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看了看幾位師長們,扶起小花后起了身。
“弟子讓大家擔心了,我已是無礙了。”鐘文向著幾位師長一邊行禮,一邊回應。
經過這么些天。
要是真沒好,那這結果可想而知了。
好在鐘文這一次受傷之后。
除了全愈了,更是鉆研出了新的療傷法門。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李道陵聞聲后,轉至鐘文的背后看了看,摸了摸,隨即拍了拍鐘文,“好,看來是好了。”
鐘文尷尬的笑了笑。
就自己被師傅又摸又拍的。
這讓鐘文想起小時候。
那個時候,因為蛇的事情,被自己阿爹脫光了衣服查看受傷情況。
這讓當時的鐘文備顯尷尬。
而當下。
鐘文又是回想起了小時候,就如此時自己的師傅一樣。
但這尷尬背后。
鐘文卻是感受到了自己師傅對自己的緊張程度。
而一旁的小花。
也是學著李道陵的模樣,轉到鐘文的背后看了看。
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面,拍了拍鐘文的后背,連屁股都沒有放過。
鐘文被這丫頭一拍,頓時有些無語了,“好了,哥已經好了,你也莫要擔心了,哥又不是第一次受傷。身為江湖兒女,些許小傷罷了。”
“哥。”小花瞧著自己哥哥,眼神之中的擔憂,也隨之散了去。
隨后。
眾人相繼出了屋子,坐在外面開始向著鐘文詢問起受傷之因來了,“小文,當時你受傷回到觀里的時候,并未明說,當下你已是好了,可以說說當時的情況了。”
對于理竺而言。
眼前的這個弟子,乃是他天地宗開宗以為,最好的弟子。
而且。
在理竺的心中,早已是把鐘文當作未來的宗主接班人。
真要是鐘文出了什么事,他天地宗的未來,堪憂。
即便伯溪收了小花為弟子,可對于理竺而言,依然覺得天地宗的宗主,就該是男子才好。
雖說。
他知道鐘文除了是天地宗的弟子之外,更是太一門的弟子。
甚至。
他還知道李道陵早就把鐘文定為太一門的少門主。
可理竺卻已是不顧那么多了,就是想最好趕緊把天地宗的宗主之位傳給鐘文,也省得夜長夢多。
畢竟。
天地宗的頭上,還掛著兩把利劍呢。
鐘文聞話后,細細想了想,“二師傅,此事說起來也著實有些讓我不明所以。當時,我在隴州城外,遇上了墨門的墨幽,隨之我與其打了起來。墨幽的身手,乃是武道之境七層,稍稍弱于我。”
當鐘文的話一起之后。
理竺他們幾人紛紛驚呀。
著實。
一個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
也著實能讓他們驚呀。
而且一個弱于鐘文的墨幽,又是怎么傷到的鐘文。
疑惑。
疑惑不解。
鐘文看向眾人,知道他們此時也確實有不少的疑惑,“墨門的墨幽,雖說實力弱于我,也被我從隴州追到了岐山。可沒想到,待我在岐山之時,正欲把墨幽捉住弄回到龍泉觀之時,墨門之中卻是奔來一人,傷我的人,就是那墨門突然而至之人。”
“何人?此人是誰?小文你可知道?”理竺聽到此間急聲問道。
“小文,墨門之中還有高手嗎?難道是那人傷的人?”伯溪也是急的不行。
鐘文見狀,知道他們二人乃是最為緊張的了,隨即又開言而道:“二師傅,師叔,莫要著急。那墨幽被我以掌拳之力傷了之后,本已是坐以待斃了,可隨著那突現之人一到后,墨幽稱其為大哥,所以,我斷定,那人乃是那墨幽的兄長。”
“兄長?”眾人聽到此時,臉上更多了不少的疑惑了。
墨離曾經在龍泉觀之時,少有說起墨門之事。
即便鐘文問,也只是了了數語而過。
至于墨門之中有些什么人,鐘文并不知,其他人就更不知了。
而隨著鐘文說墨門之中還有一個比那墨幽更為厲害的高手,這不得不讓眾人心驚了起來。
“是的,墨幽稱其為大哥,而隨著我與此人接手之后,其身手實力比我還高,差不多能與水妖相當了。”鐘文又是補充道。
“什么!!!”當鐘文這一補充,頓時就讓理竺伯溪二人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于他們二人來說。
能與水妖實力相當的,那可以說比地巖與天折都厲害了。
如此高手現身于江湖之上。
這不得不讓他二人驚嘆。
原本。
他們二人以為水妖一死,這江湖之上,也就屬天折乃是第一高手了。
可沒想到。
鐘文這一次的遭遇,卻是多了一個比天折還厲害,堪比水妖的絕頂高手出現。
“二師傅,師叔,你們也別擔心,就算那墨門高手出現,那又如何?我們三人聯手都能斃了水妖,難道還怕那人不成?”鐘文見理竺伯溪二人如此的驚嘆,趕忙出言寬慰。
也著實。
去年之時。
三人合力把水妖斃于龍泉觀附近。
可見三人聯手的實力,絕不弱于那墨門的高手了。
只不過。
他們二人擔心的。
乃是這墨門的高手突然現身于江湖之上,到時候這個江湖勢必會再一次的亂了起來。
到那時。
誰又能肯定墨門不會與那天地二荒聯手呢?
眾人越往下聊。
越多的事情開始明了了。
鐘文也向著眾人講述了墨門的一些事情,同時,也講述了墨門的目標是什么。
“小文,你說墨門看中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你手中的鑰匙?而那鑰匙在李山的手中?難道那靈寶門的地下城中,真有那巨子令不成?”伯溪聽聞了不少關于墨門的事情后,出聲問道。
鐘文點了點頭,“看墨門的人如此緊張且小心,想來那靈寶門的地下城中,真有巨子令,至于墨門一直不曾行動,估計是怕三荒吧。而今水妖死了,墨門的人有可能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所以這才從白山黑水中出來了。”
“小文,你曾經與那人交過手,他那劍法你也領教過,你可感受到其功法乃是屬性功法?”理竺出聲問道。
當鐘文聞話后,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并沒有說過屬性功法之事。
而今。
自己的二師傅一問,鐘文瞬間才覺得屬性功法的重要性。
“像,又不像,與我的屬性功法不一樣,與水妖的屬性功法也不一樣,至于為何,我還沒想清楚。對了,二師傅,師叔,一說到這屬性功法,我到是有不少問題想向二位師長討教。”鐘文回應后想向二人討教一番。
畢竟。
自己對于屬性功法的認知太少了。
而理竺他們原本就是三荒中人,所了解的必然比自己要多的。
“小文,我知道你要問什么,而這些天里,我與鬼手也聊過,知道你所習練的就是屬性功法,你想問什么就直言吧,我知道的,肯定會告知于你,不知道的,那我就沒辦法了。”理竺點了點頭。
“二師傅,這屬性功法……”
鐘文得了理竺的點頭,開始向著理竺二人詢問了起來。
隨著越往下聊。
鐘文也漸漸明白了屬性功法的厲害之處。
甚至。
理竺還說屬性功法,有可能是沖破那道魔咒的可能。
至于是與不是,理竺伯溪二人不知。
畢竟他們二人所習練的功法當中,可不帶任何屬性的。
坐一邊一直老老實實聽著眾人說話的小花。
越聽越覺得有意思,甚至還開始撐起了腦袋,像是一個聆聽者一般。
就連陳豐和李道陵二人,也是正襟危坐,聽著鐘文他們幾人的對話,腦海之中,也在想著屬性功法之事。
他們二人。
早就習得了鐘文所教的劍法功法來。
對于屬性功法,如在不施展的情況之下,他們還真覺得劍法厲害罷了。
他們卻是沒想到。
這屬性功法的強大,比之不帶屬性的功法,要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更有可能是沖破那魔咒的鑰匙。
釋了疑惑的鐘文。
回到自己屋中,從一個暗格之中,取出兩本冊子出來,“二師傅,師叔,你們看,這是我曾經編著好的寒冰劍法,以及功法運轉圖,還有這本,這是生死訣的劍法和功法運轉圖。”
當理竺二人接過兩本冊子之后,胸中的心臟,跳的那個飛快。
曾經不得的屬性功法,就擺在他們的手中。
這兩本冊子,如果被二荒的人知道的話,他們都能想像。
天地二荒的人必然會傾巢而出,殺向龍泉觀,誓必要奪得這兩本冊子不可。
有道是。
在三荒這些人的當中。
沒有誰不知道屬性功法的強大。
甚至。
在一些宗門大派人的眼中,都知道屬性功法的強大之處。
反觀鐘文所在的太一門,哪里知道屬性功法,又哪里知道屬性功法的強大。
即便是鬼手。
也只是聽聞過一些皮毛罷了。
連鬼手都不甚了解,就更別提鐘文他們了。
捧著冊子在手的理竺伯溪二人,兩眼望著鐘文,眼中閃動著激動之情。
如果他們二人知道。
鐘文給他們二人的冊子,那只不過是鐘文曾經所創,且早已不放在心上的功法的話,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會作何感想了。
此時的鐘文。
所學的乃是自己最后組合創立的陰陽生死訣。
可不是理竺他們手中的兩本之上的功法。
說來這也怪不了鐘文。
陰陽生死訣從組合創立的時間并不長,鐘文都還在摸索當中。
就連小花都還沒有傳授,鐘文短時間之內,必然是不會傳授的。
畢竟。
這法訣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完成,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鐘文都不知道怎么向眾人交待了。
雖說。
鐘文曾經以為這法訣已是完成了,或者已是完美了。
可隨著與水妖,以及墨羅一戰之后。
鐘文才發覺自己所創立的這陰陽生死訣并沒有完成,也并不完美。
在鐘文的意識當中。
如真的達到了完成狀態,或完美狀態。
同等級的戰斗,自己決不可能會輸,更是不可能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