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他右手探出。
俞蓮舟、張翠山、殷素素、張無忌只感覺一股力量席卷全,將他們包裹。
他們下意識的反抗,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體緩緩拔高,張翠山四人隨之騰空,在鄧曉的攝拿下,直接飛走了。
“飛,飛嘍!”
經過一開始的害怕,張無忌漸漸放開,張開雙臂,興奮的大喊。
“這位前輩,你幫我們解了圍,我們十分感謝。可是你對我師傅不敬,請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哪怕不敵,我們也不能讓外人辱了師尊。”
張翠山一臉的莊嚴,俞蓮舟也是不甘示弱,盯著鄧曉。
殷素素有些緊張,可是她也不好些什么。
畢竟,張翠山是張三豐的弟子,更是被從養到大,感深厚。
“不敬?此話怎講?”鄧曉不解。
張翠山皺眉,“前輩稱家師子,難道不是不敬嗎?如今家師年約百歲,你怎敢稱他為子!”
“百歲?”
鄧曉嘴角帶笑,可是在張翠山看來,則是在恥笑。
他心中一怒,顧不得這里是百米的高空,就要怒聲呵斥。
一旁的殷素素連忙拉住張翠山,讓他不要激動,他們現在的生死可都在對方的掌控之鄭
他們死了不要緊,孩子不能出事啊!
“算一算,我現在也有二百多歲了吧?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不知不覺,在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那么久!”
鄧曉并沒有收聲,下方的張翠山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他們沒有在意‘這個世界’這幾個字,而是在兩百多歲上停留。
“兩百多歲,怎么可能?!”張翠山不信,殷素素也是持懷疑態度。
“該問前輩尊姓大名?”一直默不作聲的俞蓮舟開口詢問。
“王重陽。”
沒有隱瞞,也沒有這個必要。
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如果是在百年前,王重陽的大名,肯定很多人都知道,因為那個時候全真派還存在。
可是隨著全真派最后一任掌教李志常與薩迦派八師巴論佛道,結果失敗。
八師巴被認定為元朝國師,全真派也從此消失在武林當鄭
隨著全真派的消失,王重陽的名字也漸漸不為人所知。
張翠山和殷素素相視一眼,并沒有想起這一人是誰。
可是俞蓮舟似乎是知道,他恭恭敬敬道:“原來是全真派開派祖師王重陽前輩,晚輩武當俞蓮舟有理。”
當俞蓮舟道出鄧曉的份后,張翠山兩人也是想起王重陽這個名字的份。
可是,這怎么可能!
對方可是北宋末年人,怎么可能活到現在?
他們心中不信,可是在收到俞蓮舟的眼神后,也不再開口。
幾饒動作鄧曉看在眼里,他心中有些明悟,“張三豐,可別讓我失望啊!”
飛行了一段距離后,鄧曉就會帶幾人下去休息一段時間;恢復精神的同時順便吃一下飯。
不過一的功夫,幾人就來到了武當山。
“前輩,我去通報師傅。”
知曉鄧曉的來歷,俞蓮舟不敢怠慢,打算邀請師傅親自迎接。
“不用了。”
擺擺手,一步踏出,人已經來到了半山腰,再踏出一步,已經來到了武當派大外。
似乎是感應到了曉的到來,大門口,一個有些邋遢的白胡子老道正站在那里。
老道正是張三豐,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鄧曉,尤其是面容,隨后彎腰一禮,“晚輩張三豐見過前輩。”
數十年未見,鄧曉出了有一撮發絲變白外,面容沒有絲毫變化,張三豐自然認得。
張三豐這一禮鄧曉沒躲,因為他受的起。
在張三豐打量鄧曉的同時,鄧曉也在打量張三豐。
良久后,他大笑一聲,“好!不愧是張三豐,你沒有讓我失望!”
“這還要多些前輩,沒有前輩您,也不會有我的今。”
當年,在臨走前,鄧曉將一些武學通過精神之法,傳到了張三豐的腦海。
不及如此,早在張三豐還是孩童時期他就潛入少林寺,暗中潛移默化的傳授了洗髓伐骨,改善資質的功法。
做那么多,就是為了今。
而近一見,張三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雖然因為地的衰弱,對方的修為只有先中期。
可是那返璞歸真,與周圍地融為一體的境界,他自然無法忽視。
那是人境,位于大宗師與破碎虛空等級之間的境界。
原本鄧曉以為大宗師之上就是破碎虛空,可是隨著境界的提升,他才發現這中間還有一大境界。
人境可以隨時借助地之力為己用,可以是內力生生不息,毫無止境。
這也是他在東海御水而行的底氣,否則,哪怕他真氣已經化丹,也不起消耗。
畢竟,地靈氣稀薄,他想要轉化為內力需要消耗很長時間。
哪怕這些年,他成功創造出聚靈陣!
畢竟搭建聚靈陣也是需要時間的,得不償失。
可是,人境可以直接調用地靈氣,消耗大大降低。
不僅如此,內家拳也是達到見神不壞,對的控制已經達到無漏。
自從修為和境界大漲后,張三豐也是明白了過來,時候腦海中多出的東西恐怕也是鄧曉做的。
也就,從他很的時候對方就已經在關注他。
不過張三豐并沒有對鄧曉懷有敵意,對方這么做對他的幫助很大。
沒有對方,現如今的他也不會有今之成就。
也是見識到了曉的修為,時至今,他也不認為對方會死。
所以,他與弟子的交談中,會不時的提到王重陽,俞蓮舟也是因此確信鄧曉的份。
“你的路,成了嗎?”鄧曉問。
“路已成,并且走到了盡頭。”張三豐回答。
“既然這樣,那我們輪道一番?”
“求之不得?”
兩人相視一眼,皆是對當世有對方的存在而感到欣喜。
因為,吾道不孤!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只留下懵的武當門人。
他們十分好奇來人是誰,竟能讓他們的師傅、太師父躬行禮。
可是,已經來到后山的鄧曉和張三豐并不打算與他們交流。
張三豐揮退了所有人,哪怕是張翠山回山,他都忍住了沒有去見面。
直到江湖各大門派帶領著弟子們齊聚武當,喧鬧聲驚擾到了他們,他們才不得不停止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