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力出問題了?嗯?寧楠你慢點說。”物理老師看上去并沒有先就拉著陳宛兒去檢查體力。而是先問著告狀的寧楠。
“剛才陳宛兒問我關于老師講的什么,我以為她只是上課不認真聽講。但她看向老師的表情是茫然且無措。說明她根本沒有懂。而陳宛兒的視力2.0。也不會是近視所導致的看不懂。那么就只有聽力問題了。”寧楠慢悠悠地分析道。而這分析的每一句都好有道理。
若不是她就是寧楠口中所說的現在正在體驗陳宛兒人生的人。怕是連她也會給寧楠鼓掌點贊了。
“陳宛兒,是嗎?”物理老師并不相信寧楠的一個人說法,他總覺得正方總得有反方來反駁秤砣才是。
“回老師的話,寧楠此言差矣。我只是在專注于老師之前所布置的作業,因而不知曉老師今天所講的重點具體在哪里。所以便問著寧楠。哪想寧楠竟將我說成聽力缺陷之人。這可真是讓我寒心。”她開始訴苦,并不能讓寧楠一個人唱那獨角戲。
“寧楠,陳宛兒口中所說的是事實嗎。”物理老師并不會偏聽偏信。
“是,陳宛兒說的是事實。”寧楠的衣服上并沒有開始染上紅色。
“也許寧楠變紅衣的原因不是質疑。”她左眼轉動著但沒有發現寧楠的一丁點異常。
“嗯?陳宛兒,寧楠,坐下,好好聽課”物理老師并不想參差在兩個學生之間的玩鬧中間。便給了一個臺階讓兩個人,都可以下。
“為什么。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故意向老師告狀。你還避重就輕。沒有指出我的不對來。”拉開椅子坐下看著桌面上物理書的寧楠問道。
“你還是個孩子。我不能跟孩子計較這些。畢竟啊我可是要臉的。”她忽然想起自從開始了交換人生體驗,便再沒有經歷過她本來的人生。此時的她百般懷念。
“孩子?陳宛兒你又在故作深沉呢。”寧楠并不相信她口中所說的關于寧楠是孩子不會與其計較的話。畢竟她陳宛兒也只是個孩子。
“也罷。你還是不懂的。”她看了看認真聽課的寧楠嘆息道。
教室因有52個學生,因此顯得并不算寬敞。教室角落里那垃圾桶的氣味從后面慢慢地向著前排飄過來。
她望著打開的窗戶與頭頂那轉速極慢的風扇葉并不想吐槽什么。
她低下頭從抽屜里掏出紙巾打算將其塞鼻孔以避開這股臭味。
但臭味的飄近卻讓她覺得也許不是單純的垃圾。
畢竟那肖詩雨和西條拓巳遲遲未歸呢。
“嘭!嘭!嘭!”半開的教室門有人在敲門。
當同學們的視線放在門口時,竟只有西條拓巳一個人回來。
“西條拓巳同學,和你一起的肖詩雨同學呢?”物理老師率先提出疑問。
“肖詩雨同學,肖詩雨同學說要請假先回家一趟。而我也得回家一趟。陳宛兒你出來。你爸媽也在找你回家。”此時的西條拓巳膽子極大,竟當著物理老師的面叫著陳宛兒一起曠課。而他的眼睛目光呆滯,好似被誰控制了一樣。
“是噩夢游戲嗎?新的劇情還沒有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