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陸元閣下,總隊長大人已在里面等候多時。”
前來迎接陸元的是一位身材纖長,須發皆白,里面穿著黑色死霸裝,外面還掛著半件白色羽織的外貌介于老者和青年之間的清秀中年人。
陸元并不因為對方謙遜的態度而有所輕視,因為對方正是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那個能讓山本總隊長為之改變名號的男人。
即便他在原劇情中杯一護一下子撂倒也是一樣。
畢竟那是主角,不能以常理度之。
陸元也向雀部長次郎回以一禮:“麻煩您了,雀部閣下。”
雀部長次郎頓時露出微笑,雖然外界有許多傳言,但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至少他的第一印象不錯,是個謙遜的少年。
陸元被雀部長次郎領著進入了一番隊隊舍內,看著風格明明和其他隊舍一致,僅僅是陳設和構造略微改變隱隱中透露出一股威嚴氣質的裝潢,他心中卻在想著雀部長次郎之前的話。
“等候多時?”
此刻不過早間八九點鐘,距離他向一番隊發出覲見的請求也不過才過去一個小時而已。
但這樣的吐槽陸元當然只放在了心里。
被雀部長次郎領著來到了閉著的門前,雀部長次郎面色寧和地做出了請的手勢后便悠然告退。
這番做派,陸元猜測山本總隊長猜測自己的來意可能有些不同尋常?甚至連最信賴的部下都不予旁聽。
陸元暗自道:這不同尋常倒是的確,只是不同尋常的方向可能會和山本元柳齋猜測的有所不同。
一邊想著,他雙手抵在寫著大大的“一”字的門上,緩緩推開。
待面前的場景披露,陸元眼前一亮,這畫面,他曾在書卷中看過。
如同莊嚴的日式禮堂,透過兩側柵欄般的窗戶帶來的日光非常充足,黃木鋪陳的地面一塵不染,看得出來時常被打掃的模樣。
在正對著大門的位置,有著一幅長長的字聯,那是山本元柳齋自身的書法作品。而在那字聯的正下方是總隊長的席位,被寬大衣袍掩蓋住了壯碩肌肉的老者形容自然地坐在那里。
這里正是一番隊隊長會議室,此刻,諾大的會議室里只有陸元和山本元柳齋二人存在。
“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吧,陸元。”
當陸元踏入隊長會議室時,山本元柳齋重國的眼簾微微拉開,露出那威嚴而冰冷的眼睛。
他的聲音蒼老而又平淡,只是普普通通地坐在那里,卻散發出淡淡的魄力,那是不同于藍染惣右介的另一種威壓。
這就是單憑自身的力量就威壓一界的強者的風范。
陸元面帶微笑,緩緩走近,施以一禮道:“四番隊第三席陸元,見過總隊長。”
“說罷,關于藍染惣右介,你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或者——”山本眼睛微瞇,道:“你是為了無關大雅的小事特意請見的?”
“如果是小事,下官自然不敢麻煩總隊長大人。”陸元說著,頓了頓繼續道:“只是,這事情卻并不是和藍染的情報相關。”
空氣好像稍微凝重了一分,畢竟,陸元之所以能和山本總隊長搭上線,藍染是唯一的原因。
“說吧。”
而后,山本點了點頭。
陸元在心中稍稍舒了口氣,卻并沒有放松,因為他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實在太過出格。
他張了張嘴,道:“我希望您將東四十六區的管理權力全權交付于我。”
空氣凝滯了一下。
山本搭在椅子把手上的手稍微握緊,方才開口:“是否是老夫最近對你的那些行為過于放任,讓你產生了可以肆意而為的錯覺?”
座椅的把手由于山本不自禁地用力而
一住筆趣閣.
龜裂,他的聲音徒然拔高了數十個分貝。
“是否因為外界對你英雄的風聲就讓你真以為自己是不可取代的存在!?你這段時間的作為我完全都看在眼里!在這大戰將行之際,借用自己的名聲行牟利之事,你的行徑別說是英雄了,根本就是竊賊所為!”
那音量和話語振聾發聵,直讓陸元腦殼微微生疼。
不待他做出反駁,便聽山本繼續叱罵道:“少狂妄了,小子!一次小小的風頭莫非就讓你以為能夠一人替代整個護庭十三隊!?或許你把你自己想得太過重要。難道護庭十三隊少了你一人就無法戰勝一眾叛逆!?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名不副實的護庭衛隊還不如就此毀滅!我要告訴你,就算在之后的戰斗中剔除你的存在,也不會從根本上改變戰局!”
山本用拐杖重重地敲擊地面,幾乎是用斷定的語氣說道:“為何?若你真具備不死不滅的能力,此刻的你又為何在我面前兩股戰戰,幾欲跌倒!?若我所料不錯,現在的你,已經不再具備不死的能力,連關于敵人的情報都無法提供,自身又無比孱弱的你,到底有什么價值能夠讓我重視!?又有什么勇氣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真正不會死亡的人,是不會輕易畏懼的。何況,陸元“不死”的能力本就存在爭議。因為那一日,他并沒有真正死去過。
甚至于陸元自己也無比清楚,藍染并非因為這個原因對自己另眼相看。
陸元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確在發顫的雙腿,抬頭看向了山本元柳齋重國,而后……翻了個白眼,道:“老爺子,不是……你的聲音太響了,還有,您老的靈壓現在的我還熬不住,我這純粹是生理反應。知道半規管嗎?算了,可能說了你也不懂。”
陸元干脆直接席地坐下。這過程中,他的身軀還顫巍巍的。
而這番詭異而又滑稽的舉動卻讓山本元柳齋重國停止了說話,他只是默默注視著陸元的行為。
半餉,陸元方才平復了自己那恐懼的肉體的震動,緩緩豎起了手指:“首先,在接下來面對藍染的戰斗中,我依然能夠起到特殊的作用。其次,那名聲本就是您宣揚出去穩定人心的,我本人只是順勢借用,你我是互惠互利的關系。最后……”
陸元不顧從額頭上流下的冷汗,嘴角扯開了一個狹長的幅度,道:“不知您是否有聽過這么一句俗語——竊一物者,盜;竊一國者,王。”
他攤了攤手,汗雨隨著他的動作揮灑出去:“以尸魂界的大小來看,我竊取一個區域,怎么也能算得上一個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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