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
“那...那是我看錯了?魚。可她真的很像,很像她啊。”無想上前去與關雅琪打招呼。
“像她又怎么樣?無,你別又被騙了。還記得你上一次認錯了之后她說和你永遠在一起。結果第二天就離開了你。”魚一臉不屑地說道。
“可是...”
無還有很多話沒說完,卻被魚拉走了。
“為什么我總感覺有人在偷窺我似的。是我的錯覺嗎”
關雅琪看了看前面就剩一個人排隊,就快到她了連忙把自己腦海里那些念頭甩出去。
“你好,這位女士,你需要購買一張票啊。你確定只要一張嗎。”
售票員小姐姐關心地問著關雅琪前面那個人。
“當然只要一張啊,我只有一個人。難道是要兩張嗎。售票員你是瞎了嗎。眼睛不要捐給別人好了”
前面那個人語氣沖沖地付款拿票后走了。
在她走后,售票員說道“可我看著她背后有兩個小孩呀。難道我看錯啦。算了...哎哎哎,這位女士,新來的?一張票58謝謝”
關雅琪給了錢,拿好那張58的票走向了歌劇院4號廳。
4號廳門大開,唯獨不見工作人員,里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透露出來,幸好門外的照明燈足夠充足。可以供觀看者借光前行。
在這種環境下,關雅琪當然是準備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走進歌劇院4號廳了。可之后發生的事卻讓她放棄了這種舉動。
“快點,快點,葬的演講快要開始了。咦惹,女士你別這樣慢吞吞的走路,葬會不喜歡的。”
方才在排隊購票處所見的那個大嗓門女生向著4號廳快步奔跑著,經過關雅琪時順手拉了一把說道。
關雅琪也被女生拉進了4號廳里。“啪嗒”廳門被門外的人關上了。
這下,4號廳里徹底是封閉式場景了。
“你...為什么要拉著我的手跑進來啊?很痛的耶。”關雅琪掙開被大嗓門女生抓住的左手,并揉了揉左手腕那道被抓住而留下來的青紫色痕跡。
“啊嘞?抱歉,十分對不起。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座位坐好了,演講要開始了。”
大嗓門女生說罷,向著關雅琪鞠了一下躬算是道歉,用手指了一下演講臺與座位。跑了過去。
“嘖,真是沒禮貌,我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以上為關雅琪的內心活動。
可在關雅琪找到座位坐下之后,立即驚呼出聲“哇,你為什么在我旁邊?”
“...呃呵呵,女士,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呢。叫我桐生就好。”
桐生說道。
“桐生!?”關雅琪瞬間炸毛,她還記得那個珍寶閣里的小店主也叫桐生來著。
“看來你是對我的名字有所不滿嗎”桐生瞇著眼睛看似一條直線笑著說道。
“呵,并沒有。”關雅琪打算就近觀察桐生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乎她慢慢地拿出巧克力棒細細啃著。
“游客們玩家們,你們眾所期待的演講即將到來,在這個時刻,是不是要感謝我們的組織者葬呢。大家鼓掌”
燈光咋暗,熙熙攘攘的鼓掌聲在這4號廳里響起。
放眼望去,看似整個4號廳都坐滿了人,人頭攢動著。
“咳咳,玩家們好,我是組織者葬,接下來說一下你們之后的任務,任務1取得人工智能新型零件。任務2保護賽魚公主。任務3其他任務完成之后請來我這領取解藥。就此告辭,祝各位愉快”
只見她說完便戴上了一個面罩。
大廳里瞬間迷霧四起,“快,跟我走”這聲音似乎是旁邊那個大嗓門女生伸出手來拉著關雅琪,就從座位上跳了下去。
“啊,你這是什么意思?”就在關雅琪以為要被座位磕暈時,卻發現場景變化了。不再是那歌劇院的4號廳。
而是一個小木屋。
“又...又只有我一個人了。”
關雅琪打算上前去敲敲小木屋的門,可就在下一秒,小木屋的門開啟了,她驚慌失措地躲進身后的灌木叢里。
...
“辛德瑞拉,你說你那母親為何給你取這么一個美好的名字?樣貌看上去卻不如你繼母帶回來的兩個姐姐好看。噢!看在上帝的份上,這次外出,你想要什么禮物?”
