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龍泉觀。
自打鐘文的師叔伯溪離開長安之后,就回到了龍泉觀。
對于長安的事情,理竺也不是很關心,只是隨口問了一句罷了。
反到是李道陵詢問的多一些而已。
畢竟。
李道陵乃是李氏之人,就算是再不管李家的后輩們,李道陵也會過問幾句的。
當然。
真要是唐國顛覆了。
李道陵估計也無可奈何。
“師傅,慈航殿的兩位圣女又來了,你看我怎么安排?”此時,李道陵正與著理竺聊著天之時,陳豐過來稟報道。
“慈航殿圣女?”理竺一聽這個名號之后,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
慈航殿的人,基本都會加入天荒。
而今突然來到龍泉觀,這不得不讓理竺心中緊張。
曼清她們二人,以前也來過龍泉觀。
只不過這件事情,理竺師兄弟二人并不知曉,鐘文他們也未與他們二人提及過此事。
“怎么?前輩你認識她們?”李道陵好奇道。
“認識,曾經見過一面,不過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陳豐,這慈航殿圣女為何突然來龍泉觀?”理竺回了一聲后,又是向著陳豐問了起來。
“前輩,這慈航殿的兩位圣女,曾經在我龍泉觀住過一段時日,也不知道這一次怎么又來了。”陳豐也是不明所以。
對于曼清二人上次突然辭別,本就讓陳豐不解。
而這一次又是突然而來。
這更是讓陳豐不明了。
“哦?這慈航殿圣女曾經來過龍泉觀?何時的事情?難道慈航殿早已是知道了龍泉觀所在?”理竺更是不解了。
“回前輩,上次這二位圣女前來我龍泉觀,好像是因為九首才來的,好像慈航殿并不知道我龍泉觀所在。”陳豐解釋道。
“原來如此。”理竺得了解釋后,這才明白。
自己弟子之事,在這江湖之上,也算是一個很奇特的存在了。
據理竺所知。
自己這個弟子以前還在長安擔任過什么官職,到如今這官職是越做越大,甚至連這爵位,也與他的師傅李道陵一般了。
再者。
有著一些事情的發生,在這江湖之上必然會傳頌的。
這慈航殿的圣女知道自己弟子之事,到也不顯得有多奇怪了。
“陳豐,你帶她們過來吧。”李道陵對于慈航殿的兩位圣女前來龍泉觀,到是沒有什么想法。
來了就來了唄。
以前龍泉觀不曾這么熱鬧過,最近這段時間,也著實執鬧了起來,足見太一門之名,已是在江湖之上傳遍了。
陳豐得了話后,沒過多久,就把曼清與龍玉二人帶了過來。
“慈航殿曼清、龍玉拜見諸位前輩。”當曼清她們入了觀,來到居所之處之時,打眼就瞧見了李陵,以及理竺,和趕過來的伯溪。
說來。
當曼清與龍玉二人瞧見理竺二人之后,著實震驚不已。
這二人。
他們可是知道的,同樣也見過的。
只不過那是以前小時候見過的這二人。
而且,她們二人還知道理竺與伯溪并不同屬于一個陣營。
本該不可能坐在一塊的人,卻是來到了龍泉觀,這不得不讓曼清懷疑這二人的目的來。
隨著曼清心中稍稍回想一下,也就明白了眼前的這二人為何會在龍泉觀了。
據她所知。
境界凡是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就得加入三荒中的任何一荒。
理竺與伯溪突然現身于龍泉觀。
可想而知,這是為了鐘文而來的。
如果當她曼清二人知道,如今的三荒,早就是支離破碎后,不知道會不會大驚失色起來。
曼清與龍玉二人。
從慈航殿出來,已是近一年了。
一年的時間之內,她們二人一直未返回慈航殿。
更是沒有得到關于三荒的任何一些事情。
所以,曼清龍玉二人,著實不知道三荒發生了什么。
即便慈航殿得到了三荒的消息,也斷然是不可能傳出消息出來的。
每一次。
慈航殿出來的均是圣女。
每一代圣女當成了殿主之后,就不會再出現在江湖之上了。
至于為何。
說來這是她們慈航殿的規矩。
“慈航殿何時派你們出山的?”理竺瞧著曼清,臉上帶著一絲的不好奇問道。
“回前輩的話,我慈航殿受東極島之邀,殿主令我等二人出山見一見俗世,到如今,已是有近一年的時間了。”曼清依言而回。
理竺聞話后,點了點頭。
一旁的伯溪,心中卻是想著。
他們二人在龍泉觀待著,也不知道慈航殿的人知道不知道他們二人的行蹤。
如真要是知道了。
那可就是一個麻煩事了。
隨即開口向著曼清問道:“二位最近沒有回你們的慈航殿嗎?”
