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食人魔嗎?”
陸元聽完了蒂亞戈對疤面的評價,目光微冷,已經決定不再留活口。
至于這個粉紅色頭發的家伙嘛……
蒂亞戈注意到了陸元冷漠的視線,身軀一顫:“怎么了?”
陸元卻在默默評價著蒂亞戈。
實力的確不錯,就是魯莽和直接了一些,如果稍微懂得變通一點,也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被自己捕獲。單論正面戰斗力,一般的副隊長都不會是這家伙的對手,但擒拿住他的過程卻比捕獲副隊長的難度簡單多了。
“此間家族派你們來找我的?有多少人?有什么計劃?”
“的確是此間家族讓我們來殺你的,但是有多少人,有什么計劃,我就都不清楚了啊!”
對于這個回答,陸元其實并不意外。
這些人一看就沒有組織紀律,之前的三個人實力都不弱,比起赤焰家族那幾個頂尖的高手也差不太遠,然而三人的力量卻并沒能統合在一起對他造成多少威脅。
此間家族應該已經清楚這樣的戰力分散成股根本無法擊敗他了,為什么還要讓他們一個個前來送死?
“此間家族有多少門客?達到你這樣程度的門客又有幾人?”
蒂亞戈的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是在用他那不大發達的大腦進行計算:“幾十人,百來人?我才不清楚這些事情,要說有幾個達到我這種程度,應該一個都沒有啦!本大爺就是最強的!”
陸元眼中綻放冷芒,剛剛移開一毫米的刀刃又縮回了一毫米:“你應該清楚謊報情報的下場吧?”
蒂亞戈剛剛松懈了些許的精神再次繃緊,他連忙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如果他們真的比我還強的話,怎么可能還會給此間家族當門客!”
“有點道理。那……”陸元眼睛一瞇,道:“剛才站在你旁邊的那人又是怎么回事?”
蒂亞戈聞言頓時瞳孔豎起,咬牙切齒道:“他是此間蒼茫!若非是為了擊敗這家伙,我才不會屈居在貴族之下當一個門客!此間蒼茫,我一定要擊敗他!”
“此間蒼茫又是什么人?”
“他是此間家族的三代子弟,此間家族千年來第一天才,同時也是一個可惡的家伙!”
“可惡的家伙?”
“明明是僥幸才贏了我,卻不接受我的復仇啊啊啊!!!”
在詢問的過程中,陸元逐漸確定,這粉紅長發的家伙的確就是一個口無遮攔藏不住心思的老大粗,但是例行的公事可不能少。
“你,你干嘛!?該說的我都說了啊!”
村麻紗之刑。
五分鐘后,地上多了一具思考自我和宇宙關系的咸魚。
“族長,毒藥師等三人已經敗亡。蒂亞戈……也不會是那人的對手。”
族長之間,此間烽火俯視著下方不卑不亢地進行匯報的此間蒼茫,皺了皺眉,道:“蒼茫,我記得我應該刻意叮囑過你不要摻合進這件事情才對。”
此間蒼茫回答道:“族長,我只是擔心他們全部失敗后,無人可以匯報和更新關于陸元的情報而已。”
“這些事情我自有安排,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此間烽火冷哼道:“你只要看好那些試圖逃避的垃圾就行了。”
此間蒼茫應道:“是。”
未幾,此間蒼茫離開了謁見之間,他朝左側看去,一個灰色雙馬尾的少女正巧笑嫣然地看著他。
“蒼魚?”
此間蒼魚嬉笑著道:“堂哥,你又被族長大人教訓了嗎?”
“是啊。”此間蒼茫應答道:“不過,族長也是擔心我的安危而已。那陸元,的確是一個危險人物。”
此間蒼
一住筆趣閣.
魚的馬尾一晃,露出了呆萌的表情,道:“連蒼茫哥你都覺得危險嗎?”
此間蒼茫思考了一番,語氣淡淡地說道:“若是比試,勝負應在五五之數,但若以命相搏,那便……唔,不好說。”
東八區。
新豐從一間商鋪走出,表情看起來似乎十分興奮的樣子。
他朝旅館的方向走去,好像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跟蹤了的事實。
然而走著走著,他忽然皺了皺眉:“我早該走到旅館了才對啊?”
不過兩百米的距離,五分之內正常就能到達,然而事實是新豐已經一直走了十幾分鐘。
察覺到這點的新豐朝兩旁看去,本該繁榮、人聲鼎沸的街道兩旁不知何時變得空空如也。
幾乎微不可聞的破空聲響起,緊跟著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新豐神色一凜,斬魄刀迅速抬起,將那光芒彈開。
叮的一聲,新豐目光下撤,卻是一根銀針。
嗖、嗖、嗖——
眼見第一擊被擋住,偷襲者的攻勢一下子毫不隱藏,十數根銀針竟從四面八方襲來。
新豐握緊斬魄刀,念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斬魄刀徒然變幻,刀身筆直平整,如同一把幽藍色的長尺被新豐緊握手中。
十數根銀針的鋒芒未至已經讓新豐感覺身上隱隱作痛,他迅速揮刀,將面前的半數銀針全部擊落。
然而后背卻無法顧及,足有七根銀針刺入了新豐背脊。
“咕!”
新豐悶哼一聲,單膝跪倒在地,握著長刀的手險些就此松開,但他依然執拗地握住了它。
鮮血打濕了新豐后背,但比起銀針穿破血肉的痛楚,那讓他的意識漸漸遠去的“毒”卻更加致命。
噗通一聲,新豐終究倒在了地上。
一個高挑的身影淺笑嫣然,從街邊一側一個無人的茶館中走出,卻是一個穿著紫色長袍,頭上扎著發髻的成熟女性。也不知她到底是如何在那個位置發起了全方向的攻擊。
女子看著躺倒在地的新豐,長長的袖口一擺,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短短的彎刀。而后猛地朝新豐的頭顱斬去。
然而,原本已經了無生息的新豐卻在這一刻暴起,雙眸綻放怒火,如同長尺般的斬魄刀不由天自下而上撩起,直接劃開了女子從腰間到脖頸的衣服,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刺目的傷口。
若非女子在最后一刻后退了一步,此時或已被直接斬開。
“你竟然——!?”
女子驚叫著,然而新豐卻根本沒有欣賞其容姿的意思,他踏前一步,不由天猛地橫斬而去,似乎是想將女子攔腰斬斷。
然而這一擊卻被女子雙手各持一把短刀擋住。
“斬擊!”
新豐怒吼一聲,然而卻并不像他說的那樣進行斬擊,而是幾乎貼身而上,道:“女人,吃我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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