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收獲到這個。”
回到家里,宇智波念打開了宇智波證一交給他的卷軸。
里面記錄了兩個術:伊邪那岐,伊邪那美
這兩個是比得上萬花筒寫輪眼瞳術的術式。
想要發動這兩個術式必須付出一只寫輪眼失明作為永久代價。
代價很沉重,但效果很強勁,作用是在其發動的瞬間,將施術者自身的狀態用寫輪眼記錄下來,然后在術的有效時間之將施術者除了所受到的任何傷害,甚至包括施術者的死亡,都可以將其物理性地恢復到寫輪眼記錄的狀態。
而施展術式消耗的查克拉并不會回復。
簡單來說就是用藍條和寫輪眼來換復活幣。
而伊邪那美是一個無限幻術,只要中術者不能接受所謂的“自己原有的命運”那么幻術會一直持續下去。
簡單理解就是和某個紅披風博士談判的效果一樣,不接受就困死你的術式。
宇智波念也有著尋找這兩個瞳術的想法,只不過宇智波壓根就沒人在公共場合討論過這兩個瞳術,想來是禁忌術式的原因,所以宇智波念也沒敢找人去索求這兩個術式,只是覺得只要自己層次足夠高了,遲早會接觸到這兩個術式。
而證一會交給他就出乎宇智波念的預料了,他以前可是試探過證一的右眼是怎么回事,但對方的笑而不語,想來是不想透露禁忌術式。
但沒想到證一居然在現在把這兩個禁術交給他
“也是戰爭的緣故啊....”
將施術的要點記錄下來后,宇智波念就將卷軸銷毀,靠著墻壁閉目小憩。
而木葉的宇智波念剛睡著,雨之國的旋渦周正就醒來了。
略有茫然的看了自己的臥室,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不過這樣都沒死去,看樣子老天還是想要我多陪一下孫子...”
雖然身體很沉重,但周正覺得自己好像還能活上一段時間。
......
目前與雨之國矛盾最為沖突的就是土之國了,畢竟明面上戰略尾獸落在雨忍手里,暗地里一國的重要貴族也在雨之國內,這讓土之國和雨之國之間的火藥味十分濃重。
而在土之國境內一處巖石高山遍布之處,這里坐落著土之國的武裝力量代表——巖隱村。
有著高山巖石作為屏障,巖隱村易守難攻,不過這樣的地形也限制他們對外界的交流。
而此刻這座忍村里也是氣氛緊張,氛圍凝重。
不過在這座忍村的一個角落的房子里,一個斷臂忍者正悠閑的看著卷軸,卷軸內大致是一些基礎的土遁遁術。
“巖忍在土遁上的理解果然有很多可取之處。”
將看完的卷軸放下,宇智波念的查克拉意識分身控制著這具身體開始要給身體補充點水分。
他將一杯溫水倒好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大門打開,是一個高壯的人。
這具身體的身高就有一米八五,而對方卻依舊高了一個頭,而且對方高不是那種干瘦的高,他的體格十分健碩。
而這樣的體格帶來的壓迫力是可以想象的,但這人此時卻露出了謙虛的笑容:
“石右前輩,我來看你了。”
“是獷啊,我可記得爆破隊最近很忙的樣子,你居然有時間來看我。”
石右臉上也露出笑容,將獷請進房間。
“訓練場都被炸爛了,只能暫時停止訓練,所以我才能借著這點時間來看望前輩你。”
“是這樣啊,你們這些年輕人可真有活力。”
石右一邊笑著,一邊遞上了一杯茶水,這些他其實都知道,畢竟獷體內的查克拉都是宇智波念的意志。
而獷也笑著飲了半杯,心里卻是放心了不少。
“看樣子前輩沒有因為處罰而變得消沉。”
人柱力落入了雨忍手中,無論是不是對山椒魚半藏的實力出現了錯誤判斷,弄丟了人柱力就是不爭的罪責,但眼前的男人卻是將所有的過錯一舉承擔。
這也讓獷對石右多出些愧疚。
“石右前輩居所布置的可真像苦修者。”
環視了石右的室內環境,獷不由的想到。
由巖石砌成的房子除了巖石的巖石外就沒有其余的色彩,要是讓人天天都在這樣的房間里生活怕是覺得難受的不行。
不過獷又忽然注意到了一抹鮮艷。
“前輩最近是在養花嗎?”獷指了石右身后的幾盆花朵。
石右一愣,轉而笑著肯定了。
“可是,這樣花看上去會不會太嬌弱了一點,恐怕很難養活的吧。”
獷說道,那幾盆花都垂著花朵,看上去嬌滴滴的,而巖隱村的環境不算險惡,但也是貧瘠,怎么看也不適合養這種話。
但石右卻是笑著解釋道: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愿不愿意為此付出的巖忍。”
獷聞言,點頭表示受教了。
而石右一邊溫柔的撫著花朵,一邊說道:
“我也很希望能有一天,巖隱村能開遍這樣鮮艷的花朵。”
巖隱村較為貧瘠想要開遍這種花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獷卻從石右眼里看到堅定。
他一下子明白了前輩的用意了:這前輩想改變巖隱村意志的體現。
獷想起了他們回村時候,石右將失利的罪責一舉承擔,并告訴時對他:
“既然我已經沒了一條手臂,那么再多承擔點也無妨了,就當算是賭在了你們這些新一代的忍者身上,獷,你可不要被一點小挫折打倒......”
而看著一邊袖子空蕩蕩的,還有石右臉上信任的笑容,獷感覺眼前有點模糊了。
忍著情緒,獷肯定的說道:
“絕對會有那一天的。”
而得到回復的石右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二人之間關系又近了不少。
一番交流談話后,獷從身上取出了幾捆卷軸放在桌子上。
“聽說前輩有意向為村子研究和開發新的術式,我就特地尋找了一些忍術給前輩作為參考。”
聽到獷的用意,石右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意,將這些卷軸都收下。
直到獷離開的時候心里還是意緒難平。
“前輩哪怕遭受了責罰,被同伴指責,失去了一條手臂依舊在想著為村子做貢獻——”
在獷的心里恐怕只有土影才能比得上石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不能懈怠了,哪怕場地的問題也不是停下修行的理由,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我絕對不想再體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