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過來,歷經十七天才抵達的扶桑國。
好在這一路之上,并沒有遇上什么大風大浪,到也使得船只完好無損。
隨著鐘文從船倉中走了出來,站在船只的甲板上后,瞧著遠處的扶桑國,眼神之中,卻也多了一絲的好奇。
前世,鐘文可沒有機會來扶桑。
再者,鐘文對于扶桑本來就沒有什么好意。
這一次來到扶桑,雖說只是怕李山他們出什么事,這才趕過來的。
對于扶桑國的一切。
鐘文也僅是從一些書本,電視,網絡上才了解到的。
而此次,鐘文親至扶桑,好奇那是必然的。
扶桑給鐘文最主觀的認識,那就是富士山,對于別的,好像就沒有了。
而當下的扶桑國。
正與著北方的毛人進行對戰。
而且,會持續很長很長一個階段。
至于扶桑的毛人何時滅絕,或者被鎮壓,鐘文不知。
“師兄!”當鐘文站在那兒瞧著遠處的扶桑國之時,李山卻是得到了消息,一路縱躍而來,根本不在意那些將士們的眼神。
“你的傷如何了?”鐘文一見李山縱至船上,看了看李山并沒有什么大問題,但依然還是關切的問道。
“師兄,我這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尉遲將軍卻是有些快抗不住了。”李山瞧出自己師兄如此關心自己,心中也是感動。
“尉遲敬德怎么了?被人傷了還是?”鐘文對于尉遲敬德發生的事情,并不知道。
哪怕遠在長安的李世民他們也不知道。
雖說李山他們放了三回的信鴿,可只有第一次才有幾只返回長安。
至于后面的兩次,根本沒有任何一只返回長安。
信鴿要從遠在幾千里之外飛回長安,這路上必然會遭遇不測的。
但好在第一次放飛的信鴿安全回到了長安,要不然,扶桑國這邊的事情,只能用船只送回消息去了。
“師兄,尉遲將軍被扶桑國的一個高手傷了,都一個來月了,一直也不見好,我與姜衛二人也沒有這治療內傷的手段,所以一直由著軍中醫者來救治,可也一直不見好。”李山應道。
“走,先去看看。”鐘文得了消息后,也不再多話,與著李山下了船,往著營地方向行去。
石見港口,說是一個港口,但也只能停靠兩艘船只,小的有些可憐。
其余的船只,只能靠木板搭建連結。
否則,船上的貨物,可不好搬運下來。
隨著鐘文與李山下了船后,郭寶義也開始安排了起來,指揮著民夫以及將士開始把船上的貨物往著岸上搬運。
一路之下,李山向著鐘文說著最近的情況。
這段時間里,扶桑國的兵馬也已經開始集結了。
而且都已經抵達了石見銀山附近幾十里外,其兵馬都已經有著五六萬之眾了。
據姜衛所探查。
這還只是扶桑國的前期兵馬。
后期,還有著四五之眾,準備要圍殺唐國將士。
十萬扶桑兵馬對陣三萬多的唐國將士。
而且還是在本土作戰。
可想而知,如果真要是發生了戰事,唐國將士絕對是討不了好去。
“那些扶桑國的高手可有再出現?”鐘文不怎么關心普通將士們的征戰,他過來只是應對扶桑國的那些高手。
“有,最近一直在我們營地四周查看,不過他們好像在尋找我與姜衛二人,雖說也闖過營地,但卻是未殺人。”李山回道。
“看來扶桑國的那些高手們,也遵守著主這個規矩啊,他們最好今日別來,要是來了,他們可就走不了了。”鐘文聽后到也沒在意。
就扶桑國三寺一宗的情況,影子也與鐘文提及過。
只不過,影子所說的扶桑國的情況并不具體,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
扶桑國有沒有絕世高手,或者有沒有武道之境的高手,影子更是不知道了。
先天之上的高手,那必然是有的。
只不過有幾個,誰也不知道。
影子未曾來過扶桑。
他所了解的的消息,也是從百事通那里得來的。
為此,鐘文對于影子嘴中所說的百事通,也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如果不是自己需要緊急來扶桑,鐘文說不定會向影子問一問百事通的事情,甚至還會親自去找一找那百事通,好好交流一番。
隨著鐘文一入營地后,見了尉遲敬德。
鐘文發現此時的尉遲敬德原先那黑臉大漢,臉更是黑了不少,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一般。
“鐘少保,救我!”當尉遲敬德見到鐘文來臨,眼神之中閃動著期望,顫聲乞求道。
“好了,你也莫要說話了,我先看看你的傷勢。”鐘文瞧著尉遲敬德如此模樣,趕忙安尉道。
說來。
尉遲敬德與著自己還有著一段小小的間隙。
只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當初,鐘文第一次前往長安,尉遲敬德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使得鐘文持劍給了尉遲敬德一劍。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鐘文早就把這事忘記了。
而且,尉遲敬德每一次見到鐘文,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連在松州之時,尉遲敬德都對鐘文恭敬有加。
隨著鐘文探查了尉遲敬德的傷后,發現其體內有著一股內氣在縱橫,轉過頭來向著李山問道:“誰傷的他?”
