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鐘文。
連他自己也都沒想到,自己這一突破,直接到了武道之境七層之境。
如此的速度,如此的瘋狂。
連鐘文他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
如果不及時停止,說不定就直接到了武道之境八層去了。
“呼~~好在我及時停止了,要不然,這后果不堪設想。”鐘文終于是睜開了眼睛,暗自嘆了一口長氣道。
此時。
密室門外,理竺與伯溪二人,已是等不下去了。
一個時辰已至,甚至還多了兩刻鐘的時間。
哪怕理竺再想等,他也等不下去了。
頓時,理竺心中一狠道:“師弟,破開吧,看來小文有可能出了什么事了,這時間也太過久了些了。”
理竺心不狠都不行啊。
他就這么一個弟子,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天地宗想要再尋上這么一位好弟子來,那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
“師兄,你退后一些,我來破開大門。”伯溪終于是等到了自己師兄的話,內氣一運轉,雙手就轟向密室的大門。
“砰”的一聲巨響。
密室大門直接被外力破了開來。
鐘文空聞這一聲巨響,驚得立馬從寒床上蹦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外面。
鐘文還以為是三荒的人打了進來。
畢竟,這里是天地宗的下層。
除了自己二師傅師兄弟二人在此之外,外人是難有機會來到此地的。
而自己在這密室當中靜修,時間過去了多久,鐘文也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字,但鐘文也知道,這時間必然是過去了許久。
此時密室大門被破,這就不得不讓鐘文懷疑是三荒的人打了進來了。
隨著理竺與伯溪縱入密室后。
鐘文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二師傅他們,頓時,那份警惕也就消散了。
“小文,你怎么了!”當理竺瞧見鐘文赤果果的,而且血跡布滿全身,乍一看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情,驚得理竺都差點慌了。
“二師傅,我沒事。”鐘文見理竺他們二人驚慌的瞧著自己,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早已是片縷著不身,而且身體之外,更是裹著一層血跡。
如此景像,這也是鐘文頭一次見到。
不過。
鐘文感受到自己很是良好,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覺得皮膚上沾有這一層的血跡,稍顯有些不舒服罷了。
“小文,你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全身布滿了血斑?”伯溪也是擔心的問道,眼神之中,全是憂心之色。
“師叔,我沒事,估計是在靜修之時造成的,我這就去洗一洗。”鐘文稍顯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赤果果的,在兩個大男人面前露著,著實讓鐘文感覺掛不住面子。
前世。
鐘文屬于南方人。
南方人與北方人的不同,就在于洗澡也好,還是去浴室也罷。
北方人去浴室后,基本都會赤果果的展現在外人面前。
而南方人,普遍不會。
至少,都會穿上一條褲衩。
鐘文也是如此,如此情況,總是會顯得會不好意思來。
理竺與伯溪相互看了看,又看著鐘文離去的背影,都不知道鐘文為什么會這般。
靜修怎么修到全身布滿血跡的地步?
這讓二人心中多了一些不解,同時,也多了一些擔憂。
“師兄,小文到底練的什么功法?怎么會導致全身出血的狀態來?難道是小文練功出了岔子了?”伯溪向著理竺問道。
“不知道,待小文清洗后再好好問一問。”理竺心中也是有些不明。
靜修也好,練功也罷。
能練到全身透出血來,哪怕理竺都從未見過。
這樣的狀態,不要說是理竺了。
估計天下間都少有人見過吧。
不久后。
鐘文清洗結束后,換了一身備用的衣裳。
“小文,先坐下,說一說情況,剛才你怎么會全身都是血斑?難道練功出了什么岔子嗎?”理竺見鐘文回來后,擔心的問道。
鐘文瞧了瞧自己二師傅和師叔,心中也是不解的問道:“二師傅,師叔,難道你們從先天之上的境界,突破到武道之境之時,身上不會冒出血來嗎?”
鐘文心中好奇。
理竺師兄弟二人均是武道之境的高手,難道他們在突破到武道之境之時,就沒有如自己所發生的情況嗎?
雖說。
鐘文也是第一次出現這般的狀態來。
可從理竺他們二人的眼中,鐘文瞧出了一些異樣來。
“小文,你的意思是你已經突破到了武道之境了?好啊,好啊,祖師保佑,讓我天地宗再一次的多了一位好弟子來。”理竺聽著鐘文的話,給他第一的反應,就是鐘文已經突破到了武道之境了。
“回二師傅的話,我已經突破到了武道之境了,而且,我現在應該是武道之境七層。”鐘文點頭回應道。
“什么!!!”
“什么!!!”
