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馬瘦毛長蹄子肥、兒子偷爹不算賊’。
不對!說錯嘴了,應該是‘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一番的糾結之后,胡彪還是找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當時,面對著胡彪一副頭疼的模樣,宋遠緩緩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胡總,我個人建議吧!你這種老式的戰列艦,原本在裝甲的厚度上就一點嚇人。
我記得這種衣阿華級最薄的裝甲位置,都有著222毫米了,司令塔和主炮塔的這些關鍵部位,厚度更是達到了400多毫米。
所以吧!我個人認為這玩意只要做好了反導、反潛工作就好;而這些方面好像又是你們的強項,這樣一來的話,似乎進行魔紋改裝的必要性不是多么的強烈。”
確實!宋遠嘴里的說法很有道理。
現代位面主流的反艦方式,就是各種的反艦導彈。
可是面對著廢土世界的強悍電子干擾能力,不管是何種的反艦飛彈,管你在靠近的時候進行何種方式的機動方式。
基本上都是在干擾下,打偏了的一個結果。
當然,面對衣阿華級的戰列艦,用重型魚雷的攻擊效果應該也不錯;但最大的一個可能是在半路上,被攔截火力直接給打爆了。
反而是用艦炮這種最古老的裝備,起到的作用能夠更大。
只是現代位面都是21世紀的20年了,貌似當前最大口徑的艦炮,也就是山姆大叔家朱姆沃爾特級上的155毫米口徑。
哪還有可能在艦炮上,能干得過密蘇里號這種406毫米口徑的管子。
所以,胡彪在密蘇里號上篆刻魔紋上的做法,更像是一個暴發戶一般的做法。
效果肯定是有,也能讓密蘇里號的戰斗力更強,但是顯得很沒有必要。
聽到了宋遠的建議之后,胡彪基本上也是認識到了這樣的一點,只是怎么想、也是覺得心中不得勁。
不管怎么說,魔紋加工能力的不足,確實是當前甜水溝子城的一個短板。
今后的時間里,他還尋思著可以要在空中部隊和地面部隊的裝備上,進行一個大規模的魔紋改裝,只到將那一批黃金全部換成戰斗力。
屆時的魔紋加工的工程量更大,那該怎么辦?
為此,他在沉思了一會之后,對著奧利弗法師老爺吩咐了起來:
“今天晚上讓所有的正經法師,還有魔法學徒們都不用加班了;算了!讓船廠的所有人都不用加班,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
我現在就讓人好好準備一下,晚上舉行一個酒會讓大家輕松了一下。”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最近比生產隊的驢還要辛苦的奧利弗,明顯是有點想差了。
聞言之后,胡彪白了這貨一眼,嘴里說到:
“想的美!別的地方不要,但是水線、彈藥艙、炮塔、、動力艙、司令塔等關鍵部位,還是要來上一點魔紋加工的。
這樣的話,晚上不想辦法給這些魔法學徒全部灌醉了,哪里放心將他們帶著薅羊毛?今晚帶著他們薅上一次羊毛,也能讓這些苦力一個個快點成長起來。
對了!你們這些人今天一個個也別想跑,也就是40分鐘而已,一定要堅持住全程。”
‘堅持40分鐘’這樣的一個虎狼之詞,落在了奧利弗的心中之后,頓時讓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那啥!每一次薅羊毛的好處極大,讓他這種咸魚現在都成為了7級法師,效果好到了極點沒錯。
問題是現在升級了之后的傳送門,讓人暈乎的效果也是更好了。
所以,為了能堅持下來,只能讓尼古拉斯大人提前,將車門焊死了才行……
是夜!哈瓦那的古CDC船廠,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酒宴。
甚至為了這場難得的酒宴,胡彪臨時還安排著一架伊爾76運輸機,從甜水溝子城飛了一趟。
主要是在機艙中,裝了20頭的大肥豬、5頭牛、30頭的羊,上百噸的西瓜和大荒原特產水果。
以及才是從酒廠車間拉出來,似乎還帶著溫度的50噸地瓜燒。
以上的這些,當然是為了晚上的酒宴準備的;因為在哈瓦那牧場中豢養的家畜,不但是數量少,個頭也美長大。
于是,從下午的時間開始,廠區中一邊是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
