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家,你還在等什么呢?快來為我開門啊?”
木屋里的聲音在這幽靜的叢林里顯得格外刺耳且聽得很清晰。
“我,我在找鑰匙。”關雅琪只好先敷衍著這道聲音,似在找尋離開之法。
“那冒險家你可得快點找到喲。伊澤瑞爾先生。”
木屋里的這句話將本還在敷衍著它的關雅琪驚愕半刻。
“伊澤瑞爾?它是將我當作伊澤瑞爾了嗎?但伊澤瑞爾的標配是淡黃衣服,而我這是綠色。”
關雅琪托著下巴看著水潭思考著。
但在關雅琪并沒有思考多久時,一個卡片從路過的坐在馬背上的騎手身后的包袱里掉了出來,正好掉在關雅琪的面前,但沒有掉到前面的小水潭處,似是掌控好了所有的一切且安排好騎手故意將卡片掉落在關雅琪的面前一般。
歡迎光臨叢林里伊澤瑞爾的酒館
“卡片上只寫了這個嗎?”關雅琪撿起這張黑底紋云的卡片,似是不敢置信。
當她翻到卡片背面時,方才看到了酒館的路線圖。
“我就說嘛,要是只有開業宣傳詞的話,伊澤瑞爾作為一個冒險家豈不是太過于傻缺了嗎?”
關雅琪吐槽一下后隨即掏出了背包里的無線耳機塞進耳朵里,而手機則開啟音樂。
但在關雅琪準備按照卡片背面的地圖去往伊澤瑞爾的小酒館時,那木屋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會...后悔”
然關雅琪戴著耳機只是聽到了這四個字而已,“后悔什么?應該只是游戲世界安排的設定吧?呼,不過聽不到尖銳的聲音是的確很好了。”
當關雅琪離開這個木屋的位置后,木屋“吱呀”門開了。
而從木屋里走出一個約德爾人,眼觀天地說道“看來這個冒險家也許是瓦羅蘭大陸最后的希望也說不定呢。”
“提莫,別裝什么大人了。快去給本姑娘做飯。”而敲著提莫的妹子則是崔斯坦娜。
崔斯坦娜一臉擔憂地看著遠去的關雅琪,不知是為她的命運所感嘆,還是為即將到來的樂芙蘭所憂慮。
“嗯?這地圖是不是錯誤的啊?眼前的懸崖哪里是什么伊澤瑞爾新開張的小酒館?”關雅琪看了一眼卡片背面的地圖又看了一眼眼前的懸崖峭壁搖搖頭似是感到受騙。
但就在她低下頭揉揉眼睛,又抬起頭時,發現小酒館竟似出現在懸崖峭壁邊上,而距離那掉落下去的位置則還有著很遠的距離。
“所以說伊澤瑞爾的小酒館其實是存在的嗎?看來并不曾欺我。”
關雅琪正準備走進伊澤瑞爾的小酒館時,但見她看了看地面上的小白花后便不再向前走去。
“這些小白花帶有迷惑的香氣,也就是說眼前的伊澤瑞爾的小酒館其實也就算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樓罷了。”關雅琪緩緩地從背包里取出折疊椅子來,將其放在地面上,而她也因趕了這么久的路途而累著了,順勢坐在了被她攤開的折疊椅上。
而她額頭上,不,不僅僅只是額頭,衣服上都滲出了汗水。而此時關雅琪的肚肚開始向小山般的翻滾。
“唔,養寶寶真難。”關雅琪吐槽道。隨即從背包里取出一個面包。將包裝袋撕開,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掉一個面包。
而她還沒有吃飽。“嗯?眼前的幻境還沒有消失嗎?”
當關雅琪吃飽后再次看向伊澤瑞爾的小酒館發現還依然存在的。
而地面上那堆小白花則似仿若關雅琪的幻覺般并沒有再次出現了。
“看來只有小白花是幻覺,而伊澤瑞爾的小酒館不是幻覺嗎?”當關雅琪站起身來將那折疊椅折疊好收進背包里的時候,雖感到接近預產期而有些許的疲倦,但無傷大雅。
“嗯,是時候去看看這家新開業的伊澤瑞爾的小酒館了。”
“叩叩。”關雅琪手輕聲敲著伊澤瑞爾的小酒館的大門。
“嗯?客人,請,請進。”銳雯將大門打開,本來以為又是男顧客的銳雯一臉無奈的表情,但見居然是關雅琪女顧客,反而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換上了和藹的表情。
而在關雅琪向著吧臺走時,那些說臟話的顧客通通閉上了嘴,而抽煙喝酒的顧客也放緩了速度。
似是根本沒有見到過一個孕婦來小酒館這里,而眾人也停駐了手里的小酌。
“嗯?這位冒險家寶媽,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任務要發布嗎?”
站在吧臺邊上的伊澤瑞爾見到關雅琪向著他的方向走來隨即詢問道。
“發布任務?”關雅琪似第一次來這伊澤瑞爾的小酒館并不知道其是怎樣一個流程。但聽到伊澤瑞爾說出的發布任務。忽而覺得應該算是冒險家們的聚集點吧。
“咳咳,我第一次來這里。就先看看。不急著發布任務的。”關雅琪見伊澤瑞爾在等著她的回復,連忙解釋了一下說道。
“這,好吧。那么這位女士,要不要嘗嘗最新飲品。”但就在伊澤瑞爾剛說出這句話時,便被銳雯用菜單拍了一下后腦勺。
但在伊澤瑞爾正要發火時卻聽到銳雯說道“老板,你忘了她是孕婦了。還是沖奶粉吧?我記得崔斯坦娜生孩子的時候有留下奶粉在這邊。”
而在銳雯去后廚翻找奶粉時,伊澤瑞爾方才知曉了他剛剛那番話是多么的不適當,正準備道歉時,便見關雅琪坐在沙發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看來這個寶媽為了冒險家的夢想居然熬夜了嗎?真是辛苦呢。”
伊澤瑞爾撐著臉頰趴在桌面上似是覺得這種平凡無奇的時光特別無聊。但最近就連去召喚師峽谷的人似乎顯得特別稀少。仿若學生開學之后,父母就不太有那時間出來玩了。
就比如正準備推開小酒館門進來的有著三個孩子的德瑪西亞之稱的德瑪。
伊澤瑞爾眼尖的看著德瑪一副想進但又不敢進來的樣子,似是在害怕著新婚不久的妻子卡特琳娜。
“喲,德瑪,你好久沒來了。話說你妻子卡特真的那么兇悍嗎?沒看出來其實。”德瑪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還沒有緩解過來心情,便聽到伊澤瑞爾如此說道。
“啊,是。不不不,并沒有,我老婆卡特琳娜怎么可能兇悍呢。”德瑪本來想抱怨卡特琳娜的事,但轉頭看了看和卡特琳娜似是好姐妹的銳雯連忙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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