理竺與伯溪二人,在聽到鐘文的話后,直接驚得蹦了起來。
如此天大一般的消息,突然從鐘文的嘴中說出來,二人直接驚得除了蹦了起來之外,更是驚得呀口無言。
二人靜靜的站在,直盯著鐘文。
鐘文的這一句話,任是他們二人乃是武道之境的高手,也被鐘文隨口而出的話給驚得無以復加。
武道之境七層是什么概念?
一個剛剛突破到武道之境的新人,想要達到武道之境七層,哪怕其天賦再好,那至少也得近五十年的時間。
五十年的時間。
而且還是不是誰都有機會達到武道之境七層。
六層之后,想在突破到七層,這可是一個大坎。
此坎哪怕你多勤奮,多努力,也都無用。
放眼當下天下。
能突破到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當真鳳毛麟角,龍中之龍。
就當下,已知的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也僅有四位。
可想而知。
這武道之境七層,到底有多難突破了。
鐘文被二人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起身說道:“二師傅,師叔,其實這要歸究于那朱果,要不是我直接服用了三粒朱果,說不定我可達不到此時的境界來。”
隨著鐘文的話再起后。
理竺伯溪二人再一次的驚得大張著眼睛。
朱果。
不要說得到了,哪怕見到都是百年一遇。
而鐘文卻是在突破之機,直接服用了三粒朱果,這根本是無法理解的。
據理竺他們所知。
朱果服用一粒之后,就再無效果了。
而鐘文卻是直接服下了三粒,這越發的超乎了二人的理解了。
好半天之后。
理竺他們二人這才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意味深長的向著鐘文問道:“小文,你真當達到了武道之境七層?你能否露上一手來給師傅看看。”
理竺到不是不相信鐘文所說的話。
就依著鐘文的天賦與悟性,理竺心中是相信的。
可相信并不等于他承認。
在沒有見識過,理竺也好,還是伯溪也罷,二人均是有些無法想像。
鐘文見自己二師傅說話了,隨即內氣一轉,伸手一抬,往著一張石凳揮去。
隨著鐘文的內氣從手掌輸出之后,那張石凳緩緩而起。
“這!!!”
理竺二人見到鐘文伸手的抬之后,那張石凳被內氣包裹后緩緩升起,如此情況,這已然至少是達到了武道之境四層的境界了。
石凳的重量,少說也有百多斤。
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無論如何,是無法做到內氣完全外放,把一張石凳帶起來的。
能把一本冊子帶起來,就已經屬于先天之上境界高手能做到的程度了。
隨著鐘文把那張石凳往著自己這面運送來后,隨即內氣再一次的噴發。
“砰”的一聲。
石凳往著十丈久直接轟落而去。
“好,好,好,小文,看來你真是達到了武道之境七層的境界了,師傅真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理竺瞧著鐘文這一手后,即驚又喜。
而此時一邊的伯溪,看著鐘文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的崇拜來了。
一個年紀輕輕,學武才十多年的小家伙。
到如今,這身手境界卻是比他這位修一百多年的老家伙來都要高。
這一比之下。
伯溪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下去。
這哪里還有臉啊,更是沒臉做這個師叔了。
有著強大的內氣支撐。
其他的技藝,也都水到渠成一般。
隨后的幾日里。
鐘文除了練練劍法之外,更是開始著重自己的槍術來。
當然。
輕功更是鐘文必修的一課了。
生死劍法,在幾日里已是被鐘文再一次的完善。
接踵而來的,當然是輕功了。
又是數日后。
鐘文終于是把踏雪無痕,梯云縱練至到了極致。
甚至,鐘文還加入了扶搖直上。
當鐘文把輕功練至極致之后,突發其想,開始練起了別的身法輕功來。
有著強大內氣的支撐。
到如今,鐘文想要重新創一套輕功來,那也是簡單至極。
逍遙游,就是鐘文重新創出的一套輕功的名字。
從名字就能看出,這乃是一門比梯云縱更為厲害的身法輕功。
又是十天后。
就連鐘文最為在意的追魂槍術,也開始趨進于完美完善的地步。
只不過。
總有那么一點,讓鐘文總是抓不住。
鐘文感覺自己的追魂槍術當中,少了一點靈動,多了一絲霸道。
可無論如何。
鐘文都參透不到那一絲的靈動來。
一連好幾天之后,鐘文的槍術再也無法寸進,只得停下。
就在此時。
天地宗下層的入口處。
黑與白突然出現了。
話說這黑與白,本來是隨著鐘文一起入的西域。
可是黑與白打一進入西域之后,就消失無蹤,這還讓鐘文有些后悔把黑與白帶到西域來了。
黑與白并非鐘文的,而是巫門的。
真要是丟了,那可得算在他鐘文的頭上。
此時。
黑與白正在下層入口處,吱吱的叫喚著,兩只小東西好像在商量著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