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雅琪背上背包離開祭祀后,她發現腳邊的土地一點點的破碎掉,而她向著大地深處掉下去。
從能看見的光明直到黑暗,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她躺在一張由稻草鋪成的床,或許不該稱之為床,叫榻或者更準確一點。
而她的背包則完好無缺的放在了枕頭旁邊。
“這是什么地方?方才的祭祀地面破碎難道是因為饕餮的離開?”
她閉目思索,手指卻不自然的在榻上敲打起來。
“吱吱吱”
屋子里的推門聲響起,她聽到這聲音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終于可以見到把她帶到這個偏僻地方的人了。
她看見一雙穿著草鞋的仿佛勞累過度的腳,褲子破破爛爛的還有著泥巴,一件鄒巴巴的襯衣的一位婦人。
她和婦人對視了一會,婦人先開口說道“大妹子,你怎么會暈倒在臨水縣前面封路的村口處呢?要不是俺家里沒肉,出去采買的話,說不定大妹子你還暈倒在那臨水縣的村口處呢。”
“我。”關雅琪剛想說什么,突然就看見婦人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又用她懂的神情看向關雅琪。
關雅琪心想,大概是誤會了,誤會就誤會吧。
“行了。大妹子。你就住在俺家吧。雖然俺這里環境沒城市里好,但臨水縣十年前都已經是荒村了。而我這個隔壁村的大嬸就托大,收留你這個大妹子了。你就放心的在大嬸家住下吧。”
婦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對著關雅琪說道。
“行吧。蟹蟹大嬸。但是你口中所說的臨水縣十年前就成為荒村是怎么回事?”
關雅琪想想之前遇到的人雖然眼睛是貓瞳,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可這位婦人直接說荒廢十年的村子讓關雅琪有點無法接受這個解釋。
婦人楞了一下,說“原來大妹子你是要知道臨水縣荒廢十年的事啊?我還以為什么呢。這得從十年前說起,十年前,臨水縣有一次大災禍,一場大火燒掉了整個村子,之后臨水縣就封路了。據說是為了避免游客不知情的情況下誤闖臨水縣。只是大火起來的原因就不是很清楚了。估計只有臨水縣的人自己知曉罷了。”
關雅琪聽了這番話陷入沉思。
而這位婦人看著她講完臨水縣的故事,而這個大妹子卻沒有說什么。便又忍不住開口說“大妹子,你如果餓了的話,桌上有可以頂餓的大餅子。還有水。大嬸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這位婦人轉身離開,離開前只是把門帶上,并沒有鎖住。仿佛如她所說般,真不是壞人一樣。
關雅琪在婦人離開后,將枕頭旁邊她背包打開,取出從饕餮身上順來的整套銀針。
用銀針扎進那婦人口中所說的餅子上,銀針并沒有變黑。
“難道是我想錯了?”
關雅琪拿起桌上的大餅子啃了起來,吧唧吧唧的將大餅子吃掉后。
又用銀針試了一下桌上的水杯里的水,這次銀針變了,而且黑得不能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