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聞曾應了一聲,便帶著幾個守在岸邊的御林軍去查人員走動了。
就在他離開后不久,在水里打撈的人就有所發現了。
待他們將東西拿了上來,上官飛白仔細瞧著,確定了左香菱所說的話。
撈上來的東西有兩樣,一樣是匕首,一樣是蒙面的黑巾。
“將東西送到皇上那里吧。”
上官飛白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將東西送去給李紹武過目。
果真如左香菱所說,河道里撈不到人,看來他要是想要抓到真兇,還得以最快的速度查驗完宮里的可疑之人。
匕首是真,那么左香菱刺傷黑衣人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據。
只是宮里的人數龐大,查起來十分的費勁,他得想一個最為迅速的辦法才行。
一路走回景德宮,上官飛白已經想好了,他打算讓天霸來參與這件事情,找人什么的,它最是擅長。
目前為止,它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景德宮的時候,他去見了顧婉凝。
“母后認為,這件事情兒臣該怎么處理?”
這話不平不淡,顧婉凝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這分明就是在問她,這事是不是跟她有關。
顧婉凝挑了挑眉,說道。
“自是秉公處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上官飛白起身去了偏殿。
他得帶左香菱回家了,天霸也是時候進宮了,最好明天早上就能找到兇手。
進了偏殿,玲瓏還守在床邊,見他來了,剛想行禮,就被上官飛白給制止了。
慢慢走近床邊,見左香菱還在熟睡,上官飛白唇角微勾,眼神極其溫柔。
他不忍心將左香菱叫醒,所以直接將左香菱連人帶被子抱上了馬車。
回到景王府,左香菱還是沒有醒,卻是引起了天霸的注意。
天霸扭著腰,走著貓步走到了床前,見左香菱沒有反應,便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輕輕一躍便上了床,確認左香菱只是睡著之后才放下了心,轉身看向了上官飛白,眼神帶著詢問之意。
上官飛白與它對視了一會兒,將天霸抱出了房間放在了院中的桌子上。
“我有事需要你幫忙,菱兒在宮里差點被人拖下水溺弊了,此事事關重大,現在兇手還沒有下落,我需要你幫我將兇手找出來。”
一人一貓四目相對,不同的眼眸中映著對方的身影。
天霸垂頭想了想,點了點頭。
敢傷害左香菱,就是跟他作對!
上官飛白見天霸答應了,深沉的眼眸帶上了幾分輕松。
天霸幫他解決了宮里的事情,他派人去查查黑道上的。
雙管齊下,才能有最好的結果,既然是跟宮里有關的,肯定是會選擇保密性極強的組織,比如說碧海闕。
查起來雖然會困難一點,但是多少還是能查到一點的。
目送天霸離開以后,上官飛白便去書房聯系地宮的人了。
待回來看左香菱的時候,發現天霸還在院中,剛想說點什么,就發現了這院子之中的不同尋常。
現在是將黑為黑,視線極為受阻,但是憑借他過人的武學修為,還是發現了藏在墻頭,檐下,草叢,桌椅背后的動靜。青青
天霸見他神色好奇,‘喵嗚’的叫了一聲,各個地方便竄出了顏色品種不一的貓。
上官飛白微微詫異,天霸卻是高傲的揚著脖子朝著屋內走去,似乎是去給左香菱臨行之前的告白。
在天霸的身后還跟著一只貍花貓,長得十分乖俏,步伐之中透著自信。
兩只貓一起進了房間,等上官飛白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兩只貓并作一排蹲在了床邊。
左香菱正在小聲的跟天霸說著什么,見他進去了,左香菱抬眸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即摸了摸天霸的頭,說了什么,天霸就帶著那只貍花貓離開了。
看著上官飛白慢步走了過來,左香菱心情復雜。
“傾妃娘娘那邊有說些什么嗎?”
當時除了她就只有傾妃了,雖然自己的想法十分的有點不切實際,但是卻是事實了吧。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可能就算是在不可思議,那也只能是真相。
孫盼夏,應該是傾妃推下水的吧。
只是,傾妃是怎么以一敵二,在孫盼夏有丫鬟的保護下,將孫盼夏推下水的呢?
會不會是有什么幫手呢?
還有一點她想不通,傾妃謀害孫盼夏的動機在哪里?
是受人指使,還是臨時起意?
這些問題都充斥在左香菱的腦海,讓她不能安心睡眠。
“傾妃娘娘指使受了驚嚇,并無大礙。”
上官飛白說了卓云清的看診結果。
左香菱又說道。
“我不是說的這個,而是,孫盼夏到底是怎么到水里的,當時除了丫鬟就只有傾妃在那里了。
如果是孫盼夏自己失足掉入水中的話,那水底下的黑衣人又怎么解釋呢?”
左香菱的想法,上官飛白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傾妃畢竟是李紹武的妃子,他不好在那個時候審問。
“我明日進宮去問。”
順便問問天霸那邊的結果。
今日傾妃受了驚嚇可以不接受詢問,但是明日就不一定了,事情發生在李紹武生辰當日,自是無論如何都應該查個水落石出的。
“嗯。”
左香菱身手抱住了上官飛白的腰,感受著來自上官飛白的溫暖。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就算是沒有人要來害她,她還是總被卷進這些是是非非里。
她多么希望又能夠跟上官飛白隱居田園的一天啊。
“怎么了?也不說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見左香菱垂頭喪氣的,上官飛白以為是左香菱身體又出了什么事情,小心的托起了左香菱的下巴,仔細查看著。
“沒事,就是好想歸隱田園,能過上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啊。”
左香菱知道這件事實現的可能性太小了,不由得不滿的嘟起了唇。
看著左香菱委屈遺憾的表情,上官飛白說道。
“歸隱田園以后我可就沒有俸祿養你跟我們的孩子了。”
左香菱聽此,笑著抬手錘了上官飛白胸口一下。
“我不需要你養,你沒有俸祿,我養你就是。”
左香菱仰臉沖著上官飛白嫣然一笑,上官飛白低頭印上了左香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