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出事情我不知道,只要不管我們的事情就好。”
秦浦澤見兩人不說話,只好自己來緩解此時的尷尬了。
左香菱默默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吃過馬卡龍,喝過冰紅茶,左香菱給兩人拿上了一些才讓兩人離開了景王府。
幾日后,太子冊封大典如期舉行。
一大早左香菱就被叫醒了,讓左香菱意外的是,上官飛白今日竟然穿上了官服。
以前從來沒有覺得上官飛白穿官服有什么特別的,今日仔細一看,覺得這樣的上官飛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像是振臂一揮就足以號令天下一樣。
這樣的想法淡去,左香菱微微一愣,這對于她來說可不是什么好的念頭。
“怎么了?”
上官飛白見左香菱走什么,穿好官服的他輕聲一問。
左香菱搖了搖頭,答道。
“這不是糾結今日涂什么顏色的的口脂嘛”
左香菱巧笑嫣然,試圖掩飾自己剛剛內心的真實想法。
上官飛白便打量起左香菱來,只見左香菱身穿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
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這盒鳳仙花的口脂就比較適合你。”
上官飛白說罷,左香菱順著他的事情啊看去,那是一盒顏色淡雅的口脂,看著是極近溫柔,再看看自己今日穿的這身,確實挺搭配的。
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上官飛白的一舉一動,上官飛白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淺笑著拿過了桌上的口脂,拿著指腹蘸取了一點,然后轉身看向了左香菱。
左香菱坦蕩的仰著臉,臉上的笑容滿是幸福,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期許。
上官飛白輕柔的用指腹在左香菱唇上輕輕的涂抹著,眼神似有似無的注視著左香菱的眼睛,又像是專心致志的在涂口脂。
察覺到手指移動的位置又驟然突變的趨勢,左香菱眼疾手快的將上官飛白的手給擒住了,然后嗔怪的看了上官飛白一眼。
惹得上官飛白直接輕笑出了聲,一點也不像是干壞事被人抓包的樣子。
“好了,這好不容易畫好的妝容你可別給我毀了,時辰不早了,我們趕緊進宮吧。”
說罷,便起身拉著上官飛白的手朝著屋外走去。
上官飛白長腿一伸,幾步就走在了左香菱的前面一點,化被動為主動。百悅
進了宮,左香菱發現聲勢比想象中的還要浩蕩,幾乎快要一眼望不到邊的場地上井條有序的張鋪著桌子。
按照上官飛白的排名,他們坐到了順數第二的位置,身后便是一些大臣跟家眷的桌子。
左香菱抬頭看向了上位的皇帝座,李紹武似乎是很滿意李弘辰做太子的樣子,全程都是滿面笑容,
相較于李紹武的開心,顧婉凝的神色就顯得有幾分不悅了,卻偏又需要擺出大度的模樣,左香菱不由得在心底告誡自己,以后一定不能成為顧婉凝那個樣子。
復雜的冊封儀式過后便是正是的宴會了,左香菱前面便是很大的舞臺,上面正有歌姬跳舞。
看著其中一位風情搖曳的領舞,左香菱覺得有幾分眼熟,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起來是誰,倒是上官飛白記性好,見她一直盯著人家看,便答道。
“那是父皇在官道救下的胡美人,但是現在已經是傾妃娘娘了。”
左香菱不由得咂舌,這女人還真是厲害,這么短時間內就從美人的位置爬到了妃位,想來也是一位厲害的角色。
也許現在還不怎么凸顯的出來,但是畢竟是年輕貌美,就憑這點來說就不是宮里那些老人可比擬了。
左香菱沒有過多在意,低頭開始品味桌上的美酒。
這酒幽香醇厚,左香菱一下子喝上了癮,一連喝了快半壺,上官飛白擔心左香菱喝醉,這才阻止了。
看著上官飛白眼神之中的制止之意,左香菱嘟著嘴有幾分不開心,卻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就在此時,太子站出來了,舉著杯高聲說道。
“感謝父皇以及各位的青睞,本太子定然不會辜負大家,以后定當事無巨細,幫助父皇處理朝中事務。”
說罷,仰頭一飲而盡,群臣跟著舉杯附和。
“在這里,本宮要敬景王一杯,還望景王不要氣餒,父皇對于你還是十分重視的,希望今后可以多多幫襯為兄才是。”
似乎是為了炫耀一般,李弘辰直接走到了上官飛白的面前,一臉笑意的看著上官飛白。
“太子殿下嚴重了,臣弟自會盡到做臣子的本分。”
上官飛白也沒有明著擺明自己的態度,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李弘辰有幾分不悅,卻也未敢過多的表露什么。
但是擋在看到左香菱的那一刻,李弘辰的眸光一寒。
如若不是左香菱的話,今日就不會是他一人咱在那高臺之上了。
以往,皇子被冊封為太子,會有正妃一同接受太子妃之禮的,現在他有正妃卻是自己完成者受封大禮,這讓他著實的難堪。
尤其是一些消息靈通的大臣,想來也應該知道其中的緣由了,盡管李紹武知道楊松雪的事情之后,將此事壓制了下來,依舊立他為太子。
暗示難保有些墻頭草不會心生二意,這一切都是左香菱造成的,所以在對上左香菱的時候,李弘辰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極具攻擊性。
上官飛白察覺到這點,握著左香菱的手捏得更緊了,見李弘辰還沒有要收回視線的意思,他直接冷著臉擋在了左香菱的前面,不再讓兩人的視線有任何的交集。
李弘辰對上上官飛白冰冷的目光,感受到了其中的警惕與警告,這才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