“回前輩的話,還未有回去,我二人受了殿主之令,得在江湖之上行走三年時間才能返回,不知前輩是否有話要曼清代為傳回?”曼清并不知道伯溪為何有此問話。
伯浮聞話后,又看了看他的師兄理竺。
二人相視一眼之后,心中都已是有數了。
理竺二人明白。
他們二人的行蹤,冒似還沒有人知道。
而眼前的這兩位慈航殿的圣女突然前來龍泉觀,估計也真只是一次意外罷了。
“沒有什么話可帶的,如你們回到慈航殿的話,記得代我向你們殿主問聲好。”伯溪淡然的說道。
曼清點頭應下。
隨后。
陳豐搬來兩張椅子,又給曼清二人倒了茶水。
“前輩,怎么未見九首?”幾人閑聊了好半天后,曼清也未見到鐘文的身影,突然開口問道。
“九首去長安了。”李道陵回道。
“去長安了?那敢問前輩,九首何時會回來?”曼清一聽李道陵之言,心中還有些懊悔。
她與龍玉再一次的來到龍泉觀,本來是路過了長安的,但半途之間卻是改了道。
如她們二人不有改道的話,說不定在長安就能見到鐘文了。
自打曼清在東極島再一次的見到鐘文后。
又見鐘文能秒殺武道之境四層的極天,這讓曼清越發的對鐘文有所不了解了。
這也使得曼清對鐘文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當然。
這種好奇,除了是武道上的好奇。
同樣,這份好奇,也來自于她內心的想念。
而這份想念。
就是在龍泉觀造成的。
“這個我也不知,估計需要一些時間吧。”李道陵搖了搖頭。
鐘文離開龍泉觀也沒有多少的時間,再加上長安之事甚大,李道陵到是希望自己的這個弟子能處置好,也好別引發戰事起來,導致百姓流離失所的。
“要是二位圣女不著急,可在我龍泉觀小住一些時日,想來到時候九首處置完一些事情之后,必然會回來的。”好半天后,李道陵出曼清這是急于要見到自己弟子的表情,又是出聲言道。
“那就打擾了。”曼清也不客氣,向著李道陵抱拳回道。
一連數日。
曼清二人居于龍泉觀中,等待著鐘文的回歸。
而理竺與伯溪二人,也在等著鐘文回來。
伯溪收小花為徒之事,還需要鐘文這個兄長觀禮。
要是沒有鐘文這個兄長,伯溪認為會給小花留有遺憾,所以,伯溪收小花為徒之事,才一直拖著。
收徒的禮儀往后拖,但伯溪教授小花武藝之事,卻是自打伯溪從長安回來后,就開始了。
這些天里。
小花的身手,也在呈直線的方式在上升著。
某日。
正當鐘文放飛信鴿之時的那一日。
龍泉觀外,卻是來了一個人。
而此人正是天荒的老駝。
受了天折之令的老駝,從天荒出來之后,到也不急著趕來龍泉觀,到是去了天地宗走了一趟。
不過。
他的那一趟,一無所獲。
這不。
耽擱了這么多天,這才在這一日午時,趕到了龍泉觀外。
“龍泉觀,看來就是這里了,小家伙成長到了這種境地,如真要是成長到了能跟我一較上下的話,也不知道這小家伙會不會跟我打上一架。”老駝瞧著龍泉觀觀門上的三個大字,嘴里念叨著。
曾經。
在樓蘭城中。
老駝給了鐘文一本所謂的醫書,甚至還把鐘文嚇得個半死。
而當老駝得知鐘文在東極島把極天給殺了。
這不得不讓老駝心里即帶著期待,又帶著一絲的好奇來。
論境界。
老駝的境界與著伯溪相當。
但要論身手,兩個伯溪都不是老駝的對手。
即便是理竺,想要格殺老駝,估計也得要大費周章不可。
理竺曾經與鐘文講過。
老駝此人的身手很高絕,其高絕的不是境界如何,而是老駝的縱身術高絕。
如把縱身術排個名。
老駝所習的縱身術,放在天下,絕對可以排進前三當中。
可想而知。
想要格殺老駝,絕不是那么輕而易舉就能辦到之事。
“九首可在?當年之約,你可否還記得?”此時的老駝也沒有直入龍泉觀中尋人,到是如一個大人物一般,在這龍泉觀門前大聲喊著話。
說來。
這并非老駝老成持重。
而是因為老駝有一個習慣,就是不隨意入他人之地。
這也是理竺曾說過老駝狡猾的原來之一。
用句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惜命。
此時。
觀中眾人已是聽見了老駝的喊話聲。
而一直在靜坐恢復內氣的理竺一聽這聲音之后,頓時就驚得蹦了起來了。
“師兄,是老駝。”正當理竺正欲出門尋伯溪之時,伯溪一個閃身闖了進來急道。
“趕緊通知李道陵,讓他們切莫把我們二人行蹤道出去,還有圣女她們也要交待一聲。”理竺心中也急。
就理竺與伯溪二人當下的狀態,可真不好對付老駝的。
二人上次聯合鐘文與水妖一戰,到現在為止,體內的內氣還沒有恢復一半呢。
這個時候,老駝要是知道他們二人在龍泉觀的話。
不要說他們二人難以對付,估計龍泉觀都得遭了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