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云拿了雷神之劍,卻是發現了雷神之劍上的破損,想來這就是自己剛剛打斷了這把劍的后果吧。
不過佐云還是放入了自己的忍具包之中。
而海燕卻是熟練的割下了綠青葵的人頭,封印起來,至于尸體直接尸沉大海。
八云和佐佐木對于海燕熟練的手法若有所思。
而溫蒂直接是嚇的暈了過去。
而另一邊不遠處的靈柩帕拉森卻是慌里慌張的早早的在戰斗發生的時候就自己劃著船跑了。
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保護自己的忍者居然會這么快的就被殺了。
不僅僅是他,就連海中隱藏著的三個下忍也是大吃一驚,此時卻是靜靜的潛伏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佐云扭過頭看著不遠處的靈柩帕拉森微微一笑。
這個家伙直接就是雙眼一翻暈了。
弄的佐云頓時就是奇怪了,“什么情況?這貨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
海燕說:“綠青葵這個家伙之前在木葉的時候雖然是一個中忍,不過叛逃之后進入雨隱村之后就已經是上忍了。
雖然有些水分,不過可以被你這個下忍這么輕松的斬殺,我也是有些意外的。不知道是你太強,還是這個家伙太水。”
佐云看著海燕手中的卷軸說:“這貨太水了吧,之前也只是一招就打傷了他,中忍也太菜了吧。”
海燕卻是苦笑一下說:“盡管實力也是中忍的衡量標準之一,但是卻不是硬性標準,中忍之中的實力差距也是很大的。比如現在的特別上忍,雖然是上忍的頭銜,但是一個強大一些的并且沒有什么明顯短板的中忍,也是可以戰勝的。
說到底,中忍是小隊長的職務,最根本的職責是任務之中的領導者,確保可以有效的低損傷的完成任務。
所以最為重要的具備冷靜的判斷力,可以幫助小隊順利完成任務的能力。”
佐云點了點頭表示懂了。
海燕接著說:“那么,接下來的任務應該就會簡單一些。我們走吧。”
從頭到尾,佐云等人都沒有理睬靈柩帕拉森。
當中忍離開不久,靈柩帕拉森也悠悠的醒了過來。
只不過此時他滿面的憤恨,嘴里不干不凈的詛咒著死去的雨隱忍者。
第二天,會場之中,溫蒂準時的達到并且開始以煉藥術煉制各種得到輔助藥材之后,
不久,靈柩帕拉森也趕了回來,很是忌憚的開始了自己的煉藥。
而這個時候,溫蒂也才開始煉制這個擁有十年藥齡的鐵壁萃血石斛。
而鐵壁萃血石斛的出現直接讓眾人驚呼一聲。
靈柩帕拉森更是瞳孔一縮,可是卻沒有開口說話。
靈柩貴森看著一邊的安培銘軒說:“看成色,十年的鐵壁萃血石斛,你家的小女娃好生厲害啊,居然可以從神獸的口中得到鐵壁萃血石斛。”
安培銘軒雖然也是吃驚,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笑呵呵道:“僥幸而已。僥幸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雨隱的下忍突然出現在了靈柩貴森的身后耳語了幾句。
靈柩貴森聽了頓時面色等怒的看著安培銘軒道:“你這個老匹夫,居然讓你的孫女放火燒了整個藥谷,你該當何罪,這是至于藥之國生死于不顧啊。”
安培銘軒似乎早就有所預料的說:“看清楚了,靈柩老匹夫,你的孫子用的的可是萃元草。而我的孫女用的可是鐵壁萃血石斛。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家的人燒了藥谷,我孫女何至于去危險的藥王山。”
說著,安培銘軒一招手,只見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走了出來。
揭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正是那個通過了考核的第三人博羅。
只見博羅給安培銘軒行了一個禮節。而后從懷中拿出了三張照片,上面的是靈柩帕拉森放火的照片。
見到了這個照片。靈柩貴森頓時滿身的冷汗流了下來。
“大名到。”
一聲尖銳的聲音傳遍了會場。
而后一個胖嘟嘟的帽子被人抬了進來。
博羅來到了大名的面前講照片呈現給了大名。
大名看了片刻開口道:“事情我已經都清楚了。介于靈柩一族的破壞規矩,還放火燒了藥谷,故我決定,終身剝奪靈柩一族的繼承權,沒收靈柩一族的所有典籍歸安培銘軒管理。藥典教由安培溫蒂管理。明日舉行繼承大典。”
大名宣布完了之后就慢悠悠的離開了。
感覺就像是一個過場。
海燕說:“藥之國的大名只是一個名譽上的稱呼,沒有什么實權的。
整個藥之國的運行還是依靠這些大家族的運作。”
佐云摸著下巴說:“也就是繼承典籍之后,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吧。”
海燕:“理論上來說是的,不過我現在更好奇的是另一伙人。”
佐云:“音隱嗎?”
當天,八云貼身保護著溫蒂,直到天亮。
早上,艷陽高照之時,繼承大典也如期的舉行著。
佐云很是好奇的看著一身華服的溫蒂正在接受各種繁復的禮儀道:“一個繼承儀式罷了,怎么這么復雜?”
海燕笑了笑說:“這還算好的,要是結婚的話,更復雜的。”
佐云嘴角抽了抽了說:“真是折騰人,凈整些沒用的。話說回來,八云怎么還沒有回來?”
佐佐木聳了聳肩說:“不知道,女生換衣服,我也不能看的不是。”
換衣服?佐云看著溫蒂那身各種吊墜的衣服……
真麻煩……
佐云想著,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溫蒂的身上沒有動。
而就是此時,佐云敏銳的發現,溫蒂的身體卻是在這一刻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隨后重回恢復了自己原本的動作。
可是此時的動作卻是有一些細微的變動。
而這個細微的變動卻是給了佐云一種隨時可以進行防守和逃跑的錯覺。
佐云不由自主的凝視的看了上去。
同一時間,海燕也發現了溫蒂此時的不協調的地方。
眼神之中也出現了一絲的探究。
佐云這個時候對著佐佐木說:“佐佐木,你去看看八云怎么還沒有回來?”
佐佐木:“不用了吧,一會兒不就好了嗎?”
海燕:“佐佐木,你去看看吧。”
見到了海燕說話,佐佐木雖然有些不情愿,卻還是轉身離開去找八云去了。
佐佐木離開了,海燕說:“你發現了什么?佐云?”
佐云摸著下巴說:“感覺,被偷梁換柱了呢。希望八云沒有事。”
說這話,一滴水在佐云的背后的石盒之中流了出來,下一瞬間,卻是消失不見。
儀式終于結束了。
溫蒂伸手從安培銘軒的手中接過了一個木匣。
而就是這一瞬間,兩道氣機瞬間鎖定了溫蒂。
溫蒂也因此而身體僵硬了起來。
冷汗瞬間就侵染了后背。
安培銘軒笑呵呵的說:“溫蒂,恭喜你了。”
溫蒂聽了只是有些僵硬的一欠身。
看著近在咫尺的安培銘軒,眼中瞬間就迸發出了一絲的狠厲之色。
手中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把弩箭,對著安培銘軒就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