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的話,并沒有把那王譽給打發走。
而且打龍玉她們二人從西市出來之后,那王譽卻是依然跟隨著。
這讓曼清與龍玉二人真心想把這登徒子一腳踢死。
不過,她們二人雖未入過世。
但也聽她們慈航殿主說過,在外行走,盡量不要惹事,更不要對普通人大下殺手什么的。
所以,曼清二人到也容忍著,一直回到了她們二人所居住的客舍當中。
這下,總算是把那好色之徒王譽給甩開了。
不過,那王譽卻是并未離開,坐在客舍大堂當中,冒似好像要等著這兩位女子一般。
可左等右等之下。
也不見那兩位女子出現。
最終,王譽也只得向客舍的掌柜打探了一下這兩位女子的一些住店消息什么的。
下午時分。
龍玉瞧著大堂當中已是沒了那登徒子的身影,嘻嘻一笑,回到屋里去了。
“師姐,那登子不見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龍玉一回到屋里后,就向著曼清回報道。
“算了,我們一會易個容再出去吧。”曼清對于登徒子的出現,也是不勝其煩,最終打算易容。
“師姐,現在易容是不是太早了些?”龍玉有些不愿意似的。
“為了躲避一些麻煩,只得如此了。”曼清回道。
“師姐,易容好難受的。”龍玉哭喪著臉,依然一副不情愿。
“如果你想出門,好好逛一逛長安城,那就易容吧。”曼清到是沒所謂,她只是更想躲避一些麻煩。
如此的性子。
到是與著鐘文有些類似。
鐘文也不喜歡麻煩。
而這曼清也是如此。
只不過,鐘文如真要是遇上了麻煩的事情,那必然會解決麻煩。
但是,鐘文如果如曼清她們二人一般,為了躲避一些好色之徒的糾纏,也會選擇如此。
就好比那郭琳,鐘文每一次都是躲著走。
盡量選擇不招惹,也選擇不碰面。
好在她們入住的客舍人還是比較多。
打曼清二人從客舍里走出來時,也不至于被掌柜的發現一些問題。
而當曼清二人從客舍中走出來之后,兩個上了一般年歲的婦人模樣的打扮,哪里還有妙齡女子的樣子。
就連神態都發生了一變化。
如此精妙的易容術,可當真是世上少有。
“師姐,你看,那登徒子又來了。”當二人一出客舍后,那王譽卻是糾著幾個狐朋狗友,往著她們二人所居住的客舍來了。
“走吧,他愛來就來,我們也管不著人家。”曼清瞟了一眼后,往著前面走去,根本不把王譽當一回事。
隨著那王譽他們往著客舍走去時,正好與曼清二人擦肩而過。
而此刻,那王譽正向著他的那些狐朋友狗友們大聲說道:“你們是不知道,那兩位小娘子,那美妙的身姿,就知道其本人絕對是美艷之極,如果我能一親芳澤,哪怕我少活一年都可以啊。”
“王兄,長安城這么多的女子小娘子的,哪有你說的這么玄乎,一會要是沒有見到那兩位小娘子,別怪我跟你翻臉。”頓時,一位文士聽了其話后說道。
“以王兄的眼光,那肯定是錯不了的,席兄你還是放心吧。”又一位大聲的笑著說道。
隨著王譽他們一行人往著客舍行去后,曼清與龍玉二人臉上卻是掛著一絲的冰冷來。
“師姐,這長安城不是說是唐國的都城嗎?怎么盡是這種登徒子?”二人遠離了一些后,龍玉恨恨的說道。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殿主不是說過嘛,天下男子哪一個不是好色之徒忘恩負義之輩,要不然,殿主也不至于落到一生不成親地步。”曼清淡然的回道。
對于他們慈舤殿的殿主,曼清與龍玉二人當然知道一些事情。
只不過,她們二人少有在宗門之內談及罷了。
而今,她們二人入世,遇上了登徒子王譽,這才讓曼清想起她們殿主的事來。
隨后,二人流連于長安城各里坊。
當然,西市他們到是未再去了。
一直到了申時中之時。
二人相繼有些餓了。
“師姐,我肚子餓了,我們尋一家飯肆吃上一些東西,然后再回客舍吧,長安城好多好吃的東西的。”龍玉眼饞著各種食物,只是可惜,曼清沒說吃之前,他這個侍女卻是不敢去買來吃。
“好,那我們尋一家飯肆。”曼清點了點頭。
“師姐,要不我去找人問問,長安城哪家飯肆的飯食好吃?”龍玉知道,自家的圣女,味口很挑。
如真要是隨便尋上一家飯肆,也不知道味道是否合乎自家圣女的口味,所以,她這才有著如此一問。
曼清也未說話,不過卻是點了點頭。
隨即,龍玉往著一位老婦走去,笑著問道:“老人家,打擾了,我們初次來長安,敢問一下長安城哪家飯肆的飯食好吃啊?”
