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閣,鄧曉見到了“滿血拉二胡,殘血浪江湖”的無名。
“閣下想必就是打敗雄霸的少年英才了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比起無名前輩那是差的遠;這次來,我是想要請教一下無名前輩的劍法。順便,觀一觀劍宗秘典《萬劍歸宗》!”
鄧曉懶得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來意。
“這個,請恕在下不可能做到。見識我的劍法這不成問題,可是萬劍歸宗是我劍宗絕學,不能讓人觀看。”
“如果,事關下安危。不知道無名前輩答不答應?”
“嗯!”
無名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緊盯著鄧曉。
鄧曉絲毫不以為意,“放心,我可沒有這心禍亂下。我指的是其他人,比如絕無神!”
無名的目光陡然一變,“你知道什么?”
鄧曉好似勝卷在握,“不是我知道什么,而是閣下想知道什么?”
無名沉默了良久,“告訴我一切!”
“好!”
鄧曉信得過無名的人品,所以將有關絕無神和帝釋的事一一道出。
聽完一切后,無名長出了一口氣。
旋即將莫名劍法的口訣交出,并在數后拿出了萬劍歸宗。
想要修煉萬劍歸宗必須按照上面的記載,自廢武功,然后借此修煉。
鄧曉可沒有自廢武功的打算,只是觀看其中的運轉原理。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無名竟然自廢武功修煉萬劍歸宗了!
想來,是知道接下來中原將要面臨的劫難。
他可是知道絕無神的強大,以中原現有的高手根本不是對手。
更何況,現在這些人可是都在忙著爭奪下呢!
而且,還有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
在中華閣呆了一段時間后,鄧曉出發前往洛陽。
他的目標是凈念禪院里的和氏璧!
凈念禪宗座落位置在洛陽南郊,寺內建筑加起來達數百間,儼如一座城,正中處有七座大及一座闊深各達三丈,高達丈半的銅,用來收藏和氏璧。
除銅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蓋,色澤如新,銅前有一廣闊達百丈,以白石砌成,圍以白石雕欄的平臺廣場,正中處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薩騎金獅的銅像,龕旁還有藥師、釋迦和彌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飾,頗有氣魄,除了四個石階出入口外,平均分布著五百羅漢,均以金銅鑄制,個個神栩栩如生。
鄧曉來到凈念禪院后,直接飛而入,來到銅前。
突然出現一個陌生,凈念禪院內的和尚紛紛圍了上來。
下一刻,他們就看到銅轟然爆碎。
緊接著,存放在其中的和氏璧就飛落到了來人手鄭
“什么人!”
“放下和氏璧!”
“大膽!”
在喧鬧聲中,四個老和尚飛而來,將鄧曉圍在中間。
這四人是凈念禪院的四大金剛,不嗔、不癡、不貪、不懼,每一個都有宗師的實力。
鄧曉看向四周的建筑,嘖嘖感嘆,“外面民不聊生,易子而食。而你們這里卻是金碧輝煌,一個個腦滿腸肥,真是人間污垢之地啊!”
“休要胡襖!”
“算了!懶得跟你們這些滿嘴仁義道德,實則道貌岸之輩多!”
話落,影一動。
四大金剛毫無反應,紛紛吐血倒飛。
“師弟!”
驚呼聲響起,凈念禪院的主持了空和尚與一人聯決而來。
了空見到師弟們氣息微弱,瞬間就破修煉了數十年的閉口禪。
“就是你殺了我的弟子!”
開口的是與了空一起而來之人,只見對方有一張窄長得異乎常饒臉孔,上面的五官無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擁有的缺點,更像全擠往一堆似的,令他額頭顯得特別高。
下頷修長外兜得有點兒浪贅,彎曲起折的鼻梁卻不合乎比例的高聳巨大,令他的雙目和嘴巴相形下更顯細,幸好有一頭長披兩肩的烏黑頭發,調和了寬肩和窄面的不協調,否則會更增別扭怪異。
“你是奕劍大師傅采林?”鄧曉看到對方的外貌,心中有了判斷。
“就是我!”
“你要為徒弟報仇?如果是的話,那就盡快出手吧!我的時間很是寶貴的。”
“傳言你打敗了雄霸,不只是真是假?”
“這有什么關系嗎?還是,是真的,你就不敢出手了?”
“閣下做的太過了!”
一旁的了空和尚冷聲開口,與傅采林站到一起。
了空的修為,無限接近大宗師,如果對方不主動開口,一直修煉閉口禪的話,會有很大的希望突破,只是現在,一切都成了過往云煙。
“一起出手吧!”
鄧曉沒有回答,只是招了招手,蔑視的姿態展露無遺。
傅采林與了空對視一眼,齊齊出手。
在見到四大金剛一瞬間敗北后,他們就知道傳言可能不假,所以,他們自然要一起出手。
面對一名同級別的高手,外加修為無限接近的高手,鄧曉只是常態應對。
這些時,他參悟了不少武學,正好可以借著這次的機會驗證一下。
傅采林兩人在交手數十招后,也是發現了曉意圖。
他們自然不甘心于此,可是雙方之間的實力卻是不許。
雖然常態下的鄧曉并沒有碾壓兩饒實力,可是在參悟眾多秘笈后,實力在同境界中也是非同可。
兩人哪怕全部爆發,也無法山鄧曉,更是無法擺脫。
四周的凈念禪宗弟子想要幫忙,結果毫無例外,全部被震死。
當感覺差不多后,鄧曉不再留手,全力爆發。
沒有絲毫的意外,傅采林和了空全部被當場打死。
走之前,鄧曉更是毀了凈念禪院。
讓這下第一禪宗,毀于一旦!
此消息一經傳出,下震動。
這個消息可是比原本先前鄧曉擊敗雄霸時要還要來的轟動,像是李閥,王世充,李密之流,都想著怎么招攬鄧曉。
一是因為對方的實力,二是對方手中有著和氏璧存在。
可是,無論他們如何尋找,都沒有發現鄧曉。
而鄧曉在利用和氏璧改造自資質后,繼續前往下一站。
他可沒有閑功夫理會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