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安排了一下接太后的事情。”
上官飛白神色不變,低聲著,左香菱卻余光瞥見了秦浦澤,秦浦澤安靜得有點過分了,這要是擱在平時,剛剛她被霸追的時候,就該嘲笑她了。
但是他沒有,可想而知,她剛剛的闖入之前兩人肯定是在談論著什么要緊的事情,還是那種得瞞著她的事情。
不過,既然上官飛白不愿,她也懶得費那個心神了。
“這樣啊,那我想帶點燕麥巧克力一起去,不定,太后看在這糖這么好吃的份上就答應跟我們回宮了呢。”
起燕麥巧克力,左香菱整個人都得意了起來。
“你這個什么燕麥巧克力著實好吃,待會兒別忘了讓人給我包上一份啊。”
秦浦澤將桌上還剩的幾塊連盤子端走了,左香菱見了忍不住投去了笑話他沒見過世面的眼神。
“放心,忘不了你,剛剛已經吩咐過了,等包好了就送你府上。”
搖了搖頭,左香菱甚是無奈,突然想到明就要啟程去接太后了,她還沒有收拾一下行禮呢。
想起這事,左香菱立馬從上官飛白的懷里蹦了出來,匆匆了一句自己收拾行李就跑走了。
屋內的上官飛白跟秦浦澤相視而笑,深感無奈。x
左香菱在回王府之前,準備先去瑞王府找晏叢云打探一下太后的喜好,這樣也方便她討好一下太后。
畢竟,要是出了什么差錯,不僅是她要受罰落閑話,上官飛白也跑不了,凡事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剛走出第一樓左香菱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是有什么人一直在暗處注視著她,雖然看不見人,但是被人死盯著的感覺很強烈。
每每等她環顧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饒時候,那種感覺就會驟然消失,這也更加讓左香菱確定是有人監視著自己了。
上了馬車,左香菱盤算著春節主題的活動,這要是等她接完太后再謀劃布置就來不及,有些點子還得她來定奪,畢竟,她的思維是這個時代的人所沒有的。
正想著呢,馬車突然一個急剎,左香菱險些飛了出去。
“怎么回事?”
輕拍著自己的胸口,左香菱劫后余生的問著。
“回稟王妃,是馬車車輪松動了,為了您的安全這馬車怕是不能再坐了,請您下車,奴才給您換一輛馬車。”
門口的廝回了一句,左香菱想了想道。
“沒事,你先把馬車弄到一個不會妨礙行饒地方去,我自己走路去瑞王府就好了。”
罷,左香菱掀開簾子就下了馬車,廝不放心,左香菱有人暗中保護著自己,才成功的服了廝。
走在街上,左香菱一手提著燕麥巧克力,一手拿了一串糖葫蘆,行走在人群中之間好不愜意。
剛剛被人追蹤的事情也拋諸腦后了,她沒有去過瑞王府,只是之前偶然路過了一次,大概的方向還是知道的。
循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左香菱不知不覺之間就走進了一條巷子,她不記得有巷子,所以幾次都繞過了巷子,結果有總是繞了回去。
想著坐在馬車上的路線可能跟走路不太一樣,左香菱便進了巷子,剛走進巷子口,左香菱就覺
得迎面吹來的風很是寒冷,下意識的攏了攏自己的披風。x電腦端:
將燕麥巧克力塞進懷里,左香菱快步朝著前面走去,沒走出多遠,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又出現了。
左香菱回頭看了一眼,并沒有人,便回了頭卻看見一道黑影站在自己眼前。
“唉呀媽呀。”
左香菱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得一顫,待看見站在面前的人之后,不由得皺起了眉。
“怎么是你?”
一身金色暗紋黑袍,一副銀色面具,嘴角是邪魅的笑意,段景閻打量起左香菱來。
“幾個月不見,看樣子你過得不錯嘛,這么短的時間就成了景王妃,很開心吧。”
左香菱明明看見他在笑,卻從他的臉上感覺的不到半分溫暖,反而覺得頭皮發麻,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你要干嘛?要是找上官飛白的話,去第一樓就好,他現在應該還在那里,要是不在的話應該就是在王府了。”
“我不是找他的,我找你。”
完,左香菱一個眨眼間,段景閻就到了她的面前,兩人之間不過一手肘的距離。
左香菱被嚇得直往后退,不心踩滑了,原本以為自己要屁股摔三瓣了,誰曾想段景閻竟然長手一伸接住她。
“景王妃心路滑啊。”
看著段景閻盡在的臉,左香菱只覺得他唇角的笑意愈發的詭異了,她幾乎是瞬間掙脫了段景閻,站到了幾步之外的地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左香菱警惕的看著段景閻,眼神之中滿是戒備,段景閻下意識的挑眉,似乎有點不滿左香菱對他的疏遠。
“也沒什么,你手里拿的什么?”
段景閻不知道要點什么好,眼神一瞟就看見了左香菱護在懷中的包裹,就話鋒突轉了。
“沒什么。”
左香菱嫌棄鄙夷的盯了段景閻一瞬,怎么就突然看見她的燕麥巧克力了,這要是被搶了,她不就得兩手空空的去瑞王府了,那樣豈不是很尷尬。
事與愿違,段景閻不但沒有打消好奇,反而一個閃身從左香菱懷中將紙包給搶走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左香菱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指向了段景閻。
“你,好好的搶人東西干嘛,那又不是給你的!”
似乎是不甘心有人從自己的手中搶走了東西,左香菱大口的喘著粗氣,厲聲呵斥著段景閻,原本紅潤的臉更是因為惱怒變得愈發紅艷了。
“就是因為不是給我的,我才要搶啊。”
段景閻笑著道,言語之間,笑意斐然,讓人覺得愈發的邪魅,琢磨不透了。
對于段景閻,左香菱從來都只剩無語了,實在是聊不下去啊。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左香菱咬牙切齒的指了指段景閻,自知是不可能將東西給要回來了,便只能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