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左香菱看著暗房之后的錢富見左香菱來了,行了一個禮,從腰間拿出了一封信。
“這是景王殿下派人送來的,說是需要您幫著參謀一下。”
接過信,左香菱毫不避諱的當場就拆開了,拆信的時候,左香菱還有點懷疑,這信是不是別有用心之人送到她手中的。
“可有身份證明?”
左香菱一邊看信,一邊問著,錢富點了點頭回答道。
“有的,說是您一看便知。”
再看錢富手中被雕成香奈兒商標形狀的玉石,確定了這封信的真實性,里面的字體也確實是上官飛白平常的筆記。
之所以用這個商標做身份驗證,就是這古代有一種雙龍玉環也是這個形狀,只是她的這個標記是毫無裝飾的,而這雙龍玉環就如名字一般,雕刻著兩條龍。
這種相似卻又簡單,同時只有自己知道真正來由的東西,才是真實可靠的。
看完了上面的內容,左香菱眉頭緊鎖,半天沒有解開,最后寫上了兩份答案。
她不知道上官飛白會選擇哪種,但是無論是哪種結果,她會一直站在上官飛白身旁這件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將信裝好,左香菱又遞回給了錢富。
于此同時,王辰府迎來了貴客,這貴客便是孫謙了,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孫謙一臉期待的看向了上座的李弘辰,仔細觀察著他憤然每一絲表情變化。
奈何辰王聽完自己的投名狀之后,一點表情都沒有,孫謙只好求助于自己的女婿譽王李博浩了。
李博浩卻好似沒有看見他投注的目光一樣,自顧自的擺弄著自己手中的茶杯。
半晌過后,就在孫謙即將按捺不住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李博浩終于抬頭看了孫謙一眼,然后笑著對李弘辰說道。
“皇兄,這尚書大人是我的岳父,我們兩個又是親兄弟,都是一家人,自是值得信賴的,況且,這次岳父大人可是為了幫到我們,提供了不小的幫助呢。”
一手撐著下巴,雙目微冷的看著遠處,嘴角維揚,李博浩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閑散,卻在閑散的外表之中參雜著其他的東西,讓人第一眼看見的時候以為自己可以猜透他的心思,待多看一會兒之后,又覺得自己什么沒有看到。
“既然三地都這么說了,皇兄哪有不信的道理,這次多謝尚書大人,待本王成為太子之后,定不會辜負了尚書的大人的好意。”
這話說得隱晦,說是好意,表面上覺得會是扶持一類的,實則,卻是暗示著李弘辰會給孫謙好處。
“老臣就在這這里先恭喜辰王,不,太子殿下了。”
說著,孫謙起身對李弘辰行了跪拜之禮,這樣的禮儀,處了拜君王就是白未來的君王了。
“平身。”
李弘辰似乎心情不錯,臉上總是笑著,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感覺,給李博浩使了一個眼色,李博浩便開口說道。
“今日岳父大人辛苦了,這點小事派人送信就好,就不比親自來了,想來您也累了,府中準備了馬車可以很快的送您回復休息。”
說完,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孫謙對于李博浩的這個做法雖有不滿,但是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李博浩是會給他不少好處,所以也覺得沒有什么了。
等孫謙遠去,李弘辰抬眸說道。
“三弟對于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在聽完孫謙對于試題的敘述之后,李弘辰便有了自己的間接,這是似乎是毋庸置疑都會選擇賢臣,但是他怎么總覺得這事沒有這么簡單呢。dm
李博浩一向會討李紹武開心,想來多少回摸得透李紹武的心思一點。
聞此,李博浩反問道。
“皇兄的答案會是賢臣還是奸臣呢?”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弘辰,李弘辰思索片刻答道。
“賢臣嗎?但是總覺得答案不會這么簡單。”
說完,還不忘露出無望的神色,似乎在等待著李博浩的答案。
李博浩訕笑了一下答道。
“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奸臣,你不會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這話一出,李弘辰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露出了靈光一閃的神色,笑著說道。
“還是三地能知道父皇的心思,這人嘛,能做事就行,多的那點銀子就當是俸祿了。”
這話說出時輕巧的樣子,似乎是覺得億萬兩銀子就像是糞土一樣。
“想來,父皇也是這樣想的。”
李博浩笑著揚起了嘴角,眸底之中涌出的黑色卻是一如黑幕一般,遮盡了世間所有的顏色。
“這事就勞煩三弟了,這行軍打仗還行,這朝堂上的事情害的多讓你費心了。”
兩人相視而笑,似乎勝利已在眼前。
景名苑書房之中
上官飛白同樣在跟秦浦澤以及卓云清討論著同樣的話題,暗衛已經將左香菱給出的答復送了回來,上官飛白卻是遲遲沒有拆開。
一方面是害怕左香菱跟自己的想法不一致,另一方面,他還不想這么早下結論,不然也不會找兩人來了。
“你想好了嗎?真的要選擇賢臣?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連我都看出來這題沒有這么簡單,你怎么會……”
秦浦澤疑惑的看著上官飛白,表示十分不理解剛剛上官飛白為什么會做出,選擇賢臣的原因。
這題似乎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就是太簡單了,所以才會覺得拿捏不定。
“嗯。”
上官飛白輕聲點了點頭,隨后拿起了桌案之上的信封,正一點一點的打開,與此同時,卓云清開口問道。
“你不在乎這個題的答案是什么,是你根本不想坐上那個位置吧。”
這個話著實讓秦浦澤愣住了,他著實沒有想到,上官飛白閑著那個答案的原因盡然是不想做太子。
這天底下不知道多少人都希望上那個位置呢,上官飛白竟然還討厭,這是什么道理?
“為什么?”
秦浦澤問著。
“就是不想,同時也是時候未到。”
上官飛白說出了自己的原因,手中也握上了左香菱給他的答案,鎮定過后,他打開了那折得方正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