另一邊是一口口大肥豬和牛羊這些,發出了被豬臉人廚子宰殺時的陣陣尖叫聲;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已經是陣陣撩人的香味開始彌漫了起來。
最終,這是一場被在場的眾人,惦記和記憶了很長時間的一場酒宴。
雖然因為紀律上的要求,雙方的人員在酒宴中的時候,本能的都沒有進行多少的交談。
可是雙方吃著美味的食物,喝著刀子一般濃烈的地瓜燒烈酒,不斷互相舉杯示意,表達著平時一起工作培養出來的感情。
等到了有點上頭之后,他們開始不分陣營的唱了起來、跳了起來。
差不多到了12點之后,等到其他人散場的時候,那些魔法學徒們在胡彪的有意安排下,已經在地上被放到了一地。
見狀之下今晚滴酒未沾,喝了一肚子雷碧的胡彪。
開始示意著一些心腹的手下們,將這些魔法學徒們一個個的像是木頭一樣,裝上了有著封閉貨廂的大卡車。
往往裝滿了一車之后,就會將卡車車門給關上了,并且掛上了一把牛頭鎖。
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這么魔法學徒們,會直接發現了傳送門的秘密。
按說到了這個時候,胡彪身為北美地區的6大勢力之一的大佬,就是暴露出了這樣的一個秘密,似乎也是問題不算太大。
但是在本能之中,他就是不想大規模的暴露這樣一個事情。
不過他當前的這種辦法,也就是能拖延一下被暴露的時間而已,隨著他和甜水溝子越來越被人關注,總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哐當’的一聲之中,陽城港中甜水溝子貿易公司的那一間倉庫大門,在里面傳出了半個多小時的動靜之后,終于是被打開了。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等在這里的黃逸之,頓時習慣性的擠出了一臉熱情的笑容。
在胡彪露面了后,嘴里打起了招呼:“胡總你好,呃這位美女你好。”
之所以這么‘呃’了一下,那是因為他在胡彪的身后,看到了一個長相精致,氣質獨特的女子。
說她獨特,那是因為那女子在一種御姐一般的冰冷之中,卻又有著一種少女的純真。
兩種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氣質,就此的混合在了一起之后,不但是沒有任何的一點違和,反而有著一種異常強大的吸引力。
反正像是黃逸之這樣的一個中年人,依然是有了一個短暫的失神。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樣的一個女子;問題是以黃逸之受過了專業訓練的記憶力,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對方這種獨特的人物。
這對于正常情況下,起碼可以保持十年相關記憶的黃逸之來說,那非常的反常。
這樣的情況,直到那一個看起來應該是30來歲年級的御姐,對著他極有禮貌的來了一句招呼:“伯伯你好!”
天可憐見!這一刻的黃逸之、黃主任。
他真是有點想蹲在地上,用手指不斷畫著圈圈之余,嘴里努力的分辨一句:“我才40多歲,你其實可以叫哥”
好在胡彪這個重要人物的開口,讓習慣重視他每一句的黃逸之,本能的就回神了過來。
胡彪說到:“黃主任,我現在要去羊城一趟,雖然只是打算簡單的逛逛而已,但是我的那臺大G太扎眼了一些,要不你借臺普通點的車子給我用用。”
哪怕黃逸之的心中,現在充滿了巨大的疑惑。
比如說:這個御姐是誰,她與胡彪到底是一個什么關系,居然是少有的去陽城逛街,這個女人的出現又會對雙方的合作造成什么影響。
但還是干脆的答應了下來:“可以,最多3分鐘就能開過來。”
就這樣,在黃逸之的目送之下,5分鐘之后一輛廣本生產的雅閣小汽車,就此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黃逸之猛的一拍腦門,嘴里嘀咕了起來:
“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原本這個妹子長得和周芃有著9分的相似,也就是年級大了一些,氣質上冷了一點;只是根據資料顯示,周芃沒有什么姐姐和阿姨等親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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