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兒的話讓她感到詫異,難道西條拓巳還活著。
“西條拓巳還活著?”她是這樣想的同時也是這樣問道。
陳宛兒看了她一眼不是很能理解她口中為何會說出來西條拓巳還活著的問題。但還是開口解釋了她的疑惑“西條拓巳當然活著,不過你得先用鑰匙將鎖鏈打開放我出去”
劇情主線:解救被困的陳宛兒。注釋:可獲得陳宛兒的記憶知識卡或者好感度。任選其一。
“看來噩夢游戲已經確認這個女生就是陳宛兒了。”她暫時放下了警惕心,走到木樁與陳宛兒的中間處發現了一把鐵鎖。
這把鐵鎖呈長條形好似以前用來鎖重要物品般的鐵鎖。
她看了看手里的鑰匙與鐵鎖孔相比配。試圖在數十把鑰匙里找出鐵鎖的鑰匙。但試過一大半鑰匙都不是這把鐵鎖的鑰匙,她有些著急了。冷汗從額頭上出現滴落在地上發出輕微地聲音。
“被任務所影響了嗎?但我的記憶中我應該不是這么容易受影響的人才對。”她的心情忽而轉好,慢吞吞地嘗試著接下來的每一把鑰匙,雖然都不對,但她額頭上也不再出現冷汗了。
直到還剩下最后一把鑰匙,“咔嚓”鐵鎖開了。
“鐵鎖打開了嗎?”靠在墻上的陳宛兒似乎聽力極好的樣子就在她剛打開鐵鎖的瞬間便詢問道。
“嗯。”她在等著陳宛兒后續的表現看是友還是敵。
“可我腳踝上還有一把鎖掛著。沒法站起來”陳宛兒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如此說道。
“你確定你的腳踝上有鎖?”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并沒有發現陳宛兒腳踝上掛著的鎖,也許是視角問題罷。
“怎么?你不信我?你還是不信我嗎?”陳宛兒仿佛處于時常不被別人所信任的狀態下。對于她的一點質疑便脆弱不堪。
“信你信你”這可能是破解噩夢游戲的關鍵劇情人物,還是順著對方的話吧。她想。
“嗯。你既然信我,便將我腳踝上的鎖開了扶我起來隨后我們去找出路吧?總是困在這個房間可不好。”陳宛兒表露出想離開這個房間的意圖。
“好。”雖然她就此答應了陳宛兒的要求,但她在心里也留了個心眼,若是陳宛兒背后傷人也好用大錘將她擊暈才是。
“什么?太好了。你愿意幫我的忙。那么你先蹲下來靠近我的腳踝看看那把鎖吧”陳宛兒一點一點的用著深邃地聲音說著讓她放松警惕的話。就像是催眠一樣。
“鎖?”她蹲下來但與陳宛兒還有一大半距離看向陳宛兒的腳踝處時發現的確是有把鎖不過沒有和鎖鏈連接。反而是把單獨的不知其用處的鎖。
“你這腳踝上的鎖與鎖鏈上的鎖是分開單獨的,并不影響你的站立。要不你試試能不能站起來?”她將還剩下的一瓶礦泉水遞給了陳宛兒,見陳宛兒看著礦泉水便兩眼發光咕嘟嘟的一口氣喝完打了個嗝兒。
陳宛兒扶著墻壁緩慢地嘗試著站立,而她也將鎖鏈撿到一邊去,并不是她不想扶著陳宛兒,而是陳宛兒那雙戀人的第三只眼暫時還想不出辦法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