那老婦見有人過來打問,一看來人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模樣,不過身上的衣著到是挺不錯的。
隨即笑著回道:“原來你們初來長安啊?那你們肯定不知道,在長安城中,有四家酒樓的菜,你們可一定要去嘗一嘗。”
“敢問老人家,是哪四家酒樓啊?”龍玉一聽之下,感覺有些不解。
依著正常的思維來說,長安城這么大,酒樓飯肆的肯定不少。
可眼前的這位老婦為何只說四家呢?難道這其中有什么說道不成嗎?
“在長安城中,惠字一系的這四家酒樓所出的菜肴,那是美味無比,老身我有一兒子,正巧與那惠字一系酒樓中的伙計有些熟,花了幾百文錢才買上幾盤菜肴回來,那味道,到現在我都回味著呢。”老婦人一想到惠字一系酒樓的菜肴,就狠命的吞咽著口水。
“惠字一系?”當曼清二人一聽到這個詞之時,腦中卻是閃動著上午在西市聽到那王譽說過。
就在此時,那老婦的兒子走了過來,正欲喊他的母親回家,而他見眼前的這二位婦人問話,笑著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剛來長安,必然是不知道惠字一系酒樓了。”
“說來,那惠字一系的酒樓在長安城雖只有四家,但在我唐國,卻已經開了近十家了,惠字一系酒樓的東家乃是我唐國的太子少保鐘縣侯,我聽說,惠字一系酒樓的菜肴配方是絕密的,連宮中尚食局都比不了。”
“這位鐘縣侯家的酒樓所出的菜肴,每日限量,此時去估計還有,如果去晚了,那肯定是關門了,而且……”
隨著那老婦兒子的話一起,曼清二人頓時好奇了起來。
酒樓。
曼清龍玉二人打出世后,也是見過不少的。
當然,在她們的觀念里面,酒樓也好,飯肆也罷,所出的飯食也不可能美味到如眼前的這位漢子如此夸贊吧。
更是把這惠字一系酒樓的東家夸到天下只有此一人一般。
“多謝二位了,那我們這就去惠來酒樓看一看。”龍玉聽后,也不再多問了,趕緊謝過后,與著曼清二人離去。
“娘,我們該回家吃飯了。”那漢子瞧著二人遠去的身影,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道。
“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貴人,有如此口福。”那老婦也是渴望道。
曼清與龍玉二人,慢慢的行走在前往長壽坊方向。
說慢,其實二人的步伐并不慢,只不過看上去顯得有些慢。
如果某位高手瞧見二人的步伐后,定然能從中知道,這二人的絕對是動用了縱身術。
而且,這種縱身術,乃是絕世之功法。
沒過一刻鐘。
二人已是來到了長壽坊中惠來酒樓跟前。
而惠來酒樓大門左側,卻是豎著一塊大大的牌匾。
牌匾之上,寫著今日所供應的菜肴,以及今日菜肴的價格。
“師姐,好貴。”龍玉瞧著牌匾上寫著的菜肴名字,雖未見過,但這價格卻是讓她感覺貴到一個離譜的地步。
而此時,惠來酒樓后方飄出來一股淡淡的香味。
龍玉猛吸著鼻子道:“好香啊,難怪說這惠字一系的酒樓所出的菜肴美味無比,這么香的菜肴,肯定很好吃。”
曼清看了看牌匾,聞著從酒樓的后方飄出來淡淡的香味,頓時肚子更是饑餓了。
只不過,那牌匾上的價格,卻是讓她們望而卻步。
她們有。
只不過不多。
可對于曼清這位挑食的女子來說,如此的香味,如真不能享用一回,那還真對不起她的身份了。
“走,進去看看。”曼清也不再去想價格之事了,抬著步,往著惠來酒樓里走去。
“二位客官,惠來酒樓今日已經結束打烊,如二位客官想吃惠來酒樓的菜肴,還請明日請早。”伙計見來了兩位婦人模樣的客人,趕緊迎了上去說道。
“你們不是還在烹制菜肴嗎?我都聞到了香味了,怎么不營業了?”龍玉一聽那伙計的話,頓時有些疑惑。
申時末都不到,哪有這么早結束打烊的。
“客官有所不知,后廚現在烹制的菜肴,那是我們酒樓伙計們吃的。”那伙計笑著應道。
“你看我們二人初至長安城,聽聞惠來酒樓中的菜肴美味,所以直奔你們惠來酒樓來的,還請行個方便如何?”龍玉不想錯過那香味飄散的美味,開口說道。
“這……”伙計不好回應。
而且眼前的這兩位還是兩個婦人,這讓他有些不好拒絕。
可依著惠來酒樓的的章程,到了打烊時間,一般是不會再營業了,除非是一些貴人,比如宮里的人,或者一些與東家交好的人除外。
而此時,掌柜的卻是走了過來說道:“今日我惠來酒樓就破一次例,不過后廚卻是不會再為二位另行烹制菜肴了,如二位不嫌棄,那只能與我們同食了。”
“沒事沒事。”龍玉一聽,趕緊應道。
反到是曼清一聽同食二字,眉頭卻是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