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的事情只能等一等了,現在隊伍元氣大傷,是時候應該好好整頓一番了,正如秦浦澤估計的那樣,五十多人的隊伍銳減到十幾人,還個個帶傷,就連上官飛白都受了輕傷。
看著互相包扎的各人,左香菱心里很不是滋味,趁著大夫給眾人包扎的時候,左香菱去將自己撒落的白棋給撿了回來,這東西要是被人撿去了誤傷了就不好了。
回來時隨行的大夫已經給上官飛白包扎好了傷口,左香菱見太陽一升到正空,時候該吃午飯了,便想去給受傷的大家準備一點可以療傷的吃食。
“我去周圍找點野菜給大家做點吃的。”
左香菱歪頭對上官飛白笑了笑,剛想起身卻被上官飛白抓住了手。
“我也去。”
雖說這已經解決了一批人了,但是誰又說得準會不會還有下一批潛伏在周圍呢,吃食固然重要,但在上官飛白心里,左香菱也很重要。x
點了點頭,左香菱拉著上官飛白一起進了樹林。
不一會兒,兩人便收獲滿滿,有鳥蛋,還有兩只野雞,還有一把野山蔥。
十三個人吃可能有點不夠,但是另外一輛馬車上還有一些干糧,撐上一天沒有問題。
拿了隨行帶著的鍋,左香菱先用小蔥跟鳥蛋炒了煎蛋,為了應景便直接用很大一張的樹葉盛了,至于那兩只野雞嘛,一只燉湯了,一只直接上架烤著。
煎蛋有限,估計也就只夠上官飛白跟秦焯等人高管職的吃了,所以左香菱將祈愿之力注入了到了這雞湯之中,整整滿滿的一大鍋,夠他們一人兩碗了。xwww.xm.x
這菜還沒有做好呢,堆砌起來的臨時灶頭旁已經路過了不知道多少個人了,也不清楚來回徘徊了多少次了,就連遠處不宜移動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
就算是秦浦澤也暗暗詫異了一番,想他也是吃過山珍海味宮中貢品的人,此時卻對左香菱這鍋平平無奇,甚至做法簡單到極致的雞湯到了垂涎欲滴的地步。
放眼看了這周圍的人,哪個不是將目光聚在左香菱那鍋雞湯上,就連他一向波瀾不驚的父親大人都移不開眼,這就讓他對左香菱產生了滿滿的好奇心。
“這丫頭很會做菜啊,你是因為她廚藝好才將她留在身邊的吧。”
秦浦澤故作沉穩的用手肘捅了捅上官飛白的胳膊,上官飛白側目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他冷哼一聲,腹議了一番。
等雞湯做好,卻沒有幾個碗可以盛,最后還是讓僅受了輕傷的侍衛找了許久才找到了竹林做了一些竹碗,這才讓眾人喝上了熱騰騰的雞湯。
遞了一碗給上官飛白以后,左香菱端了一碗給秦焯,這里除了上官飛白就屬他官職最大了,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可以穩穩的壓制住秦浦澤,左香菱想著以后要是跟秦浦澤惱了,也有個可以幫襯自己的人。
“丞相大人也嘗嘗我做的雞湯,這里材料有限,還請不要嫌棄啊。”
左香菱客氣了一下,眼睛偷偷瞄了一眼秦焯身側的秦浦澤,發現被他用可惡的眼神看著,左香菱回敬了他一個白眼,然后將目光落在了秦焯的身上。
“多謝,左姑娘真是廚藝精湛啊,一點也不比宮中的御廚差,想來二皇子以后是有口福了。”
秦焯看了一眼左香菱,又將目光落到了上官飛白的身上,眼睛里的笑意就沒有停止過。
“我不想做御廚,我想自己開店,賺點小錢什么的。”
左香菱希冀的笑著,不時低頭吹著手中的湯。
“哼,就這樣被夸贊兩句就要上天了,你以為我們臨安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我楚國的都城,哪里是你這樣一個小廚子就可以立足的,也就只能在二皇子的府中做點小菜罷了。”
秦浦澤見大家吃得連連咋舌,自己也跑去盛了一碗,只是還沒能入口呢。
面對秦浦澤的貶低,左香菱只是看著他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倒是上官飛白跟秦焯,一個一臉寒意隱隱有動手的架勢,一個斂住了笑意像是家長要教訓小孩一般的盯著他。
秦浦澤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竟然惹得兩人如此不滿,憤憤不平之際,賭氣端著碗坐到了一邊。
得,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父親,現在都向著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小丫頭片子了,以后得日子沒發過了!
有了左香菱這次的雞湯,她跟隊伍里的人都熟悉了起來,或許是傷情好了不少,大家的情緒都漸漸高漲了起來,原本三天的路程用了兩天時間就到了。
眼看臨安就在眼前,就從那城外都來往不絕的人來看,這個國家真的很不錯啊,那來往的車輛不少比他們的車架還要豪華,可見百姓富足啊。
“這里真好啊,就是不知道這里的鋪子是不是很貴啊?”(、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左香菱放下了車簾,砸著舌,或許她的錢在荊州那樣的地方還能買下一個很好的酒樓,但是要是擱在這天子腳下,寸土寸金的地方,就不知道能不能盤下一家了。
“怎么,你想開店了?”
見左香菱一臉小失落,上官飛白心中暗暗記下了,他雖然常年在外,但是月奉什么的還是有的,加上微華山莊的話,給左香菱盤下一家不成問題。
“還好吧,看情況吧。”
這剛來還什么都不知道呢,至少也得將這里的情況熟悉一下啊,不然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不是給上官飛白添亂嘛。
上官飛白卻是連酒樓在哪里都給想好了,等得了空閑便親自去給左香菱將地方給買下來。
兩人正歡聲笑語的玩小游戲呢,馬車突然就停了,左香菱差點就摔了個大馬趴,信號上官飛白就坐在她的對面,及時將她給接住了。
“怎么回事?”
左香菱不高興的掀起了車簾,朝著外面看去。
就看見前面橫著停了一輛馬車,那馬車裝飾得及其浮夸,從里到外都是燦燦金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貨真價實的金子了。
見前面的侍衛跟一個身穿綠色錦緞華服的男子爭論著,眼看著就要動手了,左香菱便下了車。
這堵在城門口這么缺德的事情都干得出來,肯定不是什么好貨色,最近事事不順,她上火著呢,正好借此機會瀉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