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玉怎么說也是跟她一組的,要是出了事她也是要負責的,多叮囑兩句就算是聽不進去也該知道自己會出危險了。
畢竟,有雨竹這件事做例子,雖然可悲但是自己的安全還是得維護的。
左香菱轉身后沒有看見澄玉回過身來看她的一幕,不然,肯定會相當吃驚的。
既然這樹葉是關鍵,左香菱自是得好好看看自己手中的樹枝了。
只見這樹葉呈厚紙質,卵形或橢圓狀卵形,長8~17厘米,寬3~10厘米,先端短漸尖,基部圓形,上面幼時稍有細毛,后變光亮,下面初有灰色絹絲狀毛,后則稍有短柔毛,呈灰白色,中脈暗紅色,側脈4~6對,互生,下部葉脈有時對生,脈腋有腺點;葉柄長2~3厘米。
除此之外,拿在手中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左香菱將樹葉拿到鼻尖仔細的聞了聞,總覺得這樹葉上的味道十分的熟悉。
一連聞了好久,左香菱才想起來了這是什么樹的葉子了。
這不是香樟嘛,還算出題的人有點良心,沒有讓她們漫無目的的拿著一根樹枝找線索。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香樟屬于喬木,可以長到高達16米。樹皮紅褐色;小枝圓柱形,暗紫色,末節有角棱;芽卵形,具絹狀毛。
這樹皮千千萬,可是這紅褐色的樹皮可就不是什么樹都有的了。
這有了線索就是不一樣,左香菱沒往樹林里走多遠就發現了線索,這出題人也是十分的體察人心啊,沒有讓人就這么漫山遍野的找樹,而是削掉了這目標樹木的半個樹冠。
讓左香菱還算輕松的就找到了這樹下藏著的下一條線索,看著自己手中的錦囊,左香菱滿心歡喜的將東西一把塞進了自己的懷里。
正準備去找澄玉回合之際,突然聽見了一聲‘嘎嘎’的叫聲,這聲音粗礫而嘶啞,左香菱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
其實她也沒有聽過幾次,不過每次聽見這聲音的時候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她記得十分的清楚。
這聲音,不就是碧海闕傳遞消息的專屬方式嗎。
現在這個聲音出現了,想必這里也即將發生什么不可估量的事情了,出于種種原因,左香菱覺得自己有必要一探究竟。
便在這聲音還沒有消失的時候,循著聲音一路找了過去。
十分意外的是,她竟然看見了楊松雪跟一個黑衣人躲在一塊大石后說話,要不是她所在的角度特殊,還真的是發現不了兩人。
兩人說話的聲音極小,左香菱就想要再往前挪挪,好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么,誰曾想走出幾步換了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以后,意外以的發現了澄玉也在。
正準備忽略澄玉自己繼續向前的時候,左香菱突然發現澄玉的不遠處的一根樹枝之上有東西的游動,
待定眼看去,發現是一條竹葉青,這竹葉青不僅具有攻擊性,還有毒,左香菱總就還是不可能為了一個消息而枉顧一個人的生命。
所以便調轉了方向,朝著澄玉那邊偷偷地摸索了過去。
似乎是聽得過于認真了,澄玉竟然有點沒有發現玄子啊自己頭頂的蛇。
左香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盡量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總算是在澄玉發現這竹葉青,然后大聲尖叫之前左香菱成功的到了澄玉的身后。
想也不想,左香菱直接閃電出擊,一手準備捂住澄玉的手防止她出聲,一手準備快速從澄玉身后將她的垂在身側的手給嵌住。
說時遲那時快,左香菱一舉成功,在抓住澄玉的瞬間,左香菱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是我,別出聲。”酷
這話一出,原本準備掙扎的澄玉立馬就停止了動作,待澄玉點了點頭以后,左香菱松開了澄玉。
看著澄玉不滿又帶著疑惑的眼神,左香菱無奈的伸出食指指了指她們頭頂的位置。
再澄玉出聲尖叫之前,左香菱再一次捂住了澄玉的嘴,然后依著這個姿勢跟澄玉一起向稍遠的地方移動著。
就在兩人以為自己已經退出竹葉青攻擊范圍,并且準備再次回頭偷聽的時候,楊松雪那邊竟然換來了低沉的男人說話聲。
“有人?!”
不待多想,身體已經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兩人手牽著手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逃命的過程之中,兩人光顧著躲避逃跑了,四號沒有發現自己朝著樹林的深處跑去了。
“別跑!”
身后傳來黑衣低沉的聲音,還有跑得太快跟衣衫摩擦過樹木草葉的沙沙聲。
左香菱越發覺得眼前的景物熟悉了起來,慌亂之中想了起來,當初她接太后回宮的時候,也曾經過這個山頭。
按照她的記憶,這里有個小坡,小坡邊上有一顆大大的松樹,在哪松樹下面便是陡坡,但是這樹下卻有個隱蔽的凹陷,足夠躲下三四個人。
“跟我來。”
說完,便拉著澄玉從坡上跳了下去,就在澄玉準備尖叫的時候,左香菱拉著她躲進了那個凹陷之中,澄玉不解的同時,忘記了自己要尖叫了。
原本,她還以為左香菱為了不讓她們兩個被人抓住就要跳崖呢,這么高跳下去,她們就算是不粉身碎骨,那也多半是生死難料了。
左香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開始豎起耳朵開始聽上面的動靜。
“人呢?”
清麗的聲音響起,左香菱可以很清晰的猜出楊松雪也在上面,身側的澄玉激動的扯著她的衣角,很明顯她也聽出來了。
左香菱伸手拍了拍她抓住自己衣角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這里很安全。
“主子,人不見了,從這崖邊的痕跡來看,人已經從這里掉下去了。”
黑衣人的聲音落下,左香菱又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想來應該是楊松雪在崖邊朝下查看呢。
左香菱下意識攬著澄玉往里躲了躲,片刻過后,上面又傳來的楊松雪的聲音。
“看清楚是誰了嗎?”
看著至少百米深的崖底,楊松雪總覺得心不安定。
“沒有看見臉,不知道是誰。”
黑衣人垂下了頭,楊松雪卻是一改平日的胸無大腦的神色,嚴肅的盯著面前的黑衣人說道。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下去找找,另外,不要驚動了這里的仍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