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我來助你!”
正當卓成與鐘文打得難解難分之時,那太乙門的真元子羅旭,直接拎著劍就躍入場中。
二打一,又重現當日在宮城中的場景了。
“嗆嗆嗆”
隨著那真元子羅旭一加入,鐘文壓力倍增,而且,這股壓力直接來自于剛加入戰團的羅旭。
本來,鐘文應對那卓成之時,倒還顯得綽綽有余,可如今,當那羅旭一加入戰團,直線就把鐘文給壓制住了。
“好生不要臉,二打一,看來,你們太乙門早就不要臉了,你們的祖師不要臉,教出來的后輩也如此的不要臉。”
鐘文心中急切,如此被壓著打,著實壓力大增。
雖說,他的諷刺之言并不能起到作用,但這話已是說出去了,至于有無作用,再論吧。
“小兒,我太乙門今日誓要殺了你。”
卓成心中早就怒及,怎么可能會收手,更是不可能讓他太乙門的護法掠陣了,只有把眼前的這個小道士殺了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焚毀宗門之仇,放在誰身上,都不可能被鐘文一句諷刺之言給中斷的,更何況,還有著世仇。
而這個世仇,可謂是把兩個宗門,直接拉進到了一個極限圈,完全脫離不了,更是解不了。
“嗆嗆嗆”
隨著三人的拼斗,戰況越來越是激烈,導致整個客舍都開始崩塌。
而在客舍中的食客住客,基本都已是身死各處,只逃得幾個出去,而那太乙門的人,根本也不意這些人是死是活。
反觀此時的客舍,已經成了一片廢墟,早已是驚動了附近周邊之人。
而那客舍的東家,早已是到了官府之中,報了官,各衙差在幾位官員的帶領之下,開始往著客舍這邊快速的奔來。
可是,當他們瞧見那片已是成了廢墟的客舍之后,基本已是驚在了當場。
而那客舍的東家,直接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看著那本屬于自己的客舍,已是成了如今的模樣。
他沒有呼天喊地,也沒有悲傷之心,有的盡是傻愣在地上,望著那已是成為廢墟的客舍。
“快,去向城防軍稟報去。”
那位官員瞧著當場打斗的幾人,心中大驚,隨既,向著他的下屬大喊道。
至于城防軍來了,估計也是無濟于事,難道讓那些城防軍拿著槍戟沖殺上去,或者圍殺上去嗎?
如此的打斗場面,還真不是他們能介入的,更何況,這還是要命的事,稍有不留神,那就是命喪當場的下場。
“看來,九首的身手早已是超過我太多太多了,不知道九首能不能打得過這些太乙門的高手,真要是打不過,那我們師兄弟二人,今日看來是逃不了了。”
此時,陳豐心中開始有些后悔沒有聽鐘文的勸誡,要是剛才聽了鐘文的話,說不定他已是逃離了此地,至少,也要給太一門留一個弟子的。
而如今,自己就算是想要逃離,估計都不太可能的了。
如此激烈的拼斗,已是然是超過了他的認知了,哪怕他想介入,亦是無法介入其中,只得站于一旁,小心的戒備著。
況且,太乙門除了與著鐘文拼斗的二人,還有著另外五人還在站在原本的客舍大門外。陳豐心中估計,這些人的身手,應該要比他高上不少。
而陳豐卻是不知,哪怕那五人當中,除了那葉鼎松之外的其余四人,那身手也不是他能打得過的。
雖說,那四人中的三個,也只不過是后天境,但其中有有一個卻是有著圓滿境的,只要陳豐逃離,那必定會追上去圍殺的。
就算那四人只有一個是圓滿境,哪怕只是分出一個后天境的高手去截殺陳豐,那也夠陳豐喝上一壺的。
論陳豐的身手,雖說還行,但也只是還行,距離著后天境,還是有那么一絲的距離的。
陳豐怎么想的,也只有陳豐自己知道,而且此時,那太乙門的其他幾人,還虎視眈眈的盯著。
陳豐此時想要離開,已是沒有了機會,除非陳豐的縱身術已是高到如鐘文一般,那到是可以逃離,但那也基本不可能的。
話說此時,谷城的城防軍已是奔來了不下數百人,可是,當他們這些將士到達之時,也基本只能干看著,無法介入其中。
對于這些將士們,看到如些激烈的打斗場面,沒有跑路已是好的了,更別說圍殺上去了。
而正此時,一個老者突然從遠處縱身而來,站在那些將士們不遠處,往著客舍的方向望去。
“九首小道長這身手,比之以前更是精進了不少,也不知道九首小道長能不能斬殺了這太乙門中人。”
此人正是一路跟隨著太乙門中之人的影子。
話說,影子一路跟隨,從長安出發,到了上洛之后,又是轉道洛南,最終,到了這谷城。
雖說,李世民曾經跟他說過,跟到上洛即回,可是,影子也是好奇這太乙門的人,為何如此執著于要尋到鐘文,所以,基本已是無視了李世民的命令,一路跟著,直至到了谷城縣城。
而今,這場拼殺,雖說暫時是二打一,他影子也知道,太乙門當中,有著三人是先天之境的高手。
真要是三人一起上的話,他影子也在為鐘文捏上一把汗,任是誰,都不可能打得過。
哪怕是他影子,別說是三打一了,就是二打一,他都會選擇逃離。
影子雖成名于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他就已是步入了先天之境了,而這二十年之內,身手雖有長進,但也是緩步增長,并未有大的突破。
真要細論的話,影子與那位太乙門的宗主卓成相當,但比之那真元子羅旭,估計要差上一些。
“嗆嗆嗆”
三人還在那奮力的拼斗著,式式要緊隨,招招要命。
哪怕那位羅旭,也已經全力了,更別說此時的卓成了。
“這小道士的身手,為何增長的如此之快?難道上次闖我太乙門之時,隱去了身手?如此陰險之的小兒,今日定要殺了此人才好,要不然,我太乙門,終將被屠戮一盡。”
卓成越打越是心驚,自己一方雙人二打一,都無法短時間之內拿下眼前的這個小道士,著實讓他心顫。
“師弟,幫手!”