“師兄,傷了尉遲將軍之人,聽那人說好像叫松本一郎。”李山一聽之下,脫口而出。
松本一郎的名字,他李山是不可能忘記的。
李山可是也受了那松本一郎一劍,就這一劍,李山怎么可能會忘記。
鐘文也不再問話,內氣一動,開始往著尉遲敬德體內輸送了進去,隨后,引導著那股內氣,導出了體外。
而隨之,鐘文又是給尉遲敬德服用了自己的白藥,同時,又開了一個方子出來。
“依著此方,連服九日就無事了。”鐘文一把尉遲敬德體內的內氣一導出之后,尉遲敬德就感覺身體好像有了一些力氣,連精神都顯得格外的好。
“多謝鐘少保救命之恩。”尉遲敬德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想起身道謝,卻是被鐘文給攔下了。
“好了,多謝之事以后再說,你安心養傷吧,李山,帶我去你住的地方,姜內侍也來吧。”鐘文話一說完后,就從營帳中走了出去。
隨后,李山帶著鐘文往著自己居住之地走去。
“你住這里?”當鐘文來到一個小山洞之時,頓時讓鐘文不解。
“師兄,我與姜內侍不是為了躲避那些扶桑高手才不得已暫住這里,不過今日師兄都到了,我與姜內侍以后也就不用再藏著了。”李山不好意思的回道。
著實,一個先天之境三層的高手,被扶桑高手逼到這個份上,著實沒了臉面。
隨后。
李山又帶著鐘文,到了他以前居住的一個小山頭上。
就此,鐘文與李山、姜衛三人同住一個山頭。
鐘文的到來,也給營地的將士們帶去了一些好的精神。
而且,銀山的開采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停了一個來月的時間,再一次的開采,那些匠人們也好,還是將士們也罷,臉上全掛著興奮。
為何?
因為只要他們開采出銀子出來,他們都將有著獎賞。
每開挖出一千斤銀子出來,他們可分得一斤銀子。
銀子,在唐國當下來說,那可是少有的。
在百姓之間,以及市場之上,基本是不流通的。
能流通的,除了銅錢之外,就是金餅子了。
銀子,那可最為精美之物,一般都是打造一些銀器,或者家中一些擺飾,哪里會用來鑄造貨幣。
連續兩日。
時間都在緊張繁忙中度過。
而鐘文卻是依然在靜修當中。
而兩日后的夜晚。
正當鐘文靜修之際,耳中卻是傳來了破空的聲音。
隨之。
鐘文直接起了身,連追龍槍都沒拿,只拿著隕鐵寶劍就從自己的營帳中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
李山與姜衛二人聽見鐘文從營帳中走出來的聲音,他們也從營賬中走了出來。
“師兄。”李山知道,鐘文的耳朵非常的好使,對于鐘文半夜從營帳中走出來,想來是有人要來了。
“遠處有人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位叫松本一郎的。”鐘文望著遠處奔來的五道身影,小聲的說道。
沒過一會兒。
那五道身影子是落至離著鐘文有著十丈之外。
“師兄,那為首的正是那松本一郎。”李山一瞧之下,來人不是那松本一郎又是誰呢?
“你們終于是出現了?這些時日讓我們好找,怎么?這位就是你的師兄?”那松本一郎瞧見鐘文他們,眼中閃動著恨色。
這段時間,他們可是奔來奔去,一直想要尋找到李山與姜衛二人的身影。
而今日,他們再一次的前來,除了要尋找李山與姜衛二人,更是準備大開殺戒了。
他們得了他們的那位天皇舒明之話,今日無論如何,都得把唐國的將士給轟離扶桑國,哪怕殺一些人,也在所不惜。
扶桑國的兵馬集結,使得北方毛人也聞到了一些意思,正準備與扶桑國開戰呢。
松本一郎對于鐘文這么一個年輕人,根本沒放在眼中。
一個如此年輕之人,身手又能好到哪里去,哪怕鐘文是一個天才,他們也不認為天才的境界能高過他們。
“哼!”鐘文二話不說,冷哼了一聲后,一個縱身飛掠而去。
“砰砰砰”幾聲過后。
“啊,你!!!你廢了我們?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那松本一郎五人,誰也沒想到,鐘文一來連話都不多說,直接縱身過來,給了自己一方五人每人一掌。
隨之,一身的修為散去。
這對于一個修練了這么多年的先天之境的人物來說,那比殺了他來得更為直接。
鐘文回落原地說道:“李山,我已經廢了他們,把他們給我關在你們以前住的那個小山洞里,不得給任何食物和水。我到要看看,扶桑國準備要對我唐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