獷在伊邪那岐的幫助下從巖忍包圍下瞬移到垃圾站,這讓他暫時安全了。
而憑著自己上忍的經驗,他在沒被任何察覺的情況下找到了通向村子外的密道。
走大門是不可能走的,但巖隱村坐落在巖石高山中,那些陡峭的巖壁對于普通人來說是絕境,但對于上忍來說翻越這些懸崖峭壁不要太簡單。
只不過這種全村戒嚴的情況下,突然有人在翻山越嶺,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不對勁,所以獷選擇的是一條隱秘的路線。
可他還是被發現了!
但這不怪他,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世界上能有一種名為“白絕”能輕易的在地下穿行并有著強大感知力的“怪物”。
獷的蹤跡被特意調動過來的白絕傳到了黑絕那里,黑絕通過被控制的暗部開始安排一眾巖忍前去追擊獷。
巖隱村的忍者自然熟悉自己村子周圍的環境,還有著白絕時刻報點,想不追上獷都難。
察覺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獷心下罵了一句“該死”
怎么會這么快?!
這令獷始料未及,按照他的估計,哪怕村子的同僚發現他的蹤跡怎么也要大半天吧?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蹤跡是為什么會這么快暴露。
而且追擊忍者可不是幾十個,是五百名中上忍對他圍追堵截,要是再不想辦法被追上是遲早的事。
獷開始調動體內的查克拉,依靠著爆遁血繼制造出爆炸物,撒向周圍的巖體。
被炸崩碎的巖塊開始滑落,給追擊的巖忍造成阻礙,但追擊的人實在太多了,這只能給他爭取一點時間而已。
圍追堵截的人一批接一批,尤其是有著潛藏在地下的白絕實時匯報著獷的行蹤,這讓他完全沒法脫離同僚們的追蹤
實在甩不掉,他也是發狠了,爆遁查克拉匯聚在拳頭上,狠狠的砸向巖體結構的薄弱之處。
作為爆破部隊的成員,獷自然是知道如何讓爆炸發揮最大的威力。
山巖被他這一拳打的崩碎,隨之而來的是如同雪崩般的山體滑坡,如同洪流一般的滾巖沖向追擊的忍者,這讓他們不得不停下,使用忍術保護自己。
獷心道了聲抱歉,但依舊施展著爆遁不斷制造著大范圍的山體滑坡。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還夾雜著追擊忍者嘈雜的叫罵聲。
大范圍的山體滑坡一下子就阻擋了巖忍的追擊,他們又不是白絕沒法在巖石土壤中輕易穿行,只能躲避著山體滑坡。
這就給獷逃出生天的機會了。
等到他擺脫追擊時,時間已經從黃昏到了清晨。
這樣的體力消耗還在他的承受范圍內,但由于出逃的倉促,獷根本沒有準備什么物資。
他最近吃的一頓還是在酒居時候吃的幾塊炸天婦羅。
如何見到三代土影還是他還沒有頭緒,可眼下最該解決的還是自己飲食問題。
不過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上忍,他也有能力在土之國這片黃土上找到生存下去的資源。
至于主導這一切的黑絕.....
它臉本來就是黑的,完全看不出它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
現在黑絕的處境有點難過了,獷雖然有著白絕實時定位,但對方已經逃出巖隱村有一段距離了。
要想抓住勢必要調動巖隱更多的力量花費更多的時間,可這樣它留下的痕跡就越多,要處理起來就更麻煩了。
而根據待在雨之國的白絕傳來情報,風雷火三大國已經蠢蠢欲動,隨時都可能對雨之國發動進攻。
半藏死不死黑絕不關心,它也看出來了那個掠奪母親查克拉的存在只是要借著木遁忍者這枚棋子把忍界的水攪的更混。
那名存在布局什么黑絕還沒想明白,不過但讓它感到擔心的是雨之國的混亂的局面勢必會給輪回眼宿主帶來不可預料的危險。
為了避免顧此失彼糟糕的局面發生,黑絕決定更激進一點了,先將已經抓到的那個巖忍殺了,再調動巖隱更多的力量去圍追堵截。
只見黑絕控制的那個暗部來到關押著石右的地牢將其殺死,接著又去“拜訪”巖隱另一位實權長老,在對方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把對方控制住,借助對方的身份開始調動著更多巖忍去追擊獷。
不但如此它還調遣了分布在忍界各處的情報白絕前來助力。
這次它要一舉將巖隱的隱患清理干凈,然后守著輪回眼。
忍界某一處的地下空洞。
年老的宇智波斑依靠在石椅閉目養神,盡量減少自己的消耗。
這個與世隔絕不見天日的昏暗地下,正常人絕對是難以在這里忍耐住數十年的寂寞。
但宇智波斑做到了,不單單是因為他是宇智波斑,更因為他有一個偉大的夢想——靠著月之眼計劃終結忍界千年以來的仇恨。
這里時間流逝的感覺十分模糊,唯一能感受到就只要自己還在跳動的心臟。
不知過了多久,宇智波斑開口了:
“阿飛,忍界有什么變動嗎?”
“呀——”一個漩渦臉的白絕從地里鉆出來,它尖銳而搞怪的聲音給這個寂寥的的地下空洞增添了點活力。
“變動呀,斑大人,最大的也就是那個木遁忍者消滅了雨之國大半的精銳,重創了雨隱的首領,現在除了水之國以外,其它四個大國都打算對虛弱的不行的雨之國發動戰爭....”
對于這種純粹是欺負弱小的行為,宇智波斑表示不屑。
無非就是爭奪利益,無論是戰國時代還是五大國時代延伸出無盡仇恨的本質就是人與人之間永遠爭奪的利益。
“只要忍者存在,就會存在因利益引發的糾紛,糾紛會演變成仇恨,仇恨會被新生的忍者繼承,縱使消滅舊有的仇恨,因私欲人與人之間又會再次引動糾紛,新的仇恨會誕生,仇恨在不斷的輪回。
柱間,你太幼稚了,既要建立一個團結的村子,又想將你的和平的理念宣揚到整個忍界,可這個忍界只存在暫時的和平與永恒的仇恨,我們曾經的夢想也只是夢想而已....”
宇智波斑蒼老的聲音回蕩在地下空洞里,沒有人可以交流的他已經習慣自言自語了。
而漩渦白絕只是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斑又開始說起“仇恨”和“千手柱間”了,比起聽老家伙絮絮叨叨,它更寧愿思考“排泄”是什么樣的感覺——這涉及到了生命的真諦。
也不清楚宇智波斑絮絮叨叨了多久,等他感覺到口干舌燥了才停下,問道:
“輪回眼孕育的如何?”
提到正事了,阿飛也從思考生命真諦中回過神來:
“那個漩渦小鬼已經快要適應了輪回眼,只要一個機會就能開始激活輪回眼的力量。”
宇智波斑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說道:
“既然木葉已經要發起進攻,那就按計劃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