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獸人大軍的中軍核心位置,也就是那一個巨大的營帳中。
當其他的獸人將軍和指揮官們,紛紛在自己的營帳中,用繳獲的那些天鍋套裝,看著新奇的電視節目。
又或者喝著繳獲的燒刀子烈酒,折騰著那些人類土著的女性俘虜時。
在這樣一個獸人大軍的核心大帳中,卻是顯得相當的安靜。
一眾由狐人指揮官埃爾溫,本部落的成員充當的幕僚們,紛紛在各自的位置上,低頭忙活著手上的工作。
畢竟這些狐人都知道,隨著大軍的前鋒馬上要踏上大荒原。
那么也意味著最后的一場決戰就要開始,有關于這一塊大陸的歸屬,也將在兩三個月的戰斗中,被最終的決定了下來。
所以,他們這些狐人指揮官埃爾溫的心腹們,也是進入了全力工作的狀態。
這樣的情況,直到狐人指揮官埃爾溫,忽然就是放下了手里的書本,接著用力的一拍身前的桌子。
用著相當肯定的語氣,嘴里大聲吆喝了起來:
“不對!甜水溝子電視臺播放的節目中,有關于嘞昂的那些畫面應該都是假的,都是通過電腦渲染和制作出來的特效畫面。
用這些人類土著的話來說,都是摳出來的。”
嘴里嚷嚷著的同時,埃爾溫熟練的拿起手邊的一個遙控器,打開了一臺32寸大彩電的屏幕。
在一陣輕車熟路的操作和快進之下,畫面又來到了節目的最后那一段內容。
也就是鱷人將軍嘞昂,被高速俯沖下來的小母龍一口龍息點燃后,整個人在一陣痛苦的掙扎之后,最終匍匐在地上沒有了聲息的場景。
在這一個已經被埃爾溫等人看無數次,原本看起來可以說無比真實的畫面中。
經過了一整天的突擊學習,惡補了一番相關視頻剪輯、特效制作和渲染知識的埃爾溫,卻是能從其中眾多的細節里,看出了明顯是后期加工出來的痕跡。
為此他對著大帳之中,那些由本族的心腹族人們說到:
“可以確定了,鱷人將軍嘞昂這個家伙不但沒死,而且這個懦夫一定是投靠了甜水溝子,才會讓尼古拉斯他們費了這么大的勁,做出了這種掩蓋真相的假視頻。
該死的!這家伙為了活命,天知道暴露了多少我們的秘密。”
聞之后,一位齒白唇紅、看起來同樣相當漂亮的狐人小哥。
也就是埃爾溫的胞弟,埃爾特嘴里提出了異議:
“不對啊?我們不是一路通過了魔法陣緊急傳訊,讓人詳細的檢查了一次嘞昂留在了他本部落的魂燈,確實已經熄滅了嗎?
在這樣的一點上,尼古拉斯他們再厲害,那也是沒辦法作假的啊。”
針對于這樣一個說法,明顯是見識更高的埃爾溫搖著頭,對自己的心腹族人們,說出了一些在永恒失落大陸,只有大人物們才直到的秘密:
“不!你們都被誤導了。
其實有著很多辦法能讓本人沒死的情況之下,魂燈就此的熄滅掉;無非是需要耗費一些之前我們那種小部落,根本無法承受的一批物資而已。”
在這樣的一個說法之下,一眾狐人部落的成員們,都是重重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們與埃爾溫一樣,早就將自己和部落的命運,統統的捆綁在了這一次廢土世界的任務上了。
只要最終是成功了,一切都是無比的美好。
但若是失敗的話,那么他們和他們的部落,將會是一個無比凄慘的下場。
而那位鱷人將軍嘞昂的背叛和泄密,無疑讓他們準備了許久的計劃,如今受到了致命一般的影響。
所以在反應過來之后,埃爾特嘴里連忙說到:
“不行!我們必須馬上要給‘鼴鼠’發報,告訴他千萬要一切小心,不能被甜水溝子的諜報組給發現了。
還有我建議不惜一切的代價,都要殺掉嘞昂這個獸人中的敗類。
另外將本次的事件上報給薩爾·杜隆坦大元帥,讓他根據部落的傳統,將嘞昂所有的直系親屬處死、族人淪為奴隸,震懾一下其他人。”
說罷之后,他就是打算走向了大帳的左側的角落,因為那里有著一溜大功率的發報機,平時就是艾爾特負責用這些人類土著的工具,與打入甜水溝子的密探進行聯絡。
然而,他在轉身的時候,卻是發現了胞兄埃爾溫拉住了自己的衣袖。
嘴里一字一句的說到:“埃爾特,現在什么都不用做。
就讓甜水溝子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成功的被他們的小劑量給欺騙了;‘鼴鼠’被他們發現了其實更好,因為這樣一來,我們那一個真正的棋子才會更安全。”
也是到了這時候,這些埃爾溫最為信任的族人們,才是知道了在埃爾溫的手里,其實還有著一個隱藏更深、更重要的密探。
當然,這一點對于狐人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大好的消息。
不過狐人小哥埃爾特,嘴里還是很有些不甘心的:
“不管怎么說,嘞昂這個懦夫還是暴露了我們太多的計劃,將會給我們造成很多麻煩。
起碼在今后的時間里,尼古拉斯這個目標一定會躲在甜水溝子城的皇宮中,以我們當前有限的空間魔法材料,根本傳送不了多少人過去,無法殺掉他奪回時空門的靈。
更麻煩是,現在尼古拉斯知道了我們的最主要的目標其實是他,若是丟下了一切,轉移到了澳洲地區后該怎么辦?”
