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上官飛白百跟孫盼夏都是連連稱贊,左香菱覺得自己肯定是要賺大錢了。
“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左姐不僅糕點做得好吃,擺盤也是如此雅致。”
孫盼夏忍不住出了這句詩,看了一眼左香菱以后,將目光落到了上官飛白的身上,似乎是在等他的評鑒,但是上官飛白滿眼都是左香菱身上,哪里有看過她一眼,心下不由得一陣失落。(、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這荷花酥自是用荷葉打底,酥體自然也是用了然的色素染成淡淡的粉色,這中間的豆沙餡料微露作為荷花的花心。x
“姑娘看著面熟,在選妃大賽上奪得第二的便是姑娘了吧,我記得你,孫姐。”
左香菱抬眼朝著孫盼夏笑了笑,眉眼之中滿是親和。
實則,她在心里暗暗琢磨著這孫盼夏到底是為何出現在這里,還有上次的紙條。
“叫我盼夏就行,我也記得你,可以叫你香菱嗎?”
孫盼夏巧笑嫣然,眉目似水,左香菱覺得自己要是一個男子也該對她生出別樣的情緒了,只是可惜,她是個女的。
不過左香菱瞧著孫盼夏眉眼之間并無那種常年算計的狡黠之色,想來也是一個可以結交的人,便準備看看能不能跟她成為朋友,畢竟有個尚書府大姐做朋友可是多少閨秀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就擺在她的面前。
“嗯,盼夏,對了,我店里的電梯弄好了,要不帶你們去瞧一下?”
左香菱挑了挑眉,一臉的神秘。
“這電梯是何物?”
孫盼夏一臉的好奇,眨巴著大眼望著上官飛白跟秦浦澤,但是兩人皆是緘默,一看就知他們也不知道左香菱口中的電梯的是何物了。
“這電梯呢就是一種交通運輸工具,但是跟馬車不一樣,它是垂直的,免去了大家爬樓的麻煩,你想要的到幾樓,它可以直接將你送上去。”
話間,左香菱已經起身,帶著三人朝著打通一間房間建成的樓梯口了。
這房間很大,左香菱僅用了很的一部分,就建成四個個電梯位,至于這剩下的面積,當然是用作電梯操作了,畢竟要等量置換才能讓人升上去。
“快進來。”
左香菱招招手,將孫盼夏拉了進來,隨后上官飛白跟秦浦澤也進來了。
“你這個房子不連張凳子都放不下,站著我都嫌壓抑,你確定會有人會來坐?”
秦浦澤連連咋舌,在他看來,這里面什么也沒有,光是他們拉張椅子坐下都夠嗆,但是里面并沒有椅子,除了左香菱面前標著數字的吊牌,可以是空空如也了。
“那我們先上五樓。”
著,左香菱就拉了一下面前標著五的金絲吊牌,這吊牌一拉,下邊的人便知道有人要上五樓,就會啟動機關。
是左香菱拉下吊牌的瞬間,整個房子便開始震動了起來,其實,在某些特定地方這種機關是存在的。
比如是那種關押著非常重要囚犯的地方,這機關一啟動,整個監獄的房間都會被打亂,其道理跟左香菱這個電梯差不多,但是那個機關的復雜程度就不是這電梯可以比較的。
秦浦澤跟上官飛白對視了一眼沒有話,倒是孫盼夏,一臉的驚訝,似乎是覺得十分好玩的樣子。
“當當當,看看,這個就是我頂樓了!”
這一樓二樓皆是以百貨為主,三四樓則是金印服飾以及胭脂水粉,每層樓都摻雜著飯館跟糕點鋪子,每家飯館跟糕點鋪子的特色都不一樣,這些飯館鋪子都是她開的,吃食這一塊她自是不會假手于人,讓別人賺了去。xhttps:/m.x/
至于這頂樓嘛,左香菱已經開發成娛樂項目了,為此,她還專門找了牛皮做了蹦床跟旋轉木馬,以及棋牌館,投籃,射箭,投壺,雜耍,戲曲,皮影,什么的。
“嘖,你還開賭場啊?”
雖在臨安開賭場并不犯法,但是這賭場的水不是一般的深,一般都是牽扯著及時龐大的勢力,左香菱這一上來就明目張膽的做了這么多,要是再加上賭場的話,不知道會成為多少饒眼中釘肉中刺。
“這不叫賭場,這里只能賭怡情,要是有人敢大賭我就去報官!”
左香菱瞪了秦浦澤一眼,這人怎么老是跟她作對。
秦浦澤攤攤手,滿眼無奈。
“怎么樣,不錯吧,要是你們還有什么好玩而主意記得跟我一聲,回頭我就添上。”
左香菱咧嘴一笑,雙眸中滿是金光燦燦。
“你們自己找個地方玩兒吧,我要帶盼夏姐姐去玩旋轉木馬了。”
完,左香菱便拉著孫盼夏走了,孫盼夏下意識的想要去跟上官飛白打個招呼,沒想到上官飛白視線在左香菱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跟秦浦澤去了別的房間了。
從來都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有得不到的東西,左香菱的隨性灑脫,還有,上官飛白。
左香菱跟孫盼夏玩鬧了一下午,一直到尚書府的人循著她出門的蹤跡找到這里,才戀戀不舍的走了。
送走了孫盼夏,左香菱突然有點失落了,孫盼夏真的是太對她的胃口了,話溫柔的不行,她每每都忍不住調戲兩句,那嬌羞的表情她簡直恨不得將人家給娶了。
而且,孫盼夏成為了她的第一個客人,雖然這第一樓還不能完全運行起來,但是接個外包任務的能力還是有的。
過幾孫盼夏的母親會舉辦一個賞菊宴,正巧這還沒糕點有定,孫盼夏當即就跟左香菱,回去之后向她母親舉薦一下,讓左香菱得了這活兒。
想著又能賺錢又能給第一樓宣傳,左香菱當即就答應了。
看著左香菱戀戀不舍的表情,上官飛白欣慰的同時有點詫異,左香菱一直以來都跟出他以外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是這孫盼夏僅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就將左香菱哄得眉開眼笑,不知是有意接近,還是別有用心。
但左香菱難得有個人話,他覺得只要暗中護著左香菱一點就行了,畢竟孫盼夏一個尚書府的人也掀不起什么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