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郎君這邊請”老鴇笑的合不攏嘴,一甩帕子,沖身側的丫鬟使了個眼色。
扭頭就又招呼起別的客人來。
周錦帆這邊,他隨著丫鬟,登上后院二樓。
剛走進屋子,就見門邊倚著的一名體態妖嬈的女人,沖他撒嬌道:“郎君您好久都沒來了呢,可是已經把珠兒給忘了?”
“哈哈,怎么會呢?本郎君忘了誰,也不會忘記我的珠兒吶。”周錦帆一把攬過女人,一邊往屋里走,嘴上一邊說道。
木門在兩人的身后緩緩合上。
夜....漸漸流逝。
歡愉過后,周錦帆從床上起身,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東西。
沖女人說道:“珠兒,本郎君這次可是給你帶了個好東西,快起來瞧瞧。”
“是什么呀?”本來疲累的不想動彈的女人,聽了這話,姿態放松的側臥在床上,滿臉好奇之意的問道。
周錦帆目光順著對方圓潤的肩頭往下滑去,哎呀呀,這珠兒還真是要人命呢。
明明姿色也就能稱得上是清秀,但卻有這般動人的身姿。
剛好和小小相反,咦,這么說起來,他之前倒是想岔了,他帶來的東西,反倒是這珠兒用著更能顯出效果來,
“好東西!”他放下東西,飛快的穿好衣服。
扭頭沖床上的女人說道:“本郎君今日親自為我的珠兒上妝,珠兒可歡喜?”
綠珠聞言,終于從床上起身:“珠兒自然是歡喜的,只是.....郎君所說可是真的?”
“本郎君何時說過假話?”周錦帆臉帶微笑。
為了店里的生意,他不介意委屈下自己,只要能達成目的!
“那珠兒這就起身。”話落,人卻又跌進床被中。
眼神嬌媚的沖他撒著嬌:“哎呀,郎君剛剛太過威猛,奴家渾身無力,起不來身呢,郎君,你來扶扶奴家嘛。”
周錦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視線,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一把拉起對方,不等對方再有什么動作,就立刻背過身去。
“咳咳,珠兒快些起來,本郎君還等著給你上妝呢!”忍住,一定要忍住,他今日過來可是有正事兒呢。
綠珠眼見他不受誘惑,只能無奈從床上起身。
一刻鐘后,不怎么熟練的周錦帆總算是為綠珠上好了妝容,和葉蓁化的自然是沒法相比。
但好歹也算是懂得揚長避短,就以效果來說,已經能秒殺這里的所有人了。
放下東西后,周錦帆從一旁拿過銅鏡,擺放在女人面前:“珠兒看看,可還滿意嗎?”
綠珠看到銅鏡中的自己,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鏡中之人真的是自己嗎?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姿色比不上小小,小小可以依靠臉蛋和才藝籠絡住客人,可她能依靠的,卻只有自己的身體。
比較幸運的是,媽媽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是個識貨的人。
并沒有因此把她賤賣,她平日里接待的,都是類似周郎君這般俊秀而又有銀子的客人。
不用如院子里的某些姐妹一般,不論何人都可以。
“郎君,鏡中之人真是奴家嗎?”綠珠不敢置信的指著銅鏡,扭頭沖身側男人問道。
周錦帆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哈哈,當然是你,如何,本郎君送來的這些東西,珠兒可還滿意?”
“自然是滿意的,郎君不嫌棄珠兒蒲柳之姿,肯為珠兒上妝,珠兒很知足了。”綠珠滿眼柔情的看著他說道。
周錦帆不以為意的移開視線,指著梳妝臺上放著的東西,一一解釋道:“這是香皂,常使用它來洗臉,可使皮膚光澤有度。”
“凈過臉后,涂抹這護膚膏,常用有增白之功效,還有這......”
介紹了一遍東西,周錦帆站起身,沖她說道:“今日本郎君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希望明日我來時,能看到珠兒裝扮一新,在門口迎我。”
周錦帆離開后不久,屋里的綠珠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重又穿好一身新衣,整理下發鬢,走出屋子。
剛走出房間沒幾步,恰巧隔壁房中也走出一名女人,看著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綠...綠珠?”
“嗯吶,是我。”綠珠笑盈盈的應道。
女人往前湊了幾步,盯著她看了又看:“竟真的是你?你這是變了戲法嗎?怎會突然美貌了這許多?”
綠珠臉帶得色的撫了撫發鬢,輕笑著說道:“不是變戲法,是周郎君親自為我上了妝容呢。”
女人雙眼亮了亮:“真的?可就算是如此,你的臉也不會變得如此白皙可人吶?”
“這個嘛,自然是有原因的呀。”
“好綠珠,姐姐我往日對你如何?你有了這好法子,可不能忘了姐姐啊,嗯?你就告訴我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如美仙院這般的地方,有了第一人知道,自然很快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還不到一個時辰,整個美仙院里的女人,就差不多都知道了。
綠珠的門檻都差點被人給踏破了,進屋的人是絡繹不絕。
那些往日里和她關系好的,要么沒有客人,要么就是客人已走的女人,此時全聚在她屋里。
七嘴八舌的討論又或是問著什么。
這個問:“珠兒,這叫做香皂的東西,要如何凈臉吶?”
那個說:“珠兒,珠兒,你快來瞧瞧我的臉,用這種顏色的腮紅合適嗎?”
“珠兒,我這護膚膏是不是抹多了呀,我怎么感覺有些難受呢?”
回答完這個,回答那個,可把綠珠給忙壞了。
其他幾人看到她忙碌的樣子,索性也不問了,按照綠珠之前所說的用法,自己一一嘗試去了。
這里的女人往日里可都是化慣了妝的,這些東西雖然新穎,但有些東西的用法和她們往日里的也沒什么太大差別。
比如說水粉和唇脂就是這般。
因此等綠珠把香皂和護膚霜的用法一說,剩下的對她們來說,基本就沒什么難度了。
唯一的一點,就是毛刷不夠。
比如現在,屋里的兩人就因為這唯有的兩根毛刷爭執起來。
“你剛剛已經用了好久了,現在該輪到我了。”一名身穿綠色襦裙的女人沖身側穿紅裙的女人說道。
“可我這還沒上完妝呢,你再等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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