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確實想要一些類似于鉆石的東西。
畢竟。
上次李山交給他的本就沒有多少,而且還毀去了不少。
隨即,鐘文拿起了那塊寶石來一看,發現鐘文好像并不認識。
這事也要怪鐘文。
鐘文前世可沒有機會見識什么鉆石,金剛石一類的東西。
而當下見到的東西,鐘文也著實不知道是何物。
不過,當鐘文運氣用力一捏之下,發現其硬度甚高,想來這塊寶石估計與著鉆石一類的東西相同吧。
“那我這樣拿走,圣上不會責怪我吧?”鐘文拿著寶石,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放心吧,圣上早就有話交待過,只要你九首想要,絕不會怪罪你的。”影子說道。
鐘文得了話后。
也不再矯情,直接把寶石放入懷中。
而此時的黑與白,卻像是無事了一般,直接跳至鐘文的肩膀之上,開始打起了瞌睡來。
黑與白如此的表現,也就說明了這庫房中并沒有什么寶物了。
隨即,二人離開了庫房,又向著那位內侍說了一聲,記錄了從庫房中拿了什么東西之類的。
與著影子聊了一會話后。
鐘文只得帶著黑與白返回府上。
接下來數日,鐘文一直居于府上,少有出門。
一直過了半個月后。
鐘文再一次準備離開。
待鐘文見過李世民,以及影子過后,就直接離開了長安城,往著利州方向而去。
帶著黑與白回到龍泉觀的鐘文,到是讓李道陵他們有些好奇。
好奇的不是鐘文回來,而是鐘文所帶回來的兩只小東西。
“九首,你說這它們是鬼手前輩所在宗門的尋寶獸?它們真能尋寶?”李道陵好奇的問道。
“應該能吧,具體的我暫時也不清楚。”鐘文著實無法搞清楚。
難道說黑與白在宮中尋了一塊寶石嗎?
可那塊寶石放在鐘文的眼中,也只是一塊寶石,可當不了什么寶物的。
“九首,那鬼手前輩不會怪你吧?它們可是鬼手前輩宗門的東西,要不你送回去吧。”李道陵瞧著黑與白,雖說是兩只小動物,可也不會占為己有。
更何況,鬼手與太一門有恩。
這據為己有的行為,著實有些太過了,所以,李道陵就想著把兩只小東西送回去。
“師傅,我到是想還回去,不過此事得待三師傅下一次來我龍泉觀的時候還回去吧。”鐘文可不想再去一次巫門。
這事,在長安之時,就已是跟影子提過了。
李道陵聞話后,也只是搖了搖頭,也不再強求了。
黑與白。
兩只小東西每日里也沒人管。
至少,鐘文是少有管它們。
黑與白兩只小東西在龍泉觀,活得到是開心至極,每日里少有見到其蹤跡的,只有到了晚上,才會回到鐘文的屋子里,與著鐘文待上一夜。
至于白天。
要不鉆到哪里去,要不就鉆到山林之間玩耍或者尋找吃的去了。
鐘文也不管。
反正這兩只小東西能從賀蘭山一帶尋著鐘文的氣息達到長安,想要丟了,估計也難。
就算是丟了,鐘文也不心疼。
黑與白可不是他鐘文的,丟與不丟,也只能看緣分了。
說來。
這也是鐘文主觀意識當中,沒有把黑與白當成真正的尋寶獸罷了,如真要是把黑與白當成了尋寶獸,也就不會像他這般大意了。
五個月后。
鐘文再一次的離開了龍泉觀。
不過。
此次鐘文卻不再是一人了。
而是一人兩獸。
黑與白當得知鐘文已經離開,當天就尋著氣味,追尋著鐘文的氣息,直接趕到了利州城中。
“你們兩個小東西,不會真能尋到我吧?上次從賀蘭山尋到了長安城,今日又能尋到利州來,看來你們追蹤的本事到是很厲害。”鐘文瞧著兩只小東西,著實越發的有些驚奇了。
“吱吱”
黑與白站立著,揮著小爪子,冒似是在表達著自己的情緒一般。
意思像是在說,鐘文,你離開為什么不帶我們走!
