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伯溪幫著理竺上了藥后,師兄弟二人又同服了一些其他的藥。
“師兄,你這藥止血為何如此之快?這是何種藥?”伯溪見半刻不到的時間,理竺的背部傷口就不再有血跡流出,頓時好奇道。
“哈哈,這可是我那好弟子給我的藥,只是可惜,今日我只帶了一瓶過來,要不然,你到也可以用上一些。”理竺笑著回應道。
不過,理竺大笑過后又說道:“只是可惜,我這弟子所給我的這些藥,對于內傷卻是并沒有作用,只能對外以及一些普通的內傷起到一絲的作用。”
理竺到是希望鐘文這個弟子,能制作屬于他們的境界的內傷藥來,只是可惜,這樣的的藥材世上少有。
到了武道之境,只要受了內傷,想要全愈,可真是難。
伯溪一聽之下,趕忙勸慰道:“師兄,這已經很好了,這與我們所使用的傷藥來,都好得太多了。待有機會,師兄你一定要把你那弟子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好,只要我們此次能逃得命去,待小文來了,我一定讓他給你行一個大禮。”理竺應道。
此時的理竺,完全可以相信自己的師弟。
而此時。
山凹中的拼殺卻已經停了下來。
“地巖,你敢說理竺此等行徑不是你故意授意的?還有你天折,那伯溪身為你天荒中人,既然跟地荒中人聯手,你們兩荒不會是以此機會,準備對我水荒痛下殺手,想要滅了我水荒吧?”水妖瞧著自己一方的人,連他在內的十三人,已經只剩下五人了,心中恨極。
水荒原本的十三人。
十三人經此大戰拼殺,能活下來的,除了水妖之外,還有那位早就中了劍傷的云舒。
而另外三人,也是慘到了一種程度。
其中兩人,一人抱著一腿一臂,緊張的看著當下兩荒中人。
“水妖,你放屁,我也沒想到,理竺會與天荒的人混在一塊,那秘藥朱果本該就屬于我地荒的,可我也沒有想到,理竺會與他那入了天荒的師弟聯手,天折,你說,這是不是你早就有的計劃?”地巖也是大怒道。
此是的地荒。
到如今,除了理竺之外,也僅剩他和一個斷了兩臂的高手了。
地荒八名高手,到如今,可以說就他地巖能戰了。
至于那斷了兩臂的高手,此時卻是恨意滿滿的盯著兩荒中人。
兩臂斷了到還好,只要尋個高絕的醫者,也是能接回去的。
就好比地荒中就有一名醫者。
只不過,此名醫者在此次拼殺當中已是身死了。
“你們二人難道還不知道嗎?伯溪本就與你地荒的理竺同出一門,而且二人又是師兄弟,此次他們師兄弟二人聯手,這是準備要獨占那秘藥朱果,你們也不看看,我天荒中的人,又有幾個好的?”天折聽著二人的怒斥,心中也是怒氣滿滿。
此時的天荒。
原本的十人,到如今,連他天折一起,也僅余三人了。
另外兩人,身上多傷口,早就如血人一般。
而且,還有一人一腳腿都被斬斷了。
三荒經此亂斗,能完好無傷的,除了三荒的荒主之外,基本是無完人了。
誰也沒想到。
這樣的一場亂斗,會打到如此的地步。
就如重現兩百年前的那場亂斗一般。
亂斗的結束。
也是因為實在到了沒人可拼殺的地步了。
如果有一個完人,說不定還會繼續打下去。
至于三位荒主,他們各有恨意。
“地巖,天折,你們給我記住,此事是你們兩荒中出了問題,無論如何,你們都得給我一個交待,否則,今日沒完。”水妖不相信二人的話,自己水荒雖然人數比對方多,可活下來的幾人,只不過是幾個武道之境初期的人物罷了。
“給你交待?誰又給我交待?如今我三荒成了這般模樣,難道還要斗下去嗎?我們還不如聯合一起,追緝天地宗那二人吧。”天折見水妖如此說話,恨恨的說道。
話說的再多。
也復活不了死去的武道之境高手。
隨著天折的話一起,另外二人心中也有了主意了。
而此時。
遠在幾千里之外的扶桑國,鐘文每日除了練功就是打坐靜修。
對于三荒發生這么大的戰事,完全不知情。
就算是知情了,他鐘文也沒有那個能力參與其中。
畢竟,沒有達到武道之境,就介入到這樣的亂斗當中去,那不是找死,就是純粹是為了死而死了。
“師兄,海上來船了,有可能是圣上派人來了。”正當鐘文靜修之時,李山縱身過來向著鐘文說道。
“來了就來了,自然由著尉遲敬德去接應,你這天天亂跑,不好好練功靜修,這境界如何提上來?”鐘文如一個長輩一般,訓著李山。
沒辦法。
師兄就是師兄。
鐘文的身份擺在這兒,而且,鐘文的境界比李山高了不少,這不得不讓李山聽其話。
“嘿嘿,師兄,我這不是靜不下心來嘛,前段時間,你跟我說了石兒的事情,這才讓我高興的有些沒了邊,還請師兄見諒。”李山嘿嘿笑著辯解道。