卓成心中雖顫,但卻是堅定要把眼前的這個小道士拿下的決心,不管如何,都不能讓這個小道士逃離。
站于一邊的葉鼎松,聽見他的師兄喊話之后,直接左手持劍,縱身一躍,開始加入了戰團。
“嗆嗆嗆”
本來打得異常辛苦的鐘文,再一次見到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加入之后,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了。
剛才二打一,他雖說落于下風,但隨著拼斗時間拉長,他到也能慢慢開始適應,也可以偶爾回擊幾劍,也不至于一直處于下風。
而這太乙門已是如此的不要臉,當下又成了三打一,這著實讓鐘文壓力呈幾何式的增長。
而站于不遠處的陳豐,瞧著這太乙門中又是加入一人,這更是讓陳豐心驚不已。
“九首這次要麻煩了!”
陳豐心中只有這么一句話了,而這后果,他不敢往下想像,哪怕一幕都不敢往下想去。
好在太乙門的其他四人并未加入戰團,先天之境的拼殺,不是他們能介入的。
不對,他們四人,手中的寶劍已是出鞘,正欲縱身往著陳豐這邊躍去。
而就當此時,不遠之處,一位蒙面之人,躍入戰場,直接對上那葉鼎松,幫著鐘文分擔了一部份的壓力。
而此人,就是在遠處觀望的影子。
當影子瞧見三打一的場面之后,心中也是緊張的不行。
隨既,從身上摸出一塊面巾來,綁在自己的臉上,持劍縱身躍了過去,直接對上了葉鼎松。
卓成看著一位蒙面人突然躍入戰圈內,對接上了他的師弟,心中甚是不忿,但見此人的身手與著自己相差不無幾,可謂是伯仲之間了。
隨既,停下手來,躍至一邊,向著蒙面之人勸說道:“閣下是要介入我宗門仇怨嗎?如果閣下不想與我宗門起紛爭的話,還請罷手,就此離去,我太乙門將感激不盡。”
“太乙門如此圍殺,還是三打一,這著實有些失了先天境的身份了,我雖沒有多少能耐,但也見不得如此有失身份之事,如你們罷手,就當我未曾瞧見過,要是你們繼續三打一,那我也要憑手中之劍,阻上一阻。”
影子隨既也停下手,躍至鐘文不遠處,看著卓成說道。
而這話中之意,說的基本與著他的身份無關,但是說的是先天之事。
雖說,這先天之境高手,確實如他說言一般,基本都是以一對一的,除了一些合擊之術,如那西域兄弟一般,絕大部份的人,基本都會遵巡著這么一個規矩的。
“閣下出于何門何派,還請告知,如我太乙門有得罪之處,到時我太乙門定當前往賠罪。”
卓成心中暗恨,眼前的這個蒙面之人,有些油鹽不進了,難道沒聽清楚自己所說的是宗門仇怨嗎?
隨既,開口向著影子說話,而這話語之間,皆是一種警告了。
“哈哈,你也無須激我,賠罪之言,此話就不要再提了,我只希望你們罷手,此就打住,如你們有仇怨的話,那就以一對一,我定當不再參與其中。”
卓成所說的話,影子哪里會不知道他所說之意,只不過,他影子就是不接話,隨你怎么說,我也不可能把身份亮出來的。
更何況,他影子真要亮了身份,那可就有些不好說了。
真要是說了,那卓成必然會聯想到,這件事情上,是李世民插手了,而且,還是一個帝王插手此事,那最終的事件走向,可就不是那么好預估了。
而此時的鐘文,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蒙面客,也是一臉的懵。
至少,鐘文從未有過這樣的朋友,更別說哪個宗門的先天之境的高手了。
不過,鐘文也在腦海之中,開始一個個的過了一遍,可是,最終,也沒有覺著眼前的這個蒙面客,是自己熟知的。
影子,鐘文也想過,雖說,影子與著這個蒙面客的身高差不離,但這說話的聲音,卻是完全不一樣。
影子說話的聲音,在鐘文的記憶中,那是鏘鏘有力,而這個蒙面客,說話的聲音,到是更像一個遲暮的老者所說的聲音一般,著實讓鐘文有些不明。
“閣下真當要介入我宗門之事?難道不怕我太乙門反殺于你嗎?如閣下就此罷手離去,我太乙門定當重謝。”
卓成心中雖忌憚,但也想憑著他的口舌,勸阻著這個蒙面之人,至少,這個蒙面之人最好不要幫著他的仇人,況且,他還著重于說宗門之事,這本就是讓江湖上的人有些忌憚的。
“宗門之事?如果是宗門之事,那就更應該公平一些才對,那么請問,你太乙門與著這位小道長,有何仇怨,非得三人圍殺于一人呢?”
影子不懼這太乙門中人,而且,他確實也想幫鐘文,畢竟,鐘文是李世民所看中的人,他又屬于李世民的人,自然會選擇幫一幫鐘文的。
況且,他離長安之前,李世民也交待過,能幫則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