好吧。
鐘文不知兩只小東西要說什么,只得當成是不高興的狀態來對待。
一連兩日。
鐘文查看完府衙之事之外,就是去看望了自己的外祖母一家。
最后。
才到了三斗村,與著自家人說了一些話。
五個月以來。
鐘文每個月都會回到家中,待上一天,與自己家人吃頓飯什么的。
而這一次。
黑與白的出現,到是讓小花以及小武異常的好奇。
“哥,它們是什么啊?怎么這么靈動呢?”小花想伸手去抓黑與白,可黑與白的速度真的很快,使得小花都無法抓住。
“它們叫黑、白,不過它們可不是哥的,而是別人的,暫時在我這里寄養,待過些時日是要還給人家的。”鐘文哪會不知道自己小妹的想法。
這是想據為己有。
有著如此通人性的玩意,就小花的性子,基本是不可能放過了。
為了防止自己小妹的搶奪,鐘文直接把道路給堵了。
“哥,我想玩。”此時,一邊的小武兩眼卻是緊盯著黑與白。
“不行,這是別人的東西,哥也不能給你玩。”鐘文拒絕道。
這要是鐘文自己的東西,估計也不會這么小氣。
就自己這一個小弟一個小妹,自己不心疼那還誰心疼啊。
此時,一旁的秀卻是發話了:“你哥都說了,這是別人的東西,你們要來干嘛?給你們也要養死了,有著大小毛在,你們還不知足啊。”
秀都發話了,小武和小花二人頓時嘟著個嘴,可憐兮兮的看著鐘文。
鐘文也只得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吃過了早飯后。
鐘文告辭了自己家人,帶著黑與白離去。
對于鐘文每個月僅回家一次,使得鐘木根夫婦二人總是念叨著。
身為兒子的,又是龍泉觀的弟子,也著實不便兩頭跑來跑去的。
好在有著齊谷他們在,有些事情他們也能處置。
再加上有著小花這個小高手在,一些危機之事,小花也能處置。
鐘文離開三斗村之后,就一路向西,往著恰卡奔去。
恰卡。
現在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恰卡,采鹽制鹽。
而且,有著利州商團的存在,這西域的白疊子也是成車成車的往著恰卡運送,當作制鹽的必備材料。
為了這白疊子。
利州商團還特意成立了一個研發去除棉籽的團隊。
這也是鐘文所交待的。
畢竟,白疊子事關重大。
當下的農人也好,還是百姓也罷。
只要到了冬天,這身上就凍的不行。
麻布所制的衣裳可保不了暖,只有白疊子才能解決溫暖的問題。
只不過,這白疊子去棉籽的研發進度,卻是慢的很,這也使得鐘文對此加大了投入。
鐘文不知道怎么弄,也只能提出一些意見,至于何時能成,也只能看那些工匠們的努力了。
白疊子的產地位于西域。
暫時也無法在利州種植,而且,在西域種植也著實比起利州要好的多,畢竟,雨水要少,陽光日照又足,產量也就能高上不少。
當日。
鐘文一到恰卡后,就見到了李大亮。
當李大亮一見到鐘文之后,就拉著鐘文一直抱怨個不停,使得鐘文都有些適應不了了。
正當鐘文在恰卡之時。
某山的云羅寺中大殿當中,一位老和尚正向著其主持言道:“主持,東極島之約快要到了,今日我欲帶著他們前往東極島,順便讓他們下山漲漲見識。”
“嗯,去吧,路上一切小心。”那云羅寺主持聞聲后,連眼睛都未睜開的回道。
老和尚得了話后,行了行禮離去。
此和老尚不是別人。
正是這云羅寺的三殿殿主,法名云那。
云羅寺中,有著九殿。
每一殿均有一位殿主。
而這位三殿殿主云那,所主持的三殿,乃是云羅寺的普賢殿,其身手境界不凡,與著云羅寺主持也只是相差一層。
云羅寺中九殿。
每一位殿主的境界各有不同。
除了一殿天王殿,以及二殿羅漢殿之外,其余七殿殿主的身手境界與著云羅寺的主持大多相差不大。
沒過多久。
老和尚云那帶著三人,背著包袱從寺中出來。
“師叔祖,我們準備下山去東極島,不知師叔祖可有什么吩咐。”當云那帶著三人出得寺來后,卻是瞧見了一位更為年老的和尚坐在寺外打著坐,趕忙上前行禮道。
不過,那位老和尚卻是坐在一邊,像是啥也未聽見,眼睛都未睜開來。
能被稱之為師叔祖的,當然是那位掃地僧了。
云那見師叔祖未出言,只得行了禮后,帶著三位弟子離去。
隨著云那他們離去后不久,老和尚這才睜開眼來嘆道:“此行我本該阻止,可天意難違,罷了罷了,隨他去吧!”
老和尚的這句話,代表著什么意思,估計也只有他知道了。
云那如果聽到了他師叔祖的話,不知道會如何想。
不過。
已經離開了云羅寺的云那,可聽不到他師叔祖所說的話來。
此刻。
他正向著另外三人交待著事情,“云逸,你們三人此次隨我下山前往東極島,時間還有富余,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們去別的宗派拜訪,到時候,你們也可以見識一下江湖之上的高手。”
“師伯,上次我去東極島都是二十年前了,此次我們下山前往東極島,不會還是像以往一樣只是召開大會,相互比斗嗎?”那叫云逸的弟子,開口向著云那問道。
云逸,并非云那的弟子。
三人當中,除了云逸之外,另外兩人,一人名叫云席,一人名叫云木。
三人均不是云那的弟子。
說來。
他們四人,各屬云羅寺不同殿。
就說這云逸,他就屬于文殊殿,而云席屬于觀音殿。
至于云木,他卻是屬于羅漢殿。
云羅寺中,僅次于天王殿的羅漢殿,其殿主也好,還是其殿中弟子也罷,其身手均在其他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