“沒事!等到過上一段時間之后,我們就會有著一個完美的機會,到時候尼古拉斯一定會從他的烏龜殼中出現。”
當埃爾溫嘴里如此說著時候,纖細十指飛快的在一臺筆記本的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然后,一張茉莉的照片,清晰的出現在了筆記本的屏幕上;在畫面中,茉莉不知道什么原因,臉上的笑臉如花一樣的燦爛。
不提在廢土世界中,甜水溝子和獸人大軍的雙方首領們,此刻紛紛在千方百計的算計著對方,試圖讓對手落進了自己的陷阱里。
同一時間中,在現代位面的陽城港,也發生了一些相當有意思的事情。
如今因為重要性不斷暴漲,所以具體的級別和權限,也是越來越高的zp辦公室,那一位總負責人黃逸之、黃主任。
當他看著手上,一份剛剛從被手下上交過來的調查報告,臉上立刻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為難著要不要將這一份報告中的內容,轉告給了數個小時之后,又會過來一趟的胡彪。
事情是這樣的,根據zp辦公室的規章制度,任何有機會靠近胡彪的人員,都必須再三確認毫無危害,以及是否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基于這樣的一個原則,當胡彪打開傳送門,開始返回了廢土世界的時候。
那一個在明天中午的時候,與胡彪約好了要一起吃飯的莞城白領妹子張敏,就被觸發了被緊急調查的程序。
當送走了胡彪的黃逸之,才是坐著9號運輸機和擺渡的直8,返回了陽城港的時候。
時間也就是過去了3個小時而已,有關于那位張敏女士的詳細資料,就是被交到了黃逸之的手上。
這樣的一個看起來驚人效率,在認真起來的兔子面前,根本就是小意思而已。
然而,看完了之后資料的黃逸之,立刻就是有些少見的糾結了起來,因為根據調查,這位張敏的情況有些特殊。
大學生畢業、人在莞城,以上的這一些倒是真的,但是白領什么的都是假的了。
準確的說,她是靠著與一位有錢已婚男性,長期的保持不正當的兩性關系,而進行生活和生存的。
根據調查顯示,在她7個不同銀行的賬戶上,一共有著137.2萬的存款。
另外名下在東城區的某個小區,還有著一套90平方米的住房,最少都是價值100多萬;這樣一來的話,這位張敏女士也算是一個小富婆了。
而在最近的一段時間里,那位與張敏保持不正當關系的已婚男性,似乎有了另一個可口的獵物。
所以這樣一位張敏女士,就升起了找一個正經人結婚的想法。
當據說月入十萬的胡彪,被家里人介紹給她了的時候,她明顯就是心動了起來。
在情報的顯示中,在與胡彪達成了明天中午見面的約定之后,這位女士還連夜的開始了面部保養……。
只是這樣的問題就來了,黃逸之有些發愁,這樣的事情該如何委婉的告訴胡彪了?
畢竟這種事情,對于一個老爺們來說,說起來多少是個郁悶的事情。
最終,黃逸之決定了先不說。
因為他們可以基本排除這位張敏,是其他勢力派遣過來棋子的可能性;最重要的是,他們認為以胡彪的經歷和眼光,應該能察覺這位女士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