“你啊你,李石在靈寶宗還不錯,你也就不要多掛心了,況且,我也沒向他多說什么,想來,以李石的性子,必然會好好在靈寶宗修練的。”鐘文聽后,無奈道。
不過。
這事鐘文還真無法感受到。
畢竟,鐘文還未成親,無法體會到做為父親的心思。
再者,李山與靈寶門的恩怨,他鐘文也無法感同身受。
正當鐘文與著李山說話之際。
石見港口處,海上所行來的唐國船只,漸漸的靠了岸。
“這里就是扶桑國?”一位穿著皇家服飾的一個年輕人,站在甲板上,看著遠處的山林說道。
“是的,燕王殿下,此處就是扶桑國石見山了。”隨行的船隊船長笑著回應道。
船長,當然還是那位郭子義了。
郭子義的差事,就是押送貨物被給和人員過來。
而此次,他受了李世民的差遺,護送著眼前的這位皇子前來扶桑國,這一路上,讓他可謂是痛苦不堪。
燕王李祐,可以說真是難侍候。
比起其他的皇子來說,要難侍候的多了。
“恭迎燕王殿下。”正當李祐看著遠處之時,尉遲敬德領著諸位將領已是到了港口,直接上了李祐所乘的船只,向著李祐行禮道。
“尉遲將軍辛苦,本王此次受父皇之令,前來扶桑之地駐守,以后還請尉遲將軍多多照料一番。”李祐可以說在長安并沒有幾個怕的人,但眼前的這位尉遲敬德,卻是讓他即怕又驚之人。
為何?
因為尉遲敬德曾經也是一位天不怕地不怕之人,見誰都能痛打一番。
只要看不對眼了,連皇子他都敢打。
而李祐,就曾經被尉遲敬德打過好幾次,連狀告都無門。
“燕王殿下客氣了,來到了扶桑,那就好好看看扶桑,以后,此地說不定就是燕王殿下的封地了。”尉遲敬德也不客氣,一邊說話,一邊向著李祐伸了伸手,示意他可以上船登岸了。
“那以后還請尉遲將軍多多寬待。”李祐眼皮跳了三跳,趕緊回道。
話一說完后,趕緊帶著眾隨從下了船去。
行營當然是沒有建好了。
能讓燕王李祐居住的,也只是一處稍好的石屋。
石見臨近海邊,再加上隨船而來的人基本沒有多少是建房子的匠師,多數為采挖的匠師,想要建上好的行營,那基本是不太可能。
李祐這個皇子的到來,并沒有影響石見銀山的開采。
該干嘛的干嘛,誰也不影響誰。
李祐的到來,到也去了鐘文所居住的小山頭上見過了鐘文。
鐘文對于李祐,也只知道其在長安過得很得意。
此次李世民派李祐前來做為督監一樣的人物,鐘文還真有些不解。
鐘文原本的想法,只是希望李世民派一個親王過來就可以了,就比如李淵的其他幾個兒子什么的。
可沒想到,李世民卻是派了李祐前來。
“燕王殿下,你即已是到了扶桑國,以后就好生在這里駐守,莫要惹事,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包括遠在長安的德妃。”鐘文看了看李祐說道。
“是,鐘少保。”李祐在長安城見過鐘文,也聽聞過關于鐘文的事跡。
對于鐘文這個縣侯少保,他以前雖說有些小瞧,但聽聞了一些傳聞之后,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鐘文,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好了,如無事的話,就回去安生歇著吧,過兩天,我也該離開這里了。”鐘文沒多話,打發了李祐離去。
一邊的李山,見李祐離去后,出聲問道:“師兄,你要離開扶桑國了嗎?”
“應該過些天吧,我還得去一趟流云宗看看,好警告警告那位流云宗的宗主柳賀生,你跟郭子義說一聲,等我回來后再返回唐國。”鐘文沒想著即刻離開扶桑國。
雖說,扶桑國的事情可以說是已經穩了。
但有著流云宗這個不定時炸彈的存在,鐘文在離開扶桑國之前,必然是要前去打壓一番。
更何況,那柳賀生受了自己的三十六槍,自己原先承諾的話,自然是要去兌現的。
“好的師兄,我這就去說一聲。”李山聽后也知道自己該干嘛。
此次李世民派李祐前來,并未讓李山以及姜衛返回唐國。
此次李世民沒有指示,想來也是在等鐘文返回唐國后再定吧。
唐國的情況,李世民雖有些數,但如在沒有得到鐘文的確定,李世民也不可能直接把李山以及姜衛撤回唐國的。
幾日后夜。
鐘文就離開了石見山。
此行,鐘文當然是要去流云宗了。
至于流云宗在哪里。
鐘文早就從那些扶桑國的高手嘴中打聽到了,要不然,鐘文也不至于連準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