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老婦人顯得恭敬且歡喜。
“這次喚你回來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這女娃的體內,我感受到了另一股狐族的力量。很強大,有點像被封引起來的。我們祖先蘇妲己的力量。”胡大仙借著關雅琪的口闡述著事實。
“胡大仙,你們兩股勢力針鋒相對。我一個小小仙家弟子又怎會什么可以幫助你的手段呢?”老婦人不是很能理解胡大仙要傳達給她的話。
“只是告知你一聲,如果我被這女娃身上的這股力量,所侵蝕的話你可以聯系其他仙兒前來營救于我。”胡大仙對于關雅琪身上的力量也是無計可施了。
又是一天早上
當關雅琪醒來后發現發現自己仿佛在水里。“這是做夢嗎?我怎么會出現在水里?”當冰涼且溫暖的水包裹著關雅琪。她仿佛感受到了一絲絲擠壓感。
“這是什么地方?我在水里說話也沒有被嗆到的痕跡。還有我肚臍上這根管子又是從何處而來的?”關雅琪把玩著肚臍上的管子感覺被擠壓得有點痛苦。忽而用這管子纏繞著自己的脖頸。
“不好玩,不好玩”隨后關雅琪將這根管子解開。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發現可以供用的活動范圍很小。
踢踢這水里的墻壁,好像又感受到了一絲疼痛傳來。“這個場景,這種感覺。難道我現在是個胎兒不成?”關雅琪一時之間腦洞大開,竟幻想她已經又掛掉一次。繼續開始了新的人生體驗。
不過看了看自己的手腳,似乎沒有足月。“看來我可以整天悠閑了。”
就在這時,一只長長的手臂上長滿了綠色的膿皰伸了進水里似乎要將關雅琪抓住一般。
“奇怪,不是母體嗎?那我為何一副嬰兒模樣?”關雅琪左右擺手著想要躲掉這只怪物手臂。
可這只手臂仿佛長滿了眼睛似的一直盯著關雅琪的行動而擺動著。“咦?難道說這只手臂是跟隨著我的行動而擺動的嗎?那我若是停止下來會怎么樣?”關雅琪忽而有了這個想法。
她遵從了內心慢慢的停止的行動,便見那只手臂就像是找不到她一般胡亂在水里撈著。
“得救了。”關雅琪正處于得救的興奮感。轉眼之間卻被那只手臂撈了起來。
當她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并不能看到,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忽而又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打了一下。
“嗚哇哇。”關雅琪哭了出來。
“太好了,夫人。小小姐終于出生了。”關雅琪可以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那只手臂的主人所抱著。
“女孩啊?太好了。這下咱們靈符家可算是后繼有人了。”一個有些虛弱的女子聲音響起,似乎是在高興著終于生下女孩了。
“夫人,那公子那邊就是否送去和親?”還是那只手臂的主人,不過關雅琪感覺此人像是家仆一類的。
“送。自古男兒都是用來做和親的用途。只是要不是因為我得親自生下下一任家主。本來就該我夫君懷孕才是。”女子的聲音忽而尖銳又刻薄起來,但當她望向關雅琪,又恢復了溫柔的語調。
“是,夫人。那么小小姐就留在夫人身邊。屬下這就過去傳達夫人旨意。”關雅琪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用料上乘的布料包裹著輕輕地且緩慢地被放在了那位夫人旁邊的小推車里。
而將關雅琪放下后,那位家仆便退了下去。
“小寶貝,你就是我們關家的下任家主關雅琪了。而我呢。是你的母親大人關雅靜”關雅靜的聲音悠悠然的飄進關雅琪的耳朵里。
“重生還是穿越?不過這劇情線有點意思。靈符家的話難道要我整天去捕捉一些魂兒做寵物不成?啊,我不要。”關雅琪就在這個焦慮中睡了過去。
“關雅琪啊關雅琪,不知道這次的人生體驗你又能拿到幾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卷發女子盯著氧氣艙里的關雅琪口齒清晰的說著。
轉眼之間,十年過去了。
“關雅琪,你作為下任家主,也是時候去捕捉一個有意思的東西作為寵物了。這次就派你去封門村的井邊捕捉那猖狂的僵尸吧。”
關雅靜坐在上座,平淡的宣布關雅琪今年的行程。
“是的,母親大人”
“母親大人,我知道了。”關雅琪此時正趴在正廳餐桌上,一碗熱騰騰的蛋炒飯擺在她的面前就等著她的食用。
忽而院外一聲“汪汪”驚醒了關雅琪。
“誰沒管好自己的寵物啊?”當關雅琪醒來之后,發現自己坐在餐桌椅上,而面前正擺著蛋炒飯時,“我不光是夢游?而且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境嗎?不過里面的封門村任務跟現在這個任務竟有百分之百的相似。說不定這里才是夢境”關雅琪試圖催眠自己趕緊忘了那個影響思維的夢境。
手指卻自動的拿起那把勺子,舀起了面前這份蛋炒飯。金黃色的蛋炒飯,米飯皆是粒粒分開,還有那切成顆粒的火腿。以及肉丁。
“這碗蛋炒飯真是太好吃了”關雅琪雖說贊嘆著,但手上的速度可沒有停下來。
一勺接著一勺,盤里的蛋炒飯本來如同小山般的就這樣被關雅琪吃得見了底。
“嗝。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蛋炒飯。但那個老婦人許久未回,應該是我夢游的時候去那廚房所做的吧。嗯。我廚藝真好。”關雅琪不要臉的夸贊著自己的廚藝。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借宿在體內的那只狐貍此時心里是何等感受。
來自胡大仙的吐槽“明明就是我做的。可惡。嘛。不過我的廚藝還是沒有退后。這個女孩的夸贊若是夸贊我就好了。”
不過關雅琪此時沒有開啟寵物界面,當然也就無法與狐貍溝通了。
“吃飽之后,讓我看看那個夢境里所說的井邊猖狂的僵尸吧。”關雅琪去二樓收拾背包的時候,忽而發現自己的背包里多出來了一堆不知其用途的符紙。
而關雅琪看著這堆符紙上的墨跡未干,就像是畫符之人未曾離開不久一樣。
“難道除了我,這個房子里也有其余人所借宿嗎?可為何那個老婦人不曾告知與我?還是說這也是我夢游所畫的不成?”關雅琪想到了兩種可能,但不知道哪種可能更靠譜。
隨即拍拍腦袋不想了,關雅琪背上這個滿滿當當的背包離開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