊最里面的那個小院子!”
程鴻問明白住處,轉身又去歸義坊……
這時候李承乾面色有些不對了:“德義,你怎么忽然打聽起她來了?難道……”
“難道什么啊,我這也是受人之托……”
程鴻悄聲把事情說了一遍,李承乾這才明白!
“那你想怎么辦?”
程鴻嘆了一口氣:“見虎啊,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有些事卻笨的很!大事上,根本拎不清!
和房二是兩回事!
房二那人看似憨傻,可是從來都是只占便宜不吃虧!他那個兒子簡直和他一模一樣!
唯一一點可以稱道的就是~他沒有什么齷齪的心思!
所以啊,我想去看看這金勝曼到底怎么回事,若是她放下了,你認個妹妹,或者讓王叔認個女兒,也不算是給牛伯伯一個定心丸!
若是她還有齷齪心思,有目的的來勾搭見虎,少不得我要開一次殺戒了!擰掉她的腦袋,大不了以后和見虎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我也不能讓牛見虎參合到這種大錯里面去!”
李承乾拍了拍程鴻的肩膀,沒說什么!
很快倆人來到了歸義坊最里面的那個小套院,拍了拍門:“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