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與武將的互歐一直持續著,到了最,都已經有人流血了。
而李世民好像真的不想管一樣,一直坐在寶座之上,連動都不曾動過,就好像一個路人甲似的。
至于小花,一直是個現場斗歐指導員,一會兒幫這個,一會兒幫那個,有時甚至還會這人一拳,給那人一腳。
反到是鐘文,一直冷冷的站于一邊,時而看著這些文官武將們的互斗,一會兒看一看寶座上的李世民。
鐘文不知道李世民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看待這場互歐,又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但鐘文也知道,這件事事關自己兄妹二人,李世民的最終決斷,鐘文都不可能放過那位吐蕃使君。
當然,鐘文希望李世民的決斷,會偏向自己。
外交事情,鐘文不懂,也不想去懂。
真要是因為自己兄妹二人導致兩國戰爭,鐘文絕對會同意李世民的調遣,前往邊境,幫著平息兩國的戰爭。
至于鐘文有沒有這個能力,他也不知道,但鐘文絕對不愿意見到兩國生起了戰爭,而且還是因為自己兄妹二人所起的戰爭。
“別玩了,我們回家。”鐘文實在受不了這種互歐的高官們,走近小花,拉了回來。
“哥,再玩一會兒吧,你看他們打得多熱鬧啊。”小花此時哪里愿意放下這場又好玩又熱鬧的互歐,一個勁的想從鐘文的手中掙脫開來。
“圣上,我兄妹二人告退。”鐘文一手拉著小花,一邊向著寶座上的李世民請示告退。
而此時,李世民聽見了鐘文的喊聲后,到是站起了身,沒點頭,也沒搖頭,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但是,鐘文此時卻是拉著小花往著大殿的大門口去了,也不管李世民怎么想了。
鐘文的這種做法,或許對李世民有些不尊敬。
可是,鐘文不走又能如何呢?
繼續看著這場互歐嗎?還是勸架?
李世民都不管,又怎么輪得到鐘文來管呢。
沒有參與進去把那些文官們打個遍,就已經是留手了,還怎么有可能跑過去勸架,以此來平息這場因他兄妹二人引發的朝堂互歐呢?
“怎么不打了?繼續打啊!”李世民黑著臉,從寶座上走了下來,看著所有停了手的官員們,怒吼道。
這些文官武將們,著實把李世民原本的計劃全給攪了,而且還如此的丟人,把整個唐國的臉面丟沒了。
平日里推推搡搡就算了,今天盡然全動起手來了。
這要是放著李世民不在,說不定都能把家將全給招呼來再干一架不可。
上到國公,下到六七品的官員,沒有誰都閑著。
李世民不怒,那是假的。
所有的官員,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或坐在一邊,更有甚者,躺在一邊的都有。
但基本依著原來的狀態,文是文,武是武的分站兩邊。
至于他們身上的官服嘛。
那就不好說了。
就連頭發都有些散亂的不像樣子了,官服自然是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況且,剛才的互歐,就像是市井潑婦一樣的干架了,哪里還有什么形像可言。
如此的一場大架,打到如今的狀態,早已是破了原先的記錄了。
要是鐘文沒有把小花帶走,這場架,估計還會繼續打下去。
“把受傷的都抬下去,讓太醫署診治。”李世民看著躺在地上的數位官員,冒似滿臉血跡,看樣子被打得夠很慘了,向著不遠處的親衛們吩咐了一聲。
“你看看你們,看看你們,還是我唐國的官員嗎?請問你們還是嗎?”李世民指著所有的官員們,大吼道。
“都給我好好回家反醒反醒,哼。”李世民說完之后,一拂衣袖之后,就離開了大殿。
頭疼。
是的,李世民真心的頭疼了。
原本的計劃全攪亂了,更是把文武官員兩方的爭斗擴大化了。
回到府里的鐘文,見著徐福迎了上來,瞧著小花并沒有發生什么事之后,放下心來。
不過,徐福瞧著冷著臉的鐘文,卻是沒敢開口問什么。
鐘文的臉,確實有些冷了,一路這上,小花問話,鐘文都沒怎么回應。
鐘文一直在想著那些吐蕃人的事情,想著那些吐蕃人為什么要抓小花,又為何這個吐蕃的使團之中,還有著先天高手。
而且,鐘文記得,那位吐蕃的先天高手,說什么回輪印魂,這著實使得鐘文心不解。
輪回鐘文明白,但這回輪又是什么呢?
還有,那印魂又是什么?難道是魂印?
