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將目光落到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上,只是尋常看見陌生人的表情,并沒有有什么過多的掩飾。
“哦,這是我剛認識的白大哥,聽說他的兄長還是村長身便的得力干將呢,有機會真得認識一下。”
看著方子實一臉真摯表情,左香菱笑著答道。
“說得是白安民,白大哥吧。”
左香菱這話一出,眼前這嫌疑人立馬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王妃怎么知道?!我叫白立,我的表哥就叫白安民。”
看著眼前這個自稱是白立的人,左香菱只覺得這一臉的震驚表情怕是裝出來的,更加好奇這幕后之人是誰了。
“哇,老板你好厲害啊!”
方子實在一旁表情夸張的朝著左香菱豎了一個大拇指,左香菱白了他一眼,正想再套點話呢,就聽見遠處有一個村民急沖沖的邊跑邊喊到。
“朝廷派人來啦!朝廷派人來啦!”
左香菱跟方子實對視了一眼,立馬朝著這個村民走了過去。
“可知來的是那位大臣?”
左香菱叫住了這人,問了一句,這人想了想,答道。
“不知道是誰,只知道身份貴不可言。”
左香菱還想要問點什么,可是這人就跑走了。
“算了,我們自己去看吧。”
有那么一絲希冀,希望來的人是上官飛白,這樣她就不孤單了,但是又有一個念頭,告訴著自己,來的人不要是上官飛白,不然上官飛白出了什么事,她肯定會很難過的。
帶著兩種糾結的心情到了村口,待看到那浩蕩的隊伍停下,看著那為首的馬車,左香菱就忍不住握緊了裙角。
方子實瞇著眼看了一眼,對左香菱說道。
“這是毅王府的馬車,來的人應該是毅王。”
左香菱一聽,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你怎么知道的?”
側頭問了一句,似乎還有點不死心,毅王都來了,上官飛白這個景王怎么沒有來呢,這是不管她了?
不過挺方子實這么一提點,左香菱也看出了這不是景王府的馬車,她有點不解,怎么偏偏來的人是毅王。
他可是嫌疑重重啊,怎么這會兒到這里到了了,莫非這件事也與他有關?
馬車停在了兩人的面前,里面下來的人果然是毅王李洙赫。
低頭便看見了左香菱,李洙赫目光中帶著些許詫異。
“二嫂親自迎接,臣弟有點受寵若驚啊,怕不是來接皇兄的,這可就要讓你失望了。”
看著李洙赫嘴角邪意十足的弧度,左香菱眸光微冷。
“不管是誰來,我都會來接,這是來救治這些流民的,為百姓迎接應該的。”
見左香菱沒有什么太大的心緒起伏,李洙赫也不再就緒這個話題了,而是轉身攙扶出以為女子來。
之間秦玉身著一身淡紫色紗衣,繡著星星點點盛開看是的紫鳶花花瓣,里面襯著乳白色銀絲輕紗衫。
腰間系一鵝黃垂帶加以修飾,凸現出修長勻稱的身姿。
頭發梳成一個流云髻,簪著星星點點的幾多簪花另外的頭發自然的梳成一股,在發尾處系上一條紫色發帶。
用一個小巧的水晶的發簪修飾。雖然沒有施任何粉黛,可是彎彎的柳眉兒依然迷人,水靈靈的大眼睛依然閃閃發亮,發出微微的電力白皙的皮膚依然白里透紅。
“見過景王妃。”
一下車,秦玉就朝著左香菱見禮,左香菱回了禮,問道。
“毅王妃怎么也來了,這里可是兇險之地,還是趁著沒有進村,會毅王府吧。”
左香菱的苦心秦玉并未看在眼里,只是隨便回了一句。
“多謝景王妃好意,臣妾也是離不開我家王爺,這幾百個時辰不見就想念的緊,想必王妃也是能夠理解的。”
說話的聲音極其的膩歪,尤其是還含情脈脈的看著李洙赫,看著看著就柔若無骨的跌進了李洙赫的懷里,簡直是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尤其是說的話,分明就是嘲諷左香菱沒有上官飛白的陪伴。
“還請皇嫂多多照料了。”
李洙赫低頭甜蜜了睨了秦玉一眼,那曖昧的眼神讓左香菱險些兩眼一翻,真的是熏人啊這場面。
不管兩人如何膩歪了,左香菱走在前面,帶著他們朝著村里走去。
“勞煩白大哥為毅王跟毅王妃安排住處了。”
左香菱看向了跟著他們一同來的白立,她覺得這也是個試探他們的好時機。
“是。”
白立點了點頭,便減緩了腳步,等著兩人跟上來。
左香菱跟方子實先走了,留下了天霸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回到后廚,左香菱見卓云清還在煎藥,便說道。
“毅王來了,恐怕事情還得生出變故。”
卓云清扇火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
“無礙,正好看看這事到底為何。”
“方子,那會兒,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左香菱側目問了一句,看著左香菱嚴肅的表情,方子實就知道左香菱也知道那個人又問題了。
“他問我,為什么端給我們的食物還剩了那么多,還說要出去給我們打野味兒吃呢。”
看著方子實似笑非笑中的冷意,左香菱便知道這人就跟他們當初懷疑的一樣,在飯菜里面下了毒。
“那你身體沒問題吧?”
左香菱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子實,眉宇之間滿是擔心。
“沒事,可能我運氣好,那東西沒在饅頭里。”
看著方子實毫不在意的樣子,左香菱免不了囑咐兩句。
“別掉以輕心,再送來的飯菜就先不要送回去了,找只老鼠試試,另外,你每天都出去山上找點野菜回來,再帶點鳥蛋野雞蛋什么的就最好了。
村子里的水也不要喝了,晚上找個沒有人經常經過的地方,挖個坑然后在上面搭塊油紙,再在油紙中央放個石頭,油紙下面放個碗。
這樣多弄幾個,我們就有露水喝了,村里的水也不要喝了。”
方子實點了點頭,便轉身去準備了。
左香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轉身對卓云清說道。
“我們是不是想錯了,并不是下的毒,或者這毒并不是下在河水里的,那水是流動的,兇手怎么就知道村民一定會在那個時間段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