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陳俊豪也是倍感驚訝,這玩意的價值他可是知道的,當初杜紋楷將這個東西送給他的時候,他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而如今,杜紋楷又將這個東西送給了才見過幾面的史勛,這大手筆。
谷精草雖說是最頂級的一階奇異花,但卻是最低等的藥用型奇異花,杜紋楷已經培養它多次了,有了豐富的經驗。而且經過幻的強化,無論是斗氣還是精神力,他都不比二階的花匠師差多少,所以他培養谷精草的成功率接近百分之百。
這兩天的時間,他除了幫助兩大傭兵團培養奇異花外,也順手將能用的上的奇異花又培養出幾朵,這個谷精草他又培養出了三朵出來,現如今將其中的一株給了史勛,剩下的兩個,一個留著自用,而另一個他準備送給自己的表哥唐黎。
史勛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在十九級的瓶頸也卡住了一兩年了,遲遲沒有突破,而他也沒有突破瓶頸的頭緒。現如今,杜少爺竟然拿出了一朵能夠幫助他突破瓶頸的奇異花,這讓他怎么不感激?
史勛將信將疑的注入斗氣,采下谷精草的麥穗,在杜紋楷的注視下,將其填入嘴里。
一股澎湃的力量自體內迸發,酣暢淋漓的感覺自心底悠然而生,他能夠感受到,面前仿佛出現了一面無形的墻壁,以往的時候他沖破了無數次,無形的墻依然牢不可破。而在今天,那面無形的墻正像是冰雪碰到陽光一般,逐漸消融。
“杜少爺,我真的突破到二十級了!”史勛驚喜的大喊,他伸出手掌,掌心處水藍色的斗氣縈繞,與之前相比,這一次釋放的斗氣更加凝實的多,就像是細小的溪流變成了小河。
現在他再次釋放斗技的話,保守估計威力提升百分之五十以上,這就是一階武者和二階武者的差別。
“既然你突破了,那就開始做事吧,幫我好好攻擊!”杜紋楷指著身后,大喊。
“好嘞!”吃人嘴短,史勛對杜紋楷無比的感激,他現在只想用自己全部的力量,來為杜紋楷效力。
只見他手掌翻轉,一道道水箭從其掌心中打出,在空中分成了十幾道,對著那群魔人打了過去。
“噗噗!”這些水箭非常密集,就算前方的三位二階魔人實力強悍,但也無法將這些水箭全部擋下,最后有三四個魔人中招。
史勛已經升到二十級,變成一位二階武者,攻擊力不可同日而語,那些一階的魔人很難承受他的這般打擊,很快被水箭打傷,移動速度慢了下來。
“最好攻擊他們的腿!”杜紋楷大喊,既然決定要用風箏流,那么就要將這個流派發揮到極致,極大的阻礙這些魔人的移動速度,將他們變成無法行走的活靶子,到時候還不是任自己宰割?
杜紋楷一行人與這伙魔人在靈溪山上展開了激烈的追逐戰,一時間搞的山上雞飛狗跳,無數妖獸受到他們的影響,紛紛從藏身之處跳出來,朝遠處逃竄。
“饅頭,攻擊!”杜紋楷停下來,拉開月影弓對著身后的魔人。
聽到他的聲音,饅頭也是停下腳步,身上紅光大盛,嘴中冒出濃烈的火光,隨著“呼呼”的火焰聲,一道熾烈的火柱從其口中噴出,周圍的空氣變得扭曲起來。
火柱噴向了那位二十一級的魔人,從他面前炸開,嚇得他連忙撐開雙手,在面前形成了一面黑紅色的防護屏障。
火柱的沖擊雖然被抵擋下來了,但上面所散發的高溫卻不是屏障所能阻擋的了的,熾烈的溫度讓他雙手傳來劇烈的疼痛,整個手面都被燒焦了,疼得他齜牙咧嘴。
當然,這并不是杜紋楷的殺招,只是影響這只魔人視線的幌子,真正的攻擊手段是自己。
幻的強化和伏臨草的增幅令他的力量達到巔峰,他將月影弓拉成滿月,對準獨角魔人的胸膛。
“嗖!”木刺的速度十分迅速,而那只魔人此刻正在阻擋饅頭的攻擊,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來臨。
之所以杜紋楷會選擇這只魔人下手,主要是它是二階魔人中等級最低的,另外兩位說不準有什么保命的手段,難以一擊斃命。相反的,換成這只魔人,成功幾率就很大了。
雖然說擊殺那些一階魔人的成功率幾乎能達到百分之百,但對對面所造成的影響并不是很大,削弱不了太多的實力,所以,這只二十一級的魔人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木刺從那只獨角魔人的心臟位置投入,帶起一片暗紅色的血線,在其胸膛上留下了一個拇指粗細的小孔,血液從中緩緩流出,染紅了他的半邊身體。
眼前的護罩直接消散,沒有了防護能力,獨角魔人直面饅頭的攻擊,腦袋在火焰的劇烈灼燒下,形成了一團焦炭,身體摔倒在地,沒了聲息。
系統提示:恭喜你擊殺21級魔人,獲得821點經驗值。
幸好,這只二階魔人是被自己擊殺的,沒有被饅頭搶去人頭。而這所獲得的經驗值也讓杜紋楷心里樂開了花。
八百多點經驗值,讓杜紋楷一下子往前邁出了一大步,只要自己能再擊殺兩名一階魔人或者一名二階魔人,那么又可以升級了。而從升到十四級到現在,也不過才十來分鐘啊!
擊殺魔人,才是升級最快的方式。而想當初,杜紋楷擊殺人面魔蛛的時候,獲得的經驗比一階魔人還要多,顯然,魔獸的經驗是要高于魔人的經驗的。
也不知道是系統故意的還是其他方面的原因,總之一句話,杜紋楷如果想快速升級,那么就要對那神秘的靈魔教下手。他現在已經有了去靈魔教屠滅滿門的想法了。
當然啦,這也只是想法而已,想要付諸行動根本是不可能的,自己現在才只有十四級,連面對三階魔人的勇氣都沒有,更別提靈魔教現在還有許多八階和九階的魔人了,對方想要殺死自己,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沒有什么太大的難度。