原來是一位胡子拉碴,發尾還翹的高高的中年男子從那小木屋里出來。
“噢!我敬愛的父親大人,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父親大人將那外出期間碰到您帽檐上的第一根剛發芽的樹枝折斷摘下來送給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辛德瑞拉并沒有出現在中年男子的視線里,但她的聲音卻傳了出來讓關雅琪也聽到了。
“好的。我可憐的女兒辛德瑞拉”只見中年男子背上獵槍帶上獵犬離開了小木屋。
小木屋里隨著中年男子的關門聲沉寂了下來。
“小木屋不是小紅帽的出生點嗎。辛德瑞拉是灰姑娘啊。她的父親是獵人?難道我的記憶混亂了嗎。不對,我不是應該在歌劇院里坐得好好的嗎。”
關雅琪感覺到方才發生的事與即將到來的事讓她倍感吃驚,于是吐槽道。但她決定先觀察一下再說。
“辛德瑞拉,將這籃子雞蛋給你那前外婆送去。”
一位聽上去既溫柔又很溫暖的婦人聲音傳來。
“...知,知道了,后媽”
辛德瑞拉的聲音則是壓抑著恐懼感又帶著點輕微害怕的顫音似乎繼母欺負她快要哭出來一樣。
“吱吱”木屋的門被辛德瑞拉小聲地推開,提著籃子走出小木屋的她看似竟與那小紅帽的裝扮一模一樣。
關雅琪忍耐不住好奇心想要上前去尋那辛德瑞拉問時,旁邊有只手扯住了她即將上前的腳步。
“別去,一看你就是新人,咱們只需要靜觀其變,保護賽魚公主即可。多余的事情別做。”
關雅琪扭頭看向身旁,只見一身騎士裝扮的女生表情很嚴肅地對著關雅琪說道。
“可是獵人是辛德瑞拉的父親,剛開局就說辛德瑞拉不如她的兩個姐姐。辛德瑞拉又如何能夠逃脫小紅帽的結局呢?這可是人命。你別攔著我。”
關雅琪的善心似乎被黑影的消失而激發出來了。對著這個騎士女孩苦瓜臉的說道。
“我知道。你沒注意嗎。辛德瑞拉的腳踝處那顆紐扣似的螺絲帽?還是說你沒注意到開局后那位獵人父親頭頂帽檐處本就有豎立著的樹枝,而且他嘴唇開合處那么顯而易見的螺絲孔。”
騎士女孩盯著我說道。
“...你是說他們都是人工智能?而只有賽魚公主是人類?可這名字一聽就是人魚啊,怎么可能是人類呢。你是不是搞錯了?”
關雅琪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那要不,我們跟上去看?”
騎士女孩說完后,在關雅琪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右下角似乎被大錘錘過的黑板。
黑板上寫著三個選項:
1跟上去看,好拆穿騎士女孩的秘密。
2不跟上去看,任由可能是玩家的辛德瑞拉陷入絕境。
3去小木屋。
關雅琪點了3,她還沒有準備說話時,卻說出口了“我覺得我們去小木屋找尋新型人工智能零件來得靠譜,跟上去有可能被大灰狼。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大灰狼這個人物設定”
“好”
騎士女孩還準備說什么時,看了看關雅琪那堅定的眼神隨即便將未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騎士女孩陪在關雅琪身邊,看著她輕輕一推,那小木屋的門便被推開了。
屋里一覽無遺,沒有繼母也沒有兩個姐姐。只有一個大箱子擺放在房間里的角落處。
“難道是在樓上的房間?”
關雅琪想起以前某個世界也有樓上房間這種設定時于是分析道。
“你打開小房間后,門外是后門。這是小木屋,不是樓層。別天真了。關雅琪。”
騎士女孩低下頭說道。她的臉頰上的表情看不清,似乎在隱藏著什么。
“后門?為什么這種小木屋里會有后門的設定啊?”
關雅琪表示對設定無法理解。
“那是因為...因為從后門進來的話就是外婆家啊,你感到熟悉嗎。關雅琪。哦不,應該叫你小紅帽。身份卡牌沒注意到嗎。你還嘲笑那個辛德瑞拉呢。其實她演繹的就是你的故事。而我就是你的繼母澈女士”
澈狂笑起來,看似像個沉迷于童話世界的瘋子。
“澈,你今年幾歲?”
關雅琪看著眼前澈這個樣子,轉移話題道。
“我?我不是你的繼母嗎。你應該記得我的歲數的。辛德瑞拉。不要叫我澈,叫我母親大人。”
澈的嘴唇歪到臉頰的耳朵旁邊。看著可怕極了。就好似整容失敗一樣。
“澈。你清醒一點。這里只是游戲。你不是辛德瑞拉的繼母。而是一個游戲玩家。”
關雅琪試圖用語言來喚醒澈。
“...游戲玩家?游戲是什么?可以吃嗎。嘻嘻。對了,你是誰?我的辛德瑞拉呢?快讓辛德瑞拉回來洗碗洗衣服做家務拖地。你別待在我家里,給我出去。”
關雅琪被澈連推帶趕的推出了小木屋。
“啪嗒”小木屋的門再次關上。
“難道是澈在小木屋里發現了線索不好當面告訴我,所以才演繹出的這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