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李明瑞平時在家有沒有被家暴啊?
暗暗竊笑了一下,左香菱決定還是可以開始跳大神了。
手中的轉經筒飛快的轉動著,左香菱剛崩了一會兒就累得不行了,中途偷懶隨便的胡亂走著,發現有不少人都會停在院門口偷看之后,左香菱立馬就振奮了精神。
這樣大大鬧鬧折騰了一天,一直到晚上,院子之中才安靜了下來。
盡管是在晚上,還有人會忍不住的偷看,只是相較于前面的光明正大,這下子就顯得十分的詭異了。
左香菱不知道是否有人,但是晏叢云這個高手可以知道啊,所以這便是左香菱讓她留下來協助的原因了。
另一邊,太子李弘辰此時正急得更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五弟,要是真的被發現是你拿的令牌,那可如何是好啊?”
畢竟,盜取金令,這可是死罪。
難保到時候李承宏不會將自己給供出來,李弘辰對此十分的緊張。
“太子殿下別急,臣弟自會想辦法的。”
李承宏也沒有想到左香菱竟然會那術法,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已經派了人去惠妃原本的住處去查探了,要是真的會被查到蛛絲馬跡的話,他就會想法滅了左香菱的口,讓她說不出話來。
“布谷布谷布谷。”
院外突然響起了幾聲鳥叫,李承宏雙眸頓時變得凌厲了起來。
“臣弟去去就回。”
說罷,便閃身出了門。
“如何?”
李承宏帶著手下到了一處伸手不見五指,周圍寂靜無比的地方。
“確實懷疑到您這邊了。”
黑衣人單膝跪地,如實跟李承宏說起了在左香菱哪里看到的情況。
由于左香菱早就懷疑到了惠妃的身上,所以便在惠妃院子之中畫了一個陣法,但是卻發現這陣法并無指向。
所以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令牌就是在惠妃院子之中丟失的。
這話原本是不能被傳出去的,但是她既然是要讓盜竊令牌的人恐慌,自然是要用十分巧妙的方法將消息給散播出去的。
所以,這藏在院子外大樹上的黑衣人并沒有被拆穿,反倒是證實了她的想法,這件事就是有人在故意搗鬼。
所以嘛,這李承宏便開始心慌了。
只是,他現在還不確定左香菱到底是通過何種方法確定的,而且,李弘辰也接觸了那令牌,是否,可以將一切的事情都推到李弘辰的身上呢?
思前想后,他決定還是先蒙面去看一下,畢竟,他現在是一個不在這里的人,只要在被發現之前殺掉左香菱,就一切無恙了。
換了一身黑衣,李承宏潛伏進了點了滿園蠟燭的院子,不由得微微發寒。
這個場景,怎么看怎么滲人,尤其是,左香菱還穿著一身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衣服坐在了陣法的正中央。020讀書
垂著一顆腦袋,不知道是醒著還是已經睡了。
見院中并無守衛,周圍也不像是布置了暗衛的樣子,李承宏便大膽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朝著左香菱慢慢的走了過去。
距離左香菱只有三步的時候,李承宏發現左香菱像是半夢半醒的樣子,正準備一劍將左香菱給刺死的時候。
左香菱噌的一下給站起來了,嚇得李承宏差點把手中的劍給扔掉了。
原本以為左香菱是發現他了,正準備反身離開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
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的左香菱應該大喊大叫的,但是她沒有,所以李承宏放慢了腳步,又轉回了身子。
就看見左香菱翻著白眼抖抖索索的朝著屋內走去,前面還有一些好奇,但是看到后面越發的覺得驚恐。
左香菱行走的路線竟然是他來找惠妃準備商議投令牌之事的行動軌跡,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李承宏。
在李承宏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左香菱踏進屋子以后,像是被什么附體了一樣,像是站在了他那時跟惠妃說話的地方,站了一會兒之后,有匆匆躲到了屏風的后面。
一幕幕落入了李承宏的眼眸,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原本還以為左香菱是弄虛作假的,現在看來,左香菱是真的會術法啊。
逃跑時下意識的,但是當一只腳踏出門口之后,他猛地意識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在左香菱發現是自己頭令牌之前將左香菱給解決掉嗎,猶豫了片刻,李承宏的眼神變得堅定。
手中的劍也握得更緊了,剛準備轉身動手之時,一支箭破空而來,直接將他手中的劍給擊飛了出去。
李承宏這才發現大事不妙,正準備逃跑之際,躲在屏風后面的左香菱嘴角微勾,拉了一下藏在屏風后面的繩子。
成功的觸發了機關,吊在門口上面的籃子立馬就翻了一個面,里面的面粉立馬就傾瀉而下,將‘黑人’直接變成了‘白人’。
等李承宏好不容易能夠睜開眼睛,卻發現整個院子之中早已是燈火通明,他已經被團團圍住無處可逃了。
“哼,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角色呢,沒想到我們布置了那么多,竟然這樣就抓住了。”
秦浦澤輕嗤了一聲,像是十分遺憾的樣子。
幸好李承宏現在蒙著面,不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故意針對呢。
“拿下。”
上官飛白看著一身黑衣的李承宏,冷冷的拋下了一句話。
左香菱一見上官飛白就要這樣將人給帶走了,立馬喊道。
“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他說。”
上官飛白抬眸看著她,見她眼神堅定,轉身對著秦浦澤點了點頭。
隨后,三人便帶著李承宏到了后邊的柴房之中。
等門一關上,秦浦澤立馬就忍不住揭下了李承宏的面巾。
“怎么是你?!”
秦浦澤驚訝的說道,李承宏卻是冷哼了一聲,成王敗寇,他著實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被抓住。
抬眸時,看著左香菱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恨,好像是左香菱導致他這般下場的樣子,簡直是恨不得把左香菱給生吞活剝了。
“五弟這是干嘛?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禹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