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人?”錢怡蓁重復了一遍,她想了想說:“除了于磊之外好像沒有別人了。”
裴溫綸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叮囑錢怡蓁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
錢怡蓁看著眼前的光幕微微蹙眉,她舉起手關掉光幕,然后站了起來往床走去。
“你在干什么?”錢怡蓁坐到床上問。
童易已經坐了去了,她面前一共開了五個光幕,每個光幕上都是不同的畫面。
“給你看。”童易獻寶似的把一個光幕遞給錢怡蓁。
光幕上有一段視頻,應該是血液科住院部走廊的監控畫面。
有個穿著一身黑的人影出現在走廊上,看起來有點鬼鬼祟祟地,他走到沈曼吟的病房前。
貝武的人立刻把他攔下,不知道他說了什么,沈曼吟開門出來了,然后于磊跟著沈曼吟進入病房。
“就這?”錢怡蓁疑惑地問。
童易在光幕上按了快進的按鍵,視頻左下角的時間跳到半個小時后,她才按下播放鍵。
畫面依舊是走廊上,沈曼吟的病房門被打開,穿了一身黑的于磊走了出來,然后順著走廊離開了。
等于磊完全消失在畫面里后,錢怡蓁吃驚地看向童易問:“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光是錢怡蓁和明玚還有童易都沒有在畫面里出現,畫面里還多出一段現實中從來沒有發生過的畫面。
如果只是不讓錢怡蓁三人不出現在畫面里,剪輯一下監控視頻,再改掉左下角的時間就可以了。
但憑空變出一段沒有拍過的視頻,這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童易一副我很厲害吧的表情仰著頭,她十分傲嬌地說:“我是誰?就這點小事,我怎么可能做不到。”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錢怡蓁笑著捏了一下童易的臉。
娃娃臉的手感就是好,軟軟的肌膚猶如嬰兒的肌膚那么q彈。
童易立刻排開錢怡蓁的手,她完后退了一段距離,摸著自己的臉頰瞪著錢怡蓁控訴:“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捏我的臉!”
“不好意思,一時沒忍住。”錢怡蓁立刻道歉。
但這道歉不管怎么聽,一點誠意都沒有。
童易哼了一聲,“你想捏臉就去捏你家明玚的臉,不要捏我的臉。”
明玚的臉沒有你的臉那么好捏啊。
當然,錢怡蓁不敢把這句話說出口,這小妮子如果聽到的話可能會跟她沒完。
“你下午不是說已經把監控處理了嗎?怎么又搞了一段這樣的視頻?”錢怡蓁問。
雖然這問題有轉移話題的嫌疑,童易還是回答了:“我后來想想覺得不妥,如果顧氏派人盯著于磊一定知道于磊來過天和醫院了,那么監控里沒有他的話,可能會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他們能看到監控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弄了這么一段視頻。
不光是血液科住院部走廊的監控,任何于磊可能路過的監控我都動了手腳,這樣他們就算懷疑,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破綻。”
錢怡蓁認真聽完,等童易說完她撲向童易,雙手用力抱住她說:“我愛死你了。”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錢怡蓁抱著童易不放,她笑著說:
“我們家童易最厲害了,世界上沒有比你更厲害了。”
這種時候最適合拍馬屁。
有童易這位世界頂級黑客坐鎮,錢怡蓁一點也不怕信息泄露。因為有童易在,他們完全可以選擇讓顧氏知道什么,不讓他們知道什么。
簡直不要太爽啊。
“對了。”童易讓小乖再打開一個光幕,“忘記跟你們說了,張義回復我了。”
光幕上開著一個文字文件,上面只要一行字:save
“張義要我們救他的母親?”錢怡蓁放開童易,疑惑地看著光幕問。
她聽童易說過,張義是因為他的母親才來南山市的,之前她進入張義家的時候也發現張義應該不是一個人住。
童易把光幕拉了過來,關掉文字文件,她打開一張圖片說:“這是張義的母親,王女士。”
照片里的女人看起來四十多歲,抬頭紋有點嚴重,但臉上的笑容特別有感染力。
錢怡蓁目瞪口呆地看著照片,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這不是王阿姨嗎?”
她忽然記起來上周王阿姨和曼曼的對話,她說她有個很宅的兒子,如果不是被陸院長看上了,可能都找不到工作。
原來王阿姨說的那不爭氣兒子就是張義。
錢怡蓁覺得她很難把國內排名前五的黑客跟不爭氣這三個字關聯起來。
如果張義都算是不爭氣的人,那誰能算爭氣了呢?
翌日,裴溫綸開著他租的車到天和醫院地下停車場。
把車開到住院樓樓下才找了一個停車位停好,裴溫綸下了車后就看到站在住院樓門前的錢怡蓁。
兩人打了一聲招呼,錢怡蓁就帶著裴溫綸走到一扇通往下方的旋轉樓梯,兩人順著樓梯往下走。
樓梯看起來蠻深的,只有幾盞應急燈照亮著水泥階梯。
“為了安全起見,昨晚我們就把于磊藏到了醫院的防空洞里。”錢怡蓁邊走邊對裴溫綸解釋。
天和醫院的建筑都有點年份了,所以還會有防空洞這種老古董。
他們下了樓梯后就看到一扇看起來十分厚重的鐵門,錢怡蓁打開光幕發了一條消息。(、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沒過多久鐵門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鐵門被打開。x電腦端:
“請進。”開門的人對錢怡蓁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等兩人進去后,鐵門被重新關上。
防空洞很大,能容納上百人。
裴溫綸就看到明玚站在一張比床旁,床上的人用粗繩綁在床上,他不斷地掙扎著。
明玚手里拿著一根注射器,他給床上的人注射后,那人突然不動了,比值躺著。
裴溫綸走上前,發現躺著的人睜著眼睛,嘴巴微張。他伸出手在那人眼前揮了揮,但對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明玚給他注射了鎮定劑。”錢怡蓁開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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