想到此處,鐘文中有些突突。
“徐福,看好她們,我去去就回。”鐘文想到此間,向著徐福交待了一聲,隨即轉身往著侯府大門走去。
鐘文這一突然,使得小花嘟著小嘴,冒似覺得自己哥哥好像又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都不帶她去,望著鐘文的背影,“哼,有好玩的也不帶我。”
“小娘子,道長是有事情要辦,你可不能再出去了,要是再讓人給綁了去,這天可就要塌了的啊。”徐福趕緊出言勸慰道。
小花根本沒有多大的轉變,對于前不久發生的事情,好像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哪怕被那些吐蕃人綁了,她也沒在意。
或許,小花打在利州塔溝村殺了人開始,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小花了。
如真要說的話,此時的小花,那膽子估計能大到天上去了,否則,也不會在朝堂之上,做一個打架的指導員,還順著幫著打。
唯孔天下不亂,用這一句話來形容小花,或許一點都不為過。
“哼,你就知道幫著哥說話,小竹,我們走。”小花哪里是個聽勸的主,連自己的哥哥都管不到她,徐福說的話,又能如何呢。
“說,你叫什么名字,身為先天之境,來我唐國目的是什么?回輪印魂是什么?”此時,刑部大牢里,鐘文望著被自己廢掉的那位吐蕃先天高手問話。
“哈哈,就算你廢了我,只要我哪一日能回去,到時我必然會找你報仇的,你不敢殺我吧?如果你殺了我,到時可就不是兩國起戰爭了。”那吐蕃的先天高手此時早已是沒有了原來的樣子,精神萎靡的不行,但這話卻是硬氣的很。
“是嗎?你死與不死,不是朝堂中坐著的那些官吏們說了算,而是我,我能殺其他人,那我也能殺了你,回答我,什么是回輪印魂。”鐘文忍著性子言道。
要不是因為這人說過什么回輪印魂,鐘文根本不可能會來到刑部大牢里來審問他。
而且,此人在鐘文的眼中,必死!
敢虜掠自己的小妹,那只有一死才能對此事有個交待。
“殺啊,殺了我啊,沒有人會回答你,哪怕你問再多,也是白費口舌,哼。”那人噴了鐘文一口后,轉過頭去,不再理鐘文。
鐘文知道,此人估計是不會再開口了。
心中的疑問得不到答案,看來,只得去找其他的吐蕃人問話了。
可是,鐘文問及所有的吐蕃人,沒有人愿意回答鐘文,至于那位吐蕃使君,連看都不看鐘文一眼。
鐘文無奈,最終只得離去。
不過,對于這些吐蕃人,鐘文會持續關注,更有可能會再來刑部大牢一趟,因為,鐘文必須讓這些人知道,敢欺負自己小妹的下場會是如何。
半夜。
“影子,今日之事,你可知曉?”來到宮城的鐘文,向著影子問起關于今天所發生的事來。
“知道,圣上還找我特意說了說,你是怎么想的?”影子并不知道,鐘文過來并不是說今天的事情。
“影子,我并非過來打問今天的事情,而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是因為那個吐蕃使團虜掠我家小妹,其中這吐蕃使團中,有一個先天之境,依我估計,有可能是近兩年剛達到先天之境的。”鐘文開始解釋道。
“什么?吐蕃使團中有先天之境的高手?他們來長安都有半年之久了,我怎么沒有發現。”影子聽聞這個消息后,也是一頓。
“不過,那人已是被我廢了。”鐘文回應道。
對于影子也不知道那吐蕃使團中還有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估計也是沒有去探察吧。
畢竟,依著影子的理解,先天之境高手,基本是不可能成為來唐國使團中的隨行人員,但唯獨這吐蕃好像是另外一回事一樣。
“廢了?看來,接下來是多事之秋了。”影子沒想到鐘文下手真快,把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說廢了就廢了。
但也理解鐘文的這種做法,畢竟,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隨意虜掠他人,不被廢都難。
“何為多事之秋?難道就因為他是吐蕃國的先天之境的高手嗎?”鐘文不解的問道。
“吐蕃國是一個很獨特的國度,前幾日,我與你也說過此事,如今你把吐蕃國的先天給廢了,接下來,吐蕃那邊,必然會派人過來的,吐蕃國的先天高手,很是護著他們吐蕃國的江湖中人,哪怕殺一個后天身手的,他們也會派人出來,至于接下來該如何應付,我得寫封信通知去羅寺那邊了。”影子嘆了嘆氣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