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平空出現的,更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這乃是鐘文那陰陽生死訣前期的生死訣才有的。
生死訣產生的乃是
陰陽訣產生的同樣也是
但是。
這兩種內氣給對方造成的傷害程度各不一樣。
就好比生死訣所產生的腐蝕內氣,就如墨幽先前的傷患一般,會隨著時間的持續,掌拳之印先會腐爛。
然后時間越久,腐爛的地方會加大,往著周邊擴散。
到最后。
全身所有的地方,都會腐爛。
當然。
不是誰都能抗到全身腐爛的地步。
而陰陽訣所產生的
這個與著生死訣所產生的腐蝕內氣,卻是截然不同。
陰陽訣只會在傷患處腐爛。
會隨著時間的推進,使得身體呈兩種顏色。
一種皮膚失了水份后趨于白色的顏色,一種乃是傷患腐爛,呈為一種趨向于黑色的顏色。
到最后。
傷患之處,變得越來越黑,由表及里,最后抗不住而死去。
所以。
生死訣也好,還是陰陽訣也罷。
其根本是一樣的,只不過表現形式有所不同罷了。
而鐘文此時所習練的陰陽生死訣內氣,那才是更為霸道的。
就好比剛才鐘文幫著墨幽驅逐腐蝕內氣之后,所呈現的那般一樣。
腐蝕的爛肉,在片刻之間,就成為了枯木樹皮一般,一點水分都沒有,看起來更是可怕的很,霸道的很。
而此時屋中的墨羅。
瞧著自己兄弟的胸口那傷患之處,心中震驚的已是無以復加了。
而屋中其他的所有人,更是震驚得驚慌失措一般,盯著那片枯木樹皮一般的爛肉,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刻他們所看到的這一幕了。
“這……這……伯父,父親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為何變成這般模樣了?”墨乙瞧著自己父親當下的模樣,心中緊張的不行。
就當下他所見到的,可謂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著的了。
雖說他早已是知道。
這屬性功法造成的傷害,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
而自己父親的傷,就是屬性功法造成的。
就連自己的伯父都拿這沒辦法,他一個先天之上九層之境的人,又有什么辦法呢?
而此刻見到眼前的這一幕后,墨乙看不懂,也不明所以,只能向著他的伯父求問了。
“應該沒事了,只要安養一些日子,你父親也就能好了。”墨羅早已是查探過自己兄弟的情況。
對于自己兄弟的情況,他最有話語權了。
聽完話的墨離。
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后,轉身從眾人之中擠了出去。
當墨離來到屋外鐘文的跟前后,指了指不遠處。
鐘文明白。
墨離這是要讓自己到那里去說話。
隨即。
鐘文跟隨著墨離到了離著屋子有著十來丈之外后停下,靜靜的盯著墨離。
墨離被鐘文盯得先是失了一會神。
不過。
片刻之間后。
墨離就又正了正神,看向鐘文說道:“九首,我知道我祖父的傷乃是你造成的,我也知道,我伯公曾經傷過你一劍,所以,這事就當是了結了。而你也幫我祖父的傷治好了,所以,我會實現我的承諾。”
鐘文盯著墨離,也不急著說話。
墨離又繼續說道:“我喜歡九兒,雖說我曾經也喜歡過你,但那是曾經的事情了。我墨門與你們太一門沒有仇怨,所以以后如果再碰上我墨門的人,還請你放他們一馬。”
鐘文依然沒有說話,同樣也沒有點頭,只是靜靜的聽著。
“九兒是冰女,在我到龍泉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所以你問我冰女的事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為了九兒。下面我要說的話,你切忌要記清楚了。”墨離依然繼續說道。
可隨著墨離一說到九兒之后,鐘文就意動了。
而且。
當墨離說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要他鐘文切忌記清楚之后。
鐘文就更是意動了。
“你說,我記著。”鐘文點了點頭。
“冰女在六歲之時會發作一次,發作的特征就是身體極寒。記得九兒在發作之時,一定要找一個極寒之地,用極陽的內氣,幫著九兒疏導,并且,同時要使用血玉子給九兒服用,雙管齊下之后,達到中和平衡。”墨離先是回頭看了看自己祖父屋子方向后,輕聲的向著鐘文說道。
“如九兒第一次發作之后,能安全度過,其在十三歲之前,會再發作一次,特征依然是極寒,方法與第一次一致,但第二次發作之時,需要使用地炎果。”
“到了第三次,也就是十八之時,這也是最難的一次,方法與前兩次一致,但此次需要的,乃是天下奇寶奇物,朱果。這樣,才能去除冰玉的特性,且又能使得九兒的根骨保持。當然,如果在沒有朱果的情況之下,也可以使用火蛟膽,而我就是使用的火蛟膽。”
隨著墨離的話一說完之后。
鐘文愣住了。
著實。
這個方法,理論上來說,也著實可行。
可墨離所言的這幾種東西。
不要說得其三了,就算是得其一都是運氣了。
血玉子、地炎果、朱果、乃至火蛟膽。
這些鐘文都知道。
這些基本上都屬于武道之境用來治療內傷最好的藥物。
而且。
均乃是極陽之物。
朱果。
鐘文有。
而且鐘文曾經還服用了好幾粒。
所留下來的,也還有兩粒。
可有有了朱果有什么用?
沒有血玉子,也沒有地炎果。
對于自己女兒第一次和第二次需要使用到的東西,鐘文現在連在哪里都不知道。
此時的鐘文。
聽著墨離之言后,頓時沮喪不已。
“九首,剛才我所說的,你切忌要記住了。血玉子、地炎果、朱果,或者火蛟膽,均乃是天下奇寶,得一都難得,更何況還要得三,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告訴你這些,能不能幫到你。”墨離瞧著有些沮喪的鐘文,知道這事還真不是誰都能擁有得到的。
就好比墨門。
因為有著這份底蘊在。
再加上墨門弟子也眾多,更是隱藏分布于天下江湖之上。
消息來的多,知道的也多。
可對比于太一門來說,人家墨門,可真是一個大豪門了。
連血玉子,地炎果,以及火蛟膽都能弄到。
這已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宗門那么簡單的了。
幫不幫得到且不說。
鐘文雖說有些沮喪,但也對墨離所言的進行了一翻評估,認為其可行性,有效性,真實性是可以肯定的。
隨之。
鐘文退后幾步,躬身向著墨離行了一個大禮,“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九首感激不盡,如你剛才所言的,我九首全部應下。如果待九兒以后完全好了,我定當帶九兒前來給你跪謝。”
“九首你客氣了,我很喜歡九兒的,九兒很可家,也很懂事。”墨離也沒想到,鐘文會為了九兒向自己行一個大禮。
這在墨離的認知中,可真沒有過。
甚至。
墨離從未見過鐘文會低頭。
為了自己的女兒,卻是向自己低頭,更是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這讓墨離心中很是受用。
當然。
墨離愿意告訴鐘文這個方法的原因,除了有其祖父之因之外,更是不想見到另外一個冰女,如她一般,活在痛苦之中。
冰女的特殊性。
她比誰都知道。
而且深有體會。
雖說墨離說冰女有三個大關要度。
可這只是三個大關。
其他的小關小卡,會讓冰女痛不堪。
而墨離更是知道。
待九兒三歲之時,就有一道小關卡要度。
而以后每隔兩年左右,就會有一道小關卡要度。
而這種小關卡。
雖說并不會要了命去,可冰寒到極點的痛苦,并不是誰都愿意去體驗的。
對于這些。
鐘文并不知道。
而墨離本欲想告訴鐘文之時,而她的那位伯公,卻是走了過來了,把二人的對話,給打斷了。
“多謝小友不計前嫌,幫我兄弟化解那腐蝕內氣,請受我墨羅一禮。”墨羅一來,就向著鐘文行了一禮。
這到是讓鐘文顯得很是尷尬不已了。
那肯定是治好了。
只不過鐘文卻是留了一線。
可這一線要是不除。
指不定什么時候又被引爆了,到時候的墨幽,會在短時間之內,成為一具干枯的尸體。
“你客氣了,那只不過是舉手之勞,更何況,我與墨離也算是朋友,我九首也不會對不顧朋友之面不來。不過,墨離的祖父之傷,我還需要再看看。”鐘文雖說有些尷尬。
但也沒有忘記替墨幽把自己所留下的一線給收走。
如真要到了那個時候。
墨門與太一門可就真要成了死敵了。
“那就有勞小友了。”墨羅聞話后,當然是愿意的。
自己沒有辦法的事情,到了鐘文這里,也只是片刻之間的事情。
而且。
墨羅剛才查探過。
雖說自己兄弟體內,以及傷患處的腐蝕內氣已是消失,但再過一遍,也是一種穩妥的方法。
鐘文隨之向著墨離拱了拱手,往著屋子走去。
不久后。
收走了那一線后的鐘文,又是從屋中走了出來。
在屋外等候著的墨離,見鐘文出來后,臉上的笑就更甚了。
“墨離,事情已是畢了,我也該離開了,多謝!”鐘文再一次的向著墨離行了一大禮。
“九首,九兒每隔一兩年,總會有一次極寒的情況,多給九兒喝一些極陽之物得血,會減緩九兒發作。待九兒好了之后,記得要帶她來見我哦,我還想吃九兒給我送的飯呢。”墨離看著鐘文如此,隨即說道。
可這話中。
即帶著俏皮